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7:審問造謠者
行走在荒僻的街道上,一路上沒看到幾個人。
「有誰知道這裡為何如此荒僻嗎?這裡可是帝都哩,是寸土寸金的帝都哩,怎麼會有如此荒僻之地,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陳良裕嗅到腐朽的霉氣,感覺很不自在,於是胡亂的找個話題,通過話題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大王,這個地方在二十年前還是一處極為繁華的商業區,只因當時發生的激烈的皇位之爭,連番大戰下來,這裡的人口損失將半,繁華之區一下子就衰敗了。後來,因為此地成為漢皇的禁忌之地,沒有敢重建此地,所以就一直荒蕪成這樣了。」
一個情報員很認真的回答,經過這麼短短的兩三個月的時間,他們能夠探聽到如此久遠的信息,能力可見之強。
「居住在這種地方,可見向某人的心理有多麼的不平衡了。」陳良裕又說道。
「大王,向良臣的心態確實有問題,按理說,他家的娘子也算是小家碧玉的俊俏人物,可是他卻嫌棄對方操持賤業,一直拿她當丫環使喚,卻從沒有碰過她。但是,更奇怪的是,向良臣對燕來閣的一個妓子十分迷戀,為了一親芳澤,他竟然想將妻子賣進妓院,要不是偶遇官差,他的妻子大叫救命,此人現在應該沒有生活來源,被活活餓死了吧……」
「還有這種奇葩之人?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啊。」陳良裕感嘆的笑道:「單單從他的外貌上看來與常人無異,想不到其人內心變態到了如此地步。」
這時,後面走來一個頭用青花色布匹包裹的婦人追上來,四周的警衛立即警覺的將陳良裕護在中間。
那個婦人的步伐很快,一看就知是走慣了路的人,她超越陳良裕一行,好奇的打量了兩眼,繼續快步走去。
「大王,此人就是向良臣的妻子翠伢子。」等那個婦人走遠,情報員這才低聲稟告道。
「你不是說她擺了個小攤嗎?現在正是做生意的時候,怎麼突然跑回來了?」陳良裕不解的問道,對於一切異常之事,他都覺得有必要弄清楚。
「大王有所不知,向良臣瞧不上賤業,不肯前去攤鋪上就食,自己又沒能力弄吃食,只好由翠伢兒從攤鋪上帶回吃食來餵他,現在過了飯點,看來是因為生意好,她一時走不開,所以回來晚了。」情報員連忙回答道。
「加快速度,本王倒要看看,那位米蟲是如何的變態……噫?」陳良裕說著之時,突然聽到系統里傳來一聲清脆的提示音。
這個時候出現任務提示音,恐怕是與向良臣夫婦有關,不能錯過任務,所以,他突然揮揮手,原地站住,微閉雙眼的進入到系統當中。
強制性任務:***弱女
任務內容:強行與至少一位的軟弱女性發生關係
說明:萬惡淫為首,做為大惡人,怎麼能夠沒有一段可供吹噓的風流史?
任務條件:成功發生一次關係
任務時限:一個月
任務獎勵:地獄之花,聲望值+1
註:任務沒有完成,宿主所有的屬性強制減半。
「我靠!不是吧,這任務是逼著老子跟她啪啪啪啊。」陳良裕十分不爽,讓他**女性還好說,可是**的對象是一個已婚婦人,這讓有點潔癖的他有點抗拒心理。
可是一看失敗後的處罰,這個讓他真心損失不起,陳良裕退出系統,臉上露出一副慷慨就義的悲壯感來。
在前面拐個彎就到了向良臣的家,在陳良裕到來之前,早就警衛輻射散開,把警戒線擴大到百米外。
得到特戰警衛的通知,早就等待在此地阿巴可帶著幾個戰士迎了過來。
「有什麼異常沒有?」陳良裕隨意的揮揮手,示意阿巴可等人放下手。
「暫時沒有異常,在上午十點鐘的時候,有一個秀才來過一趟,不滿十分鐘就出來了,直到剛才,他的婆娘才回來……」阿巴可簡練的回答道。
「本王吩咐你們準備的東西準備好沒有?」陳良裕從破舊的木柵門往屋裡看,裡面芳草萋萋,對應是破舊的,搖搖欲墜的三間房屋。
「東西準備好了。」情報員立即出例回答道。
「好,我們進去吧。」陳良裕臉上流露出躍躍欲試的興奮,帶有一股殘忍的殺意。
陳良裕吩咐情報員準備的東西,其實就是一些證據,他準備在這個心理變態的書生身上完成人之善惡的任務,這期間不僅要給予對方肉體上的折磨,更要從精神思想方面給予無盡的折磨,然後將其心底的善惡之念引導、擴大或釋放出來。
警衛將木柵門小心翼翼的推開,這動作做起來毫無氣勢可言,可是沒辦法,誰讓這裡的屋子太破舊,隨時都有倒塌的可能性,為了保證陳良裕的安全,一切都要小心行事。
警衛魚貫進入,將裡面快速控制起來,當陳良裕抬步走向院子的時候,聽到了男子的喊叫,女人的尖叫。
陳良裕捂著鼻子進屋,看到一個婦人正狼狽的逃竄,那個男子正是學子打扮的向良臣,可能是因為他奮起反抗,所以被特戰警衛打倒在地,一腳踏在他的胸口上。
「我這模樣好像有點鬼子進家門的意思,莫非壞蛋都是從小鬼子哪裡學來的這些動作?」陳良裕天馬行空的想著,一屁股坐在警衛拖過來的長凳上。
「呵呵,向秀才,我們又見面了。」陳良裕略微俯低了身體,笑道:「我們還真是有緣啊。」
「狗賊,此乃天子腳下,你待如何?」向良臣聲色俱厲的叫著。
「氣勢學得倒是不錯,可是用錯了地方。」陳良裕摸著鼻子笑道:「你都罵我狗賊了,我殺了你也不為過吧?」
「你要殺我?」向良臣心頭一慌,他之所以還能鎮定的不過是料想對方不敢殺他,最多就是損失些財物,而他還有什麼財物可損失的?
所以,皮肉之苦是跑不了的了,既然逃不過,不如表現的大義凜然,今後也好有個談資,或者說是可以拿出來炫耀的事跡。
不畏權貴,在什麼時候都是被人津津樂道的英雄典範,可是不畏權貴卻被打死,只不過一件微不足道的鬧劇。在這個世界,對貴族有太多的保護措施,僅是殺人一例,就有諸多開脫的條件。以陳良裕大王身份來處死一個平民百姓,不過是罰銅而已。
「是啊,要不然哩?」陳良裕笑道:「你總不會認為,本王大老遠的來一趟,就是為了跟你坐而論道的吧?呵呵,說實話,你還不夠格,要不是你和姚建才倒處造謠生事,本王正眼都不會看你一下。」
「不,不是我,不是我……」向良臣開始驚慌,當他聽到姚建才的名字,就知道對方掌握了大量的信息,他驚恐的下意識辯解道。
「怎麼會不是你了?你還當本王是傻瓜啊?這樣你就太不像話了吧?」陳良裕笑呵呵的說道。
「真不是我,是姚建才,是他,是他,一切都是他做的。」向良臣連忙說著,因為著急,他想爬起來,可是卻被特戰警衛踩在胸口上,掙脫不得。
「我知道有姚建才,你說你這人傻得吧,真是讓人無語,人家姚建才好歹收了一萬三千枚金幣的報酬,你了?搖旗吶喊助威的事件倒是做的不少,卻連半塊金幣的報酬都沒有,本王就納悶了,你這麼做是為了什麼啊?」
「啊?啊?啊!」向良臣頓時驚呆了,他瞪大了眼睛看著陳良裕,道:「什麼一萬三千枚金幣?怎麼會有這麼多金幣?你肯定是在騙我……」
「你看,你又小看本王不是?以本王的身價,你們就是要十萬金幣都可以輕易的到手,唉,眼界的問題,你們眼界和氣度還是太軟弱了。」陳良裕自抬一句,又譏諷對方一句,語氣中甚是自得。
「不可能,只是鼓動學子鬧事,這種事做過無數次,也沒見誰得過金幣……你一定是騙我的,騙我的……」
「所以說你傻呀,別人得了好處,誰會到處亂說?反倒是你,讀書不行鬧事行,活躍是活躍,可是以你這種智商,值得別人給出封口費嗎?」陳良裕繼續譏諷對方,開始破解他心中的執念。
「不會的,你在騙我,一定是在騙我……」向良臣被一萬三千枚金幣的巨額財富驚到了,如果平分,就是一九開,他也能夠拿到一千多枚金幣,這樣的話,他就可以過上他夢寐以求的高檔生活了。
「先不慌著否定,等會姚建才到了,咱們再來談這個問題。」陳良裕才不會在這種事件上做偽,他從容的向後面問道:「那人什麼時候到。」
「回稟大王,估計十分鐘內可以到達。」一個情報員上前回答道。
「聽到沒有,有你們兩個對質的時候。」陳良裕笑道。
「你們把他也抓了?」向良臣不知做何表情,似有不信,也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這種表現極為奇怪。
「造謠中傷本王的人,一個也跑不了,就好比車懷山和劉支山,最後還不是落個身死的下場?」陳良裕淡淡地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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