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1:使勁拍臉
沒過多久,連同葉述白在內的十個書生來到院中,整齊劃一的向在座的老人行禮。
「人都到齊了,老夫先說幾句。」太傅大人站起來以示尊敬雙方選手,道:「比賽一共十場,分別比試詩文,對聯和填數,這個大綱不變,是吧?」
「是。」那些學子一齊躬身回答。
「現在就來說細節,述白,是你們發起的挑戰,由你先說。」太傅大人毫不客氣的點名道。
「是,那就由我來說比賽內容,我們一共分為三場比試,分別是詩文四場,對聯四場和填數兩場,按照慣例,首勝六場者為勝,不過考慮到裕王是一人出賽,我們決定,裕王只要勝了四勝就算贏得比賽,怎麼樣?」
「不怎麼樣?你前面說的比賽內容不變,比賽勝負還是按照本王的要求來,你們十人當中,只要有一人勝過本王,本王立即認輸,決不拖延。」陳良裕自信滿滿的說道。
「這個……」葉述白對於陳良裕的猖獗顯得有些不平靜,好在太傅在場,他沒有做出過分的行為。
「裕王,既然是比賽,就不可兒戲視之,規則是死的,比賽過程才是最為重要的,你說呢?」太傅大人說道。
陳良裕聽明白了太傅話中的意思,很簡單,他說勝負規則怎麼定都可以,只要你在比試場上戰勝他們即可,何必在此糾纏規則而不知變通?
「好,我答應你們。」陳良裕果斷的應道。
「行了,規則定好了,時間也到了,你們該出去了。」太傅揮揮手,重新躺回椅子上,微閉著眼睛假寐。
所有的人都向這個智者老人行了一禮,魚貫走出院子,來到外面人山人海的擂台前。
到了此地,陳良裕手一揮,將兩個超時空警衛放到了擂台上,然後,他在金剛的扶持下,二人同時上了擂台。
至於另一邊,葉述白等十人早就各就各位,一上台就向下面突然驚叫的人眾齊齊一禮,引來了更多的驚叫和回禮聲,當真是聲震耳鳴。
下面像有幾千隻鴨子在呱呱的叫,聲音太噪雜,連擂台上的人說話都難聽見,陳良裕樂哈哈的向下面一揮手,一個警衛將兩個電子喇叭送上來。
還是陳若曦想得周到,陳良裕根本就沒在意過這場不公平的比賽。確實不公平,他有系統在作弊,來再多的人也是秒殺,一點難度係數也沒有,怎麼會引起他的興趣?
不過陳若曦不知道,她在為陳良裕加油打氣之時,也想著給裕國的商品做個不要錢的廣告,於是就有了這一出。
通過簡單的學習,葉述白等人弄明白了使用方法,以著喇叭屁股說了兩句,發出清晰且極大的聲音,這下讓那十人很是驚奇了一番。
葉述白舉著喇叭在嘴邊,說道:「諸位學子,諸位同窗,大家中午好……歡迎大家前來捧場,在這裡,我代表雙方人員向各位表示感謝,在這裡,我也請諸位保持安靜……好了,廢話不多說,下面我們開始比賽。」
台下的人逐漸安靜下來,到場的差不多都是書生學子,知道文比最忌吵鬧,都自覺的閉嘴,眼巴巴的看著台上。
「我國學院與裕王一共比試十場,分別是詩文四場,作對子四場和二場數字比試,現在,我們還是從詩文開始,首先出場的是我們國學院的魚子文,有請魚兄出場,有請裕王出場。」
陳良裕走到台中,兩個隱形的超時空警衛始終攔在他的前面,在台下的人看來,陳良裕身前似乎有一層薄霧,看不真切。
對方也有一個二三十歲的書生出場,二人有禮有節的互相拱手為禮。
這時,葉述白繼續說道:「請題!」他所謂的請題是從院子裡端出來一個托盤,托盤上有一個小木盒,盒子裡裝得是太傅大人等人聯合出的題目。
端托盤的是御林軍將士,並且有國學院和裕國人隨行,杜絕了中途作弊的可能性。
葉述白打開盒子,從裡面取出一張摺疊的紙片,打開後大聲說道:「以少兒作詩,輪流出詩,超時一刻者為負。以上是題目要求,小生在此為各位解釋一番,以少兒作詩,意思就是題目是少兒二字,詩體格式體裁不限,詩中或意中要隱含少兒之意,輪流出詩就是二人輪流作詩,一人一首,直到一方做不出來為止,這麼解釋,大家都了解了吧?」
台下傳來震耳欲聾的應答聲,葉述白滿意的點頭,道:「裕王,你們先來?」
「先發吃虧,本王先來,不占你們這個便宜,你們聽好了:少兒不識月,呼作白玉盤。又疑瑤台鏡,飛在白雲端。」陳良裕舉著喇叭,毫不遲疑的就吟誦一詩來。
那個魚子文想了想,也吟誦出一首詩來,陳良裕根本沒聽懂是那些字,他也不挑對方的毛病,等對方的聲音一落,他又馬上說道:「小娃撐小艇,偷采白蓮回。不解藏蹤跡,浮萍一道開。」
魚子文想了兩分鐘,也跟著念出一道詩來。
陳良裕毫不停頓,立即就有詩脫口而出:「牧童騎黃牛,歌聲振林樾。意欲捕鳴蟬,忽然閉口立。」
魚子文出詩的速度越來越慢,直到五分鐘之後才作出一首,也不知道詩文是不是合不合格,反正陳良裕是沒有聽明白。
「籬落疏疏一徑深,樹頭花落未成陰。兒童急走追黃蝶,飛入菜花無處尋。」
魚子文額頭上隱見汗珠,終於,他在一刻鐘的期限之前,又完成了一首。
「草長鶯飛二月天,拂堤楊柳醉春煙。兒童散學歸來早,忙趁東風放紙鳶。」
這一次魚子文徹底沉默了,他表現的越來越艱難,可是反觀對方,一如既往的輕鬆自在,這說明,這種比試還沒有觸及到他的極限。
在小院中的太傅大人幾個,聽到小廝抄來的詩詞,一個個搖頭晃腦的品味著,其中一個老人嘆息道:「無一不是佳作,裕王當真是詩才如涌啊。」
「不錯,這個魚子文本來也甚是不凡,可是遇上了妖孽一般的裕王,此場他輸了。」
「也是難能可貴的……」
靜從地馬車上的馮嬡,迫不及待的從家丁手上接過抄詩,一字一頓的吟詠起來,在她抑揚頓挫的韻調的襯托下,每一首詩都被她讀出風格迥異的意境來。
「陳姐姐,大王真是高才,這麼好的詩詞,還沒有一個重複的,當真令人羨慕……」
「小妮子,你動春心了。」陳若曦若有所思的笑道。
「哎呀,你怎麼這麼樣?哼,不跟你說話了。」雖說不理陳若曦,可是在她的內心裡,馮嬡暗地裡還是極為歡喜的。
最後,魚子文沒能及時做出詩文,陳良裕首戰告勝。
「此輪,裕王勝……下一場,由閻世澤對裕王,請題出……」葉述白大聲叫道。
「且慢,本王腹中還有幾首存詩,不知諸位想不想聽?」陳良裕心中冷笑道:「打臉就要打得結實,不狠點怎麼讓人記得?」
當下他也沒讓等別人回答,雖然台下的觀眾早已經舉起雙手叫好了,他當下從容的豎起一個手指頭,道:「聽好了,第一首:頭稚子學垂綸,側坐莓苔草映身。路人借問遙招手,怕得魚驚不應人。第二首牧童:騎牛遠遠過前村,吹笛風斜隔隴聞。多少帝都名利客,機關用盡不如君。第三首:重重疊疊上瑤台,幾度呼童歸不開。剛被太陽收拾去,卻教明月送將來。第四首:梅子流酸濺齒牙,芭蕉分綠上窗紗。日長睡起無情思,閒看兒童捉柳花。第五首: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無改鬢毛衰。兒童相見不相識,笑問客從何處來?以上。」
陳良裕一個瀟灑的轉身,背手於後,走到台邊叫道:「茶來。」說了這會的詩,口水浪費了不少,他這是口渴了。
當下有警衛員送上茶水,陳良裕一口飲盡,將瓷杯投擲出去,大聲叫道:「再來。」
送題的小隊又托著一個托盤來到,葉述白二話不說的打開,從中取出一張紙來,念道:「以少年情懷作詩,輪流出詩,超時一刻者為負。」
讀完紙條上的字,葉述白的眉頭也不由的輕輕地一皺,這個題出得空泛,可是難度上升了不只一級。
「好吧,還是我先來吧。聽好了,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陳良裕朗朗吟道。
「好詩,好詩。」葉述白聽後情不自禁的拍手叫好,這首詩更能打能他的心扉,叫好聲下意識就脫口而出。不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尷尬的朝身邊的閻世澤笑了笑。
「果真是好詩,朗朗上口,喻意深遠,閻某佩服。不過,這場比試有並我國學院的名聲,不可不慎重以待,裕王請聽,學生也有了……」當下,風采出眾的閻世澤也吟誦出一首五言格律。
「三更燈火五更雞,正是男兒讀書時。黑髮不知勤學早,白首方悔讀書遲。」陳良裕一秒鐘都沒耽擱的吟出。
接著閻世澤與之前的魚子文一樣,逐漸落了下分,做詩的時間是一首比一首的要長。
最後,國學院又輸了這一場詩文比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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