這回輪到張柳翠驚訝了,奇怪的問那個為首的女修。
「你們宗主早就知道我們要來?」
「在下可不記得,有通知過她老人呀?」
那個女修就是一愣,也是有些詫異的回答。
「睌輩只是聽宗主她老人家說的,在你們離開隱月宗的時候,她就知道了!」
「然後讓我們這幾天,在玄鳳山脈巡邏的時候,注意一下你們什麼時候能到!」
「聽宗主說,好像是蕭玉仙師叔,一早就用傳音法器通知了我們宗主,具體其它的情況,我們就不知道了!」
「哦,原來如此啊!」張柳翠有些恍然的說。
張柳翠又繼續問道:「那這裡離天香宗的所在,大概還有多遠?」
「不到五百里。」那個為首的女修淡淡的說。
「嘶……那這裡的花海可真夠遼闊的了!」
「聽這個小妞的意思,這裡只不過是天香宗,花海的邊緣而已!」
張柳翠心裡倒吸一口涼氣想著,她沒有想到,天香宗竟能種出這麼多花來!臉上倒也沒有露出驚訝的表情,害怕被她們嘲笑自己沒有見過世面。
張柳翠又微笑的對她們說道:「既然你們是專門等我們二人的,這路程又不是太近,在下也不好意思讓你們,一直用御劍飛行給我們引路!」
「不如這樣吧,你們和我們一起坐仙鶴到背上,也省得你們浪費法力帶我們去,而且也能快點到達天香宗,你們看如何?」
張柳翠話的目的,哪裡只會是如此?她只不過是想近距離地欣賞一下她們而已!
「可……這樣合適嗎?」
只有那個為首的女修,有些不好意的問,剩餘的兩位女修,可能是覺得自己身份不夠格,所以也沒敢開口。
但是她們的眼神,已經瞄向了段若雲的仙鶴,顯然她是沒有坐過仙鶴,很想坐上去試一試感覺!
張柳翠已經發覺了她們的心思,大方的說道:「有什麼合適不合適的?快點來吧!省得耽誤了時間。」
她們見張柳翠說得如此大方,也不再客氣了,跟著張柳翠飛到仙鶴背上,把飛劍收了回去,坐了下來。
她們目光微笑地看了看段若雲,然後就開始仔細地打量著這隻巨大的仙鶴,雙手輕鬆的撫摸著仙鶴的羽毛。
也不是她們沒有見過仙鶴坐騎,這麼大一隻的還是頭一次見,顯得有點小興奮,每個人的眼神里都放著好奇的光芒。
這時候張柳翠問她們,天香宗是在玄鳳山脈的哪個方向,她們給張柳翠指了一個方向,張柳翠指揮著仙鶴,就應聲疾飛了過去。
在飛往天香宗山門的這段時間,張柳翠傳音給段若雲,語氣很是懷疑的問:「你母親是不是,早就知道你要去天香宗了?」
「要不然,天香宗的宗主,怎麼會知道我們要來?」
段若雲很是肯定的傳音回答:「不可能,我母親根本就不知道我要來,我是偷偷跑出來的!」
「就是我爺爺也不知道!」
「那就奇怪了,嗯……難道是你父親?」張柳翠又追問道。
「這個就更不可能了,我父親一直在閉關修煉,我已經半年沒有見過他了!」段若雲反駁道。
「只不是你走露了風聲?」段若雲突然倒打一耙,把矛頭指向了張柳翠。
張柳翠立馬有些好氣的說:「開什麼玩笑?是你自己送上門的好不好!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要去天香宗,怎麼可能是我?」
說道這裡,張柳翠開始覺得有些不對頭,她發現她們倆個人,離開隱月宗實在太容易了!好像是早就被人計劃好的!
先不說段若雲,是怎麼擺脫楚長老和莫長老的,光是段若雲一下子失蹤了這麼長時間,連個來搜索她們的人都沒有,甚至天香宗知道她們什麼時候能到,這也太容易太巧合了吧!
張柳翠再次看了看段若雲,見她不像是騙自己的樣子,又聽不到她有欺騙自己的心聲,開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出了什麼紕漏。
「外出遊歷是我一時性起,劉雪思也不知道!」
「和宗主段天涯請求自己外出遊歷,也沒有告訴他,我要去哪裡遊歷呀!」
「還就只送我了一個玉牌,小氣死了!」
「等一下,玉牌,不會是那個玉牌有問題吧!」
張柳翠有些醒過來的想到了玉牌,從懷裡拿了出來。因為害怕有什麼特殊情況,所以一直隨身放在了身上,沒有放在儲物戒指里。
她仔細的打量著玉牌,並用混沌法眼看了看,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地方,既而吶吶的心想:「難道是我想錯了?」
剛想到這裡,背後就傳來了驚訝的聲音。
「哎呀!您還有這麼珍貴的東西,真不愧隱月宗老祖的唯一弟子!」
「唉……我們這種小弟子,真是沒法比啊!」
張柳翠聽完就是一愣,好奇的問道:「你認識這東西?」
「怎麼不認識,這東西可是只有大宗門才有的!」
「在這修仙界裡,也就四大宗門和你們頂級大宗門隱月宗,才有資格有這個東西!」
「而且必須是,只有峰主級別大弟子的人物,才有資格用!」
那個女修越說越是興奮,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張柳翠手裡的玉牌,感覺好像看到了什麼價值連城的東西!
張柳翠裝著不好意的問她們:「能和我說說它的用處嗎?我也是剛得到此物,還不太清楚它有什麼用?」
「您不知道啊!怪不得了!」
「我聽宗門的前輩說,這種玉牌,是從天外飛落下來的天石做成的,似玉但又不是玉,是一種很特別的石頭!」
「本來是一大整塊兒的,後來不知道是誰發現了它,把它分成了一塊一塊的,做成了修仙界大宗門大弟子的信物!」
「後來有人給它取了個名字,叫天玉!」
「其實它主要的作用就是一種代表性,這是宗門對優秀弟子的一種重視!」
張柳翠聽完,思索了一小會兒,又好奇的問她:「這個玉牌,只有代表性的用處嗎?」
那個天香宗女修無奈的回答:「具體有沒有其它作用,我也不知道!」
「擁有它的大弟子,平時都不捨得拿出來!」
「唉……像我們這種級別的弟子,是沒有資格擁有它的,光只見到,就已經是我們的榮幸了!」
「哦,這樣啊!」張柳翠語氣有些失望。
「師姑,你怎麼會有這個天玉牌?」段若雲突然插嘴,問了一句。
張柳翠靈光一閃,想到了段若雲應該見過這個東西,就有些欣喜的問她。
「若雲,你是不是見過它?」
段若雲點點頭,但又反問道:「當然見過,這可是我爺爺的心愛之物,怎麼會在你手上?」
「心愛之物?就這個!若雲,你不是逗我吧!」
張柳翠有些不相信。
「哎呀……我騙你幹嗎?是真的!」
「我曾經不小心看到過,爺爺手捧著它掉眼淚!」
「爺爺跟我說過,這是他曾經收養的一位女弟子的遺物!一直小心珍藏著,輕易不拿出來的!」
段若雲語氣很是認真,雖然聲音聽著很可愛,但是話說的意思,很是讓張柳翠深思!
「這天玉牌是段天涯的心愛之物,還是他曾經一位女弟子的遺物!他怎麼捨得給我?」
「嘶……我可記得他說過,遇到生死關頭的時候,可以把它打碎了,就能讓他感應到我們有危險了!」
「等一下!就感應到我們有危險!」
「那也就是說,這東西應該平時,也應該能感應到我們在哪裡了!」
「我……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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