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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玉牌,恭敬地遞給他道:「在下師父的名諱是文羽澤,這個溟渺宮信物是他交給我的,說是我來到無憂小築就會有人帶我去溟渺宮總壇,跟師父匯合……」
說話期間,我禮節周到齊全,聽聲音應該是溟渺宮的前輩,所以一直低著頭,怕直視被他當成冒犯,據說溟渺宮的人脾氣很怪的。雖然低著頭,我還是能感覺到有幾道目光不停地打量著我,似乎很不友善。我以為他們懷疑我的身份,所以沒放在心上。
領頭的紫衣人,拿著我的玉牌反覆地查看著,似乎不放過每一個小細節。他看過後,並沒有把玉牌還給我,而是拿在自己手上,有點兇惡的目光看著我道:「你們跟我來,琳淵聖使正好在莊裡,請到裡面喝杯熱茶,用點晚飯,待聖使看過信物後,明日帶你們去溟渺宮。」
說著轉身帶頭往裡走去,我們隨後跟上。其餘幾位紫衣人,跟在我們身後,仿佛在戒備著什麼。我邊走邊好奇地打量著無憂小築,看過以後,我和上官弘文交換了一個眼神,從他的眼神里,我知道他似乎有什麼話要說。
我看了一眼前面走著的紫衣人,衝上官弘文搖了搖頭,然後十分乖巧地跟在紫衣人後面。百里君浩突然道:「請問使者,茅房在什麼地方,我想去方便一下。」
領頭的紫衣人停住腳步,轉身吩咐一個身材瘦小的紫衣人帶他去,一會直接帶到會客廳。我們繼續在長著枯黃小草的石徑上走著,山莊的確不小,領頭的紫衣人經常在岔路處或者門庭處稍作停頓,左右看看再繼續前行。
我邊走邊跟領頭的紫衣人閒聊,其間不動聲色地問:「請問使者在無憂小築任事多久了?」
紫衣人略一遲疑,道:「不算很久,僅半年而已!」
我聽了用敬佩地語氣道:「使者真有本事,才來半年就能總領整個山莊,看來你在溟渺宮的地位一定不低吧。」
紫衣人支支吾吾地答道:「這個……那個……,袁某不才……是宮主的厚愛……」
我聽了笑著點點頭,沒有再追問下去,老神在在地跟在他後面,盯著他後背的目光里,包含了一絲興味。
第九十一章 疑點百出
領頭的紫衣人把我們帶到會客廳,哪裡已經坐著一位紫衣人,紅色鑲邊,領口袖口和腰帶上繡著赤色靈芝草。
溟渺宮向來都是以紫色衣物為標誌的,雖然衣服的顏色相同,但是衣料、鑲邊和繡樣各不相同。宮主的衣服是紫色鑲金邊,衣領袖口和腰帶上繡著金色玉雪蓮。玉雪蓮是傳說中可以生死人肉白骨的仙草,據說在協國境內的梅隆大雪山的主峰頂上才有,那主峰直插雲霄,終年積雪,飛鳥都上不去,何況是人類,所以玉雪蓮只能在傳說中聽到……
宮主之下的兩位聖使,他們的衣物是紫色鑲紅邊,繡有赤色靈芝草的花樣,赤色靈芝草 有「瑞草」之稱,十分罕見。
四大長老的則是紫色鑲銀邊,領口袖口腰帶上繡著人參的花和葉。八大護法的鑲藍邊,繡景天花樣;十七賢者鑲靛邊,繡當歸花樣。其餘皆為普通宮眾,在外被成為使者,他們的衣物則鑲青邊,領口袖口和腰帶不繡任何的草藥圖樣。
所以看到大廳里大馬金刀地坐著的紫衣人身上的繡花,我們就知道他是所謂的聖使了。琳淵聖使聽到領頭紫衣人的介紹,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對我們的施禮視而不見。
楚風擎臉色一變,就要發作,我抓住他的手,沖他搖了搖頭。我心裡雖然也很惱怒,但臉上依然掛著笑容,道:「袁總管,我師父的信物麻煩呈給聖使看看,確認是否有誤,如果確實無誤的話,請聖使帶我們去見我師父吧。」
聖使拿著我的玉牌敷衍似的看了兩眼,不陰不陽地道:「溟渺宮總壇是你們這些閒雜人等能去的嗎?每年心懷不軌接近我們的人,多了去了。」
我告訴自己要冷靜,不要跟這個沒休養沒道德的人一般見識。暗暗吸了口氣,語氣平和地說:「聖使不會連溟渺宮的信物都不認得吧?」
聖使冷哼一聲:「信物?只怕是個仿冒品吧?每個月這樣的牌子,我都收到好幾個……」說著把玉牌往桌上一扔。
我眼神冰冷地望著他扔玉牌的手,等望向他眼睛的時候又恢復了柔和,道:「聖使可以遣人去宮中查證,何必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呢?」
聖使惱羞成怒地道:「本聖使還需要你個黃口小兒教我做事,來人先把他們綁起來關押在後院,等我求證過後再做處置。」
楚風擎和韓劍飛一聽,唰地抽出的佩劍。聖使冷笑道:「我們溟渺宮豈是隨便傷害之徒?你們如果不是心中有鬼的話,又怎麼會害怕?被拆穿準備做垂死掙扎了吧!」
我一揮手,示意他們不要輕舉妄動。我笑得更燦爛了,對聖使道:「不是在下對聖使不放心,只是我前些日子偶然採得兩顆丹荔果,這丹荔果百年開花,百年結果,它的好處聖使是知道的,吃下一顆可以增加三十年的功力。在下又加入許多名貴藥材,煉製出十粒丹藥。這丹藥可以增加五十年的功力,還可以起死回生。如此珍貴的丹藥,在下不敢藏私,準備貢獻給溟渺宮,增加在下成為溟渺宮弟子的本錢……」
那聖使一聽我有如此靈藥,眼睛裡放出貪婪的光,連聲道:「快呈上來,讓本聖使看看」。我心中暗哼:溟渺宮聖使什麼樣的靈藥沒有見過,至於露出這樣的貧樣嗎?狐狸尾巴快藏不住了吧。
我假裝十分恭敬地從瓶子裡倒出一顆丹藥,遞給聖使。聖使聞著丹藥發出的清香,放在手裡翻過來掉過去地看著,眼睛還不斷地咕嚕嚕亂轉,估計是在打丹藥的主意。
他背後站著的那個袁總管也伸長了脖子,眼睛直盯著聖使手中的丹藥,眼裡有赤裸裸的占有欲。
聖使攏起手掌,把丹藥緊緊地攥在手心裡,笑著看著我手中的瓶子,道:「這些丹藥我幫你呈給宮主吧,你現在畢竟沒有入宮,宮主不方便麵見你。」
我遲疑了一下,把瓶子遞給聖使,道:「聖使現在不懷疑我別有居心的冒牌貨了吧,可以把我的玉牌還給我了嗎?」
聖使欣喜若狂地接過丹藥,聲音都有些顫抖了:「當然!江湖上誰不知道呂公子是煉丹的高手,得溟渺宮真傳,除了我們溟渺宮誰能有如此高的醫術和煉丹術?怎麼可能是冒牌貨呢?」說著把桌子上的玉牌拿起來,遞到我手裡。
聖使向袁總管使了個眼色,道:「袁總領帶著幾位貴客到客房休息一晚,明日本聖使帶你們進宮。」
我們也不客氣,跟著袁總管進了客房。上官弘文看著袁總管匆匆走出去後,仔細聽了聽附近沒有其他人,才道:「非弟,這無憂小築不太對勁。」
我笑著說:「你也感覺到了?我還沒進大門就感覺到了。」
楚風擎道:「有什麼不對勁的?」
我回答道:「無憂小築經常有人來求醫問藥,門前的小徑應該踩得光溜溜不見一顆雜草才對,可是我們上來時小徑上有枯黃的野草和落葉,這說明近幾個月無憂小築已經少有人到來了。這是疑點之一。」
看著他們點點頭,我接著道:「疑點二:無憂小築的牆頭,院中不起眼的小路上草恣意橫生,一些角落蜘蛛網密布,雖然一些顯眼的地方比較乾淨,也能看出是倉促打掃出來的。」
「疑點三:幾位紫衣人雖說紫衣蒙面,但是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從他們的窗戶中,我看到的不是溟渺宮人應有的寧靜無爭,平和安詳,而是貪婪、惡意、仇恨和狠毒……」
「最大的疑點就是那個所謂的聖使!我的姨夫寧將軍曾經被溟渺宮聖使救過姓名,他形容的聖使就跟謫仙一樣的人物,超凡脫俗。這個所謂的聖使,給人的感覺是粗鄙、急躁、貪功好進,毫無教養。聖使可是溟渺宮的第二把交椅,如果這樣的人都可以做聖使的話,那溟渺宮到頭的日子就近了。」
我調理分明的分析判斷,讓他們很是信服。上官弘文點頭道:「是呀,據說溟渺宮每個使者都是醫術高手,從這些紫衣人身上我感覺不到醫者的仁慈、悲憫。進入院子也沒有醫館特有的藥香味……」
韓劍飛皺眉道:「非弟覺得這些人的真實身份是?」
我嘻嘻一笑道:「除了擅長出產假冒偽劣商品的逍遙門,還能有誰?」
第九十三章 反間計
韓劍飛道:「我說這一路逍遙門怎麼消停了呢,本以為上次閔家重創了他們的主力呢,原來又在謀劃新的陰謀詭計呢。」
上官弘文道:「非弟,你看這無憂小築被棄置,是否也和逍遙門有關?」
我想了想道:「應該沒有直接的關係。逍遙門還沒這麼大能耐能動無憂小築,畢竟溟渺宮的毒藥可是防不勝防的。如果那麼好動的話,二十多年前那一戰,無憂小築就沒了。」
他們想了想,覺得我說得不錯,二十多年前的那群心懷不軌的傢伙們,不就在蝕骨散的威力下死傷無數,打敗而歸嗎。
我接著道:「和美人師父分開的那天,美人師父就提醒過我,無憂小築可能已經沒人了。我琢磨著,可能溟渺宮裡出了什麼事,無暇顧及此地,因此把小築里的人手全調回去了。」
這時,一身黑色裝備的酷酷的百里君浩推門進來了。我看著他笑道:「百里兄,我還一位你掉到茅房裡出不來了呢,正打算拿著鉤子去撈你呢……」
百里君浩不理我的打趣,道:「我去打探了一番,整個山莊就二十幾人,扎手的沒幾個。」這冰冷的酷哥向來話不多,不過心挺細的。
楚風擎道:「你怎麼處置給你帶路的那個傢伙的?難道……」說著他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百里君浩看了他一眼道:「我只是支開他而已,如果殺了他,就會使其他的人有所準備,我可不想打草驚蛇。」
我讚賞地看了他一眼,對楚風擎道:「用點腦子,別整天想著打啊殺啊的,你將來可是一堡之主,別丟義父的臉啊。」
楚風擎苦著臉沒有說話,怕多說多錯。這時院子裡一隻野兔蹦躂著從門前穿過,楚風擎手一動,那野兔躺在地上不動了。定睛一看,一錠碎銀落在野兔身邊。楚風擎提起野兔,撿起碎銀道:「今天晚上吃燒烤吧!我再去獵幾隻野味來。」
我點頭道:「好主意,我還真不放心那些傢伙送來的晚餐呢。咱們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晚飯過後再看出好戲。」
他們幾位也沒有問是什麼好戲,就獵野味的獵野味,搬柴火的半柴火去了。監視我們的人,不知道我們搗的什麼鬼,飛奔著去回報了。不一會「聖使」來到我們的院子,看我們這動靜,道:「呂公子,你們這是?」
我大方地道:「本來讓『聖使』帶路已經很不好意思了,怎好再麻煩使者們安排我們的飲食?再加上我們哥幾個想吃烤肉了,借貴寶地一用。不是在下自誇,在下的烤肉味道還是很不錯的,『聖使』不妨留下品嘗品嘗?」
楚風擎兩隻手裡分別拎著兩隻野雞回來了,看來這無憂峰的動物資源還挺豐富的。我們也不再理睬「聖使」,各自行動起來:韓劍飛剝野兔的皮,我提醒他最好剝個整個的,給他做個圍脖;百里君浩和楚風擎去褪雞毛,挖內臟;上官弘文負責生火。至於我呢,就負責調味和烤肉。
「聖使」見我們自顧自地忙起來,客套了幾句就回了前院。上官弘文頭一次吃我做的烤肉,雖然嘴裡沒說什麼,臉上的表情和眼中的神色,可以看出他對烤肉很是滿意。看著他吃東西也是一種享受,依然是如此的美麗,如此的儒雅,和楚風擎他們的豪放比起來,更襯託了他的超凡。看著他,我不禁胃口大開,不知不覺吃下了只整個的烤野雞。
晚上我們換上夜行衣,點倒監視我們的那個暗樁,悄悄地摸向前院。我們幾人的輕功均沒的說,躲過那些個三流角色,簡直是輕而易舉。
前院的一間大房子裡,燈火依然通明,門前立著幾個像門神一樣的紫衣大漢。我們趴在屋頂,小心地掀起瓦片偷窺著。
裡面五位紫衣人,蒙面巾已經取下。「聖使」下頜尖尖,臉色蒼白,鷹鉤鼻,蛤蟆嘴,讓人看著很是不舒服,他沉吟了片刻道:「就像袁兄所說,我們一人服下一顆丹藥,剩下的五顆獻給門主,就說那臭小子只煉製出五顆丹藥來。」
袁總管是一個絡腮鬍子,面頰上掛著一條疤痕的大老粗,他道:「那廳里幾個兄弟,親耳聽到那小子說的十顆藥丸……」
一個表情陰狠的書生打扮的中年人,陰慘慘地道:「這個好辦,叫他們不能說話了就是!」
其餘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四旬壯漢,皮笑肉不笑地道:「這好辦,交給咱兄弟就行了。」
「聖使」點頭道:「等料理了後邊的幾位再做計議,那幾個可都不是好惹的人物,不說別人了,就那『絕世仙醫』的一把玉簫,我恐怕都不是他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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