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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過臉去,不忍再看下去,就連冰塊臉百里君浩,也十分動容。我又看了看上官弘文,發現他也緊皺他那好看的眉頭,也無可奈何的表情。
我看著孩子套上破棉襖,依然顫抖的身軀,忙解下自己的羊毛大氅,把他裹得嚴嚴實實的。小傢伙不好意思地推辭道:「小哥哥,我一會還得去村口提水做飯,會把你的衣服弄髒的。」
我的腦子裡突然靈光一閃,問老村長道:「你們吃水是在哪拎的?」
老村長道:「村口那個水塘,我們洗菜、洗衣服、洗澡、吃水……都從那裡去挑。」
我又問:「買來的那頭牛接觸過那塘水沒有?」
老村長道:「水牛哪有不喜歡水的,張大根把它牽到遠一點的地方洗澡什麼的。我們就這一塘水可以用,一般洗澡在一片地方,洗衣服在另一片水面,淘米洗菜又是一處水面,拎來吃的水在另一處水域……」
我臉上的肌肉抽抽了幾下,心道:水又不是固定不動的,這不等於把洗澡水、洗衣服水、牲畜的髒污和便便都吃下去了嗎?這樣時間長了不得病才怪!
我想到前世在報紙上曾經看到過洞庭湖因為一種寄生蟲,變成了「毒湖」。一個村民介紹:「這個村是我的老家,以前我們陳家在這裡人丁興旺,有300多人,但(上個世紀)二、三十年代,村里爆發了 由寄生蟲引起的『水臌病』,今天死幾個,明天死幾個,死到最後,連抬死人的人都找不到了!」另一個村民掰著指頭,滿眼憂傷地說:「我們陳家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直到今天還沒恢復元氣,村里姓陳的總共才有7戶人家,總共不到四十人。」
新聞上還附有圖片,圖片上一個老年人,目光呆滯,表情木然,他光著上身,胳膊細的跟麻秸稈似的,肚子凸出,上面青筋爆出,一縷一道像縱橫交錯的溪流。他身邊站著婦女孩童,肚子也都像懷胎十月的孕婦似的。看來這發病的症狀也十分相似……難道也是寄生蟲引起的病症?
我記得那種寄生蟲的蟲卵隨病人、病畜的糞便排出體外後,在水中孵化出幼蟲,幼蟲鑽入釘螺體內,經過一段時間繁殖,釋放出成千上萬條幼蟲。此時,如果人、畜在含有寄生蟲的水中淘米、洗菜、洗手腳、喝生水、游泳的話,寄生蟲的幼蟲就會通過皮膚和黏膜鑽入人、畜體內並變成童蟲,再經過在體內移行,最後在人體內定居,發育成為成蟲。
又想想剛剛老村長介紹的那個水塘,極有可能那個水塘就是疾病的來源。
第八十八章 確診
我們走出老孫頭的家門,我看看老村長孱弱的身體,叫他先去休息,就帶著楚風擎他們去查看那個村里人賴以生存的池塘。來到池塘邊,眼角中出現那個雪白的身影,知道上官弘文也跟來了。
我用棍子在塘邊的水裡撈了幾下,見撈上不少釘螺,我臉色變得嚴肅起來,並鄭重地叮囑他們:「這水極有可能有問題,千萬不要讓水沾到自己的皮膚和衣物,否則會像村民們一樣。」
楚風擎嚇了一跳,縮回自己好奇的腦袋,離池塘遠遠地觀望。韓劍飛道:「我只聽說吃進肚子裡容易得病,難道沾到皮膚也會得病?」
我看著池水沒有說話,上官弘文道:「有些毒藥確實是可以滲入皮膚,進入血脈的。」
我看著他的俊臉,點了點頭,道:「記得我的『黑無常』不?它不是就可以進入皮膚,並且快速蔓延嗎?」
楚風擎道:「誰跟村民們有這麼大的仇,下如此惡毒的毒藥在水塘里?」
我嘆了口氣,道:「如果是毒藥反倒好辦了,這水塘里的水恐怕有很多極小的,肉眼看不到的蟲子。村民們接觸到水塘里的水,或者喝進去水塘里的水,蟲子就進入村民的體內,生長繁殖,破壞人體內的臟器,從而造成了村民如錯怪異的病狀。」跟這些個古人不能講得太深奧,我就簡單的隨便說了下。
上官弘文奇怪地道:「我給村民們把過脈,雖然他們的脈象很特別,但是可以肯定不是中毒。可是小公子怎麼確定是小蟲子在作怪呢?」
我笑著看他美麗的眼睛,裡面的溫柔讓我閃神,但很快就恢復,道:「上官兄可以叫我呂非,或者非弟,公子公子的叫,讓我很彆扭。現在還不能絕對確定,還得經過進一步的化驗才行!」
「化驗?」上官弘文更加疑惑,對這個詞他是很陌生的,不過他並沒有追問。我們並肩走入村莊,決定立即開始我所謂的化驗,因為時間就是生命,哪怕耽擱一個時辰,都有可能失去一個村民。想著老孫頭苟延殘喘的病體,我們加快了腳步。
來到老孫頭家,我遞給楚風擎一個透明的琉璃瓶,讓他去裝些孫小明(老孫頭的小孫子)的便便。楚風擎表情嫌惡,不接瓶子,怪叫道:「這等骯髒污穢的事,叫我去做,我哪得罪你了,你這麼不待見我?」
我狠狠地瞪視著他,威脅正待出口。上官弘文道:「還是我去吧……」
我們看著他那白衣飄飄,俊美無雙的體貌,哪裡捨得叫他去?我把瓶子使勁往楚風擎手裡一塞,道:「不去不給你飯吃!」
楚風擎見上官弘文都不避諱這差使,也不好再推脫,嘟嘟囔囔地拿著瓶子出去了。我對著他的背影喊了一嗓子:「一點點就行了,不要太多……注意別沾到皮膚上……」
他瓮聲瓮氣地答道:「你不說我也知道!」出去不一會,就回來了。用食指和拇指鉗著瓶子,胳膊伸得老直,還好戴著口罩,要不然我懷疑他得不停地乾嘔。透明的琉璃瓶里有一小坨黃色物體。
我讓孫小明燒點熱水,調成大概40度左右的水溫,把琉璃瓶放進去,慎重地擺脫上官弘文,讓他保持這個水溫兩刻鐘。因為他是大夫嘛,應該對溫度很敏感。
我從我的醫療箱裡拿出兩個白色透明琉璃磨成的凸透鏡,這個世界還沒有玻璃,只好用這種琉璃代替,當然透明度次一點。然後拿出一個小架子,把凸透鏡一上一下的固定好,可以上下調節。這可是個簡易的顯微鏡呢,我身邊的三個古人,好奇地看著我手上的物品,不知道我又弄出什麼新鮮玩意了。
我鉤鉤食指,讓楚風擎過來,從地上逮住一個螞蟻,放在顯微鏡的下邊,稍微調節了一下。讓他透過兩個凸透鏡看過去,楚風擎遲疑地湊過來,眼睛盯著我的表情,生怕這又是我的惡作劇。
我用兇惡地眼神瞪他,看他還是縮手縮腳不敢上前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一腳踹開他。臭小子!本來覺得讓他取便便實在有點對不起他,所以讓他先睹為快,誰知的這小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是你捉弄人的前科太多吧)。
不讓這小子看了,我示意韓劍飛過來,韓劍飛毫不遲疑地把眼睛湊上去,發出驚疑的聲音:「哇~~~~~~這螞蟻怎麼變這麼大,跟個大蚱蜢似的……」
沒等他說完,楚風擎口中嚷嚷道:「什麼?什麼!讓我看看,叫我看看……」說著把腦袋硬擠過來。我用手蓋住鏡口,把他的腦袋推一邊去,讓百里君浩看。百里君浩全神貫注地看著,嘴裡發出:「咦?哇……」的感嘆詞。把楚風擎的心吊得痒痒的,他在旁邊走過來,走過去,叫道:「看到什麼了?快讓我看看……」
然後腆著臉過來,拜託道:「好非弟……讓我看看吧……我保證以後你叫我做什麼,我都毫不猶豫、二話不說、毅然決然、萬死不辭……地去做。」
看著他那讓人又好氣又好笑的樣子,真拿他沒辦法。楚風擎興奮地看著顯微鏡下的小螞蟻,連連怪叫:「哇哦~~~~怎麼回事???這是螞蟻嗎???非弟怎麼做到的???」
我不理睬他,掏出一個瓶子,取出兩個藥丸,讓老孫頭和他孫子服下,並讓 韓劍飛和百里君浩分給每個村民:「這是調理內臟器官的靈藥,對身體只有好處沒有壞處。辛苦你們讓每個村民都服一粒。」韓劍飛和百里君浩答應著,接過瓶子出去了。我看楚風擎還在那咦咦哇哇地感嘆著,又踹了他一腳,道:「你也去!別在這偷懶。」
兩刻鐘不知不覺中過去了,我接過上官弘文手中裝著便便的琉璃瓶,用一個棉棒沾一點便便,放到顯微鏡下,調節了半天,終於達到我需要的理想境界。我仔細地觀察了下,不發一言,示意上官弘文看看。
上官弘文眼睛湊到鏡口,看清楚後,心裡一驚:眼前密密麻麻的肉紅色細長蟲子,兩頭尖尖的,時而彎曲時而挺直,緩緩地蠕動著……
楚風擎從外邊發完丹藥回來,一見我們 又在看著什麼,興致勃勃地湊上來。看過以後,急忙跳離顯微鏡,乾嘔不止,駭然道:「這什麼東西,這麼噁心呀!」
我答道:「這是你取來的孫小明的糞便!由此看來,我的猜測是正確的。村民們果然是這些小蟲子禍害的!」
呵呵!本章所有化驗情節純屬臆造,沒有科學根據滴,所以大家看過後一笑置之,不需要拿科學技術來考證衡量。感謝親們一直以來的支持,另求推薦票和收藏……
第八十九章 治療
上官弘文還在擺弄著我那簡易的顯微鏡,溫和美麗的臉上滿是驚奇和不解的神色。當然嘍,雖然只是很粗糙的一個顯微鏡,對於技術落後的古人來說已經很是不可思議,我也無法跟他們細講,因為凸透鏡原理不是他們能理解的,我只接口說玩耍中無意的發現,感到有趣就琢磨出這個玩意兒。
看著上官弘文愛不釋手的樣子,我很大方地道:「上官兄喜歡的話,就送給你好了。」
上官弘文白玉般的臉上,溢滿了驚喜的紅暈,顯得更加嬌媚。他雖然極想要這個可以放大物體的玩意,但是他認為這一定很貴重,對一個醫者來說用處很大,所以推辭說:「君子不奪人所好,這東西對你我來說都很有用,所以我不能接受……」
我撲哧一笑,眼裡和臉上滿是得意,道:「上官兄,這是我玩耍時做出的小玩意,又不值錢,過兩天我再重新弄一個出來就是了,這個就你就收下吧,難道你嫌棄它看過糞便,所以才不接受?」
上官弘文馬上接道:「當然不是……既然呂公……非弟這樣說的話,我卻之不恭了。」他感謝著收下了那個簡易的顯微鏡。
楚風擎嘟著嘴道:「我們認識快兩年時間了,我跟這你做牛做馬近五個月了,有這樣的好東西,都想不到我……韓兄,你還是他結拜大哥呢,居然都不送給你。唉……誰叫咱沒人家長得好呢?」
我一腳踩在他的腳背上,另一隻腳翹起來,看他疼得齜牙咧嘴。我從他的腳上下來,道:「送給你?你用來做什麼?看個蜜蜂還是觀察個蜻蜓?給你不等於浪費了,你只不過多了個玩具罷了。對上官兄來說,這個在醫學方面有很多地方可以用到,人家用了能造福黎民百姓。我做出這個可不是用來玩的。」
楚風擎沒有接話,只是用手搬著被我踩疼的腳,單腳原地跳著。韓劍飛看著他那耍寶的樣子,搖頭笑了笑。
上官弘文似乎沒有聽到楚風擎的胡言亂語,這讓我很是佩服他的涵養,他說道:「非弟既然知道西寒村村民的病因,是否有治療之法?」
我撓了撓頭,道:「這個症狀也是我偶然在一部古書上看到的,當時由於病症奇特,稍微注意了一下。但是醫治之法,我記得不是很清楚了,還得和上官兄仔細地商討商討。」
我想起來水塘的事,道:「對了,那個水塘里的水是堅決不能用了,得通知老村長他們:他們的病就是由那個池塘而來。如果我沒有估計錯的話,應該是張大根買來的牛是傳染源,那個水牛排出的糞便里有這種小蟲子的卵,在水中孵化後,在小釘螺上生長。這種小蟲子,能通過人的皮膚進入體內,吸收人體的養分長成成蟲後能破壞人體內的臟器,使腹部積水,造成村民的大肚子病……」
雖然我已經儘量講解得比較通俗易懂了,可是他們聽得還是雲裡霧裡,楚風擎直追問:什麼叫傳染源?什麼叫孵化?……我沒有理他,只是望著上官弘文,上官弘文雖然也對幾個陌生的現代名詞也不甚理解,但是大致意思聽懂了。
「那……現在第一步是先殺死村民們體內的蟲子,排出腹中的積水,然後慢慢調養內在的臟器直到恢復,是這樣嗎?」上官弘文有點遲疑地提出自己的看法。
我使勁地點點頭,道:「最後還有一項比較重要的事情,就是用藥物殺死池塘中的蟲子幼蟲和附近受到傳染的動物們,要不然的話,即使治好了,也會再次感染的……」他們聽了紛紛認為這件事應該放在首位,如果不解決這個問題的話,治療好了也白搭。
我想想現代的打蟲藥都有或輕或重的副作用,也就是有些微的毒性,不是常言道:是藥三分毒嗎?所以配製的治療這種病的打蟲藥,應該從毒藥入手。但是必須控制好計量,否則會鬧人命的。
這幾日,我們幾位就在寄存馬匹的農戶家住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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