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修改)
沈墨軒不知道安蘭心中的想法,如果他知曉,一定會被她氣得吐血。
「夫君,我們象徵性的採摘一些茶葉就可以了嘛!不用那麼誇張,而且,就這麼幾株茶樹,我都有些捨不得采它們。」安蘭撒嬌道。
「……」你會捨不得?是你自己不會品茶才對吧!分明就是你想偷懶,不想採茶,你還找諸多藉口……
「也好。」沈墨軒低頭採茶。修長的手指仿佛在茶樹上面輕盈舞蹈,安蘭低頭看著自己的爪子,心中一片哀傷。
兩人採摘了一捧茶葉,默契的對視一眼,安蘭念頭一閃,兩人便回到房間,安蘭推門往外面望去,院子裡面星星點點幾盞燈光,她腦海裡面突然閃過一個念頭,怎麼沈家如此淒涼,都沒有幾縷燈光。她回頭,想對沈墨軒感嘆一番,卻瞥見沈墨軒隻身穿褻衣,她這才恍然驚覺,自己居然只穿了褻衣就迫不及待的打開房門,幸好含巧沒看見,不然自己又免不了被她一頓數落。
安蘭急忙關上門房門,沈墨軒噙著一抹笑容,慢條斯理的開始穿衣。安蘭望著桌上翠綠的茶葉,呆滯了幾秒,這才開始披上外衣。
……
「小姐,您和姑爺總算是醒了,我這就去端晚膳,您先等著,我去去就來。」含巧眉眼含笑,不等安蘭說什麼,便自說自話,等安蘭回過神來時,她早已經跑遠了。
「晚膳?」安蘭嘴上呢喃著這兩個字,發覺有些好笑,含巧是在調侃自己呢!
「夫人,你為何悶悶不樂?」沈墨軒蹙眉,是誰惹她生氣的?找死。
「沒有誰,我只是在想含巧今天怎麼也開始變得文雅起來了,真心不習慣。」安蘭自嘲的笑了笑,然後坐下來,隨意把玩散落在桌面的茶葉,沈墨軒見安蘭漫不經心的表情,這才略微放心,只要丫頭無事便好。
屋子裡面開始變得安靜,安蘭看著手中的茶葉,隨意道,
「你要炒制茶葉?」
他會嗎?那要不要把那幾株茶樹上面的茶葉全都採摘下來,這樣好拜託制茶師傅炒制茶葉,哎呀,自己剛才怎麼沒想到呢!果然,我就只是時候諸葛亮。
「恩。」沈墨軒點頭。
「你會?」安蘭跑到沈墨軒身旁,上下打量著沈墨軒,後者被安蘭肆意的眼光打量,他感覺渾身不自在,他大手一攬,安蘭就順勢跌入他的懷裡,安蘭還處於呆滯狀態,她不明白,怎麼沈墨軒這麼豪放,說抱就抱?
「沈墨軒,你幹什麼?」安蘭掙扎著想站起來,但是怎麼也掙扎不開他的懷抱。
「夫人,你說呢!」沈墨軒嘴角上翹,嘴唇緊接著貼著她的嘴角,大掌托著安蘭的後腦勺……
「小姐,您和姑爺的晚膳已經送來了,您看,有你最喜歡的豬蹄,您快~啊!小,小姐,我先出去,你們繼續。」含巧慌亂之下匆匆往外跑去,那碗豬蹄湯也灑了一些在托盤上面,含巧經過門檻的時候還差一點摔倒,但是她急忙站定,然後靠在房外的牆上,心中怦怦直跳。
小姐新婚,姑爺又等了小姐好幾年,一時間奔放了一點,也可以理解。
「沈墨軒,我們~」安蘭推開沈墨軒,慌亂的站起來,然後假裝不去看沈墨軒。
今晚丟臉都到家了,都是他這個色|狼,害自己被含巧笑話……
「夫人,你不也沒有拒絕?」沈墨軒無辜的望著安蘭,小聲的辯解道。
「恩?你說什麼?」安蘭杏眼一瞪,雙手叉腰,作潑婦裝。
「沒什麼,額,夫人,讓含巧先把飯菜送進來,你餓了吧!」沈墨軒溫和的笑道。
「恩,好。」安蘭說完就大聲召喚含巧,後者愣了一下,隨即明白,是自己撞破了小姐和姑爺的好事,小姐也真是的,還害羞了,瞧她的臉紅得像是滴血一般,真心不懂,你們倆都已經結為夫妻,做些什麼也是無可厚非嘛……
「含巧,你還愣著幹什麼?」安蘭紅著臉,嬌嗔道。
含巧,我知道你在心中嘲笑自己,你的表情已經泄露了你的心思……
「哦,小姐,我先放下了。小姐,姑爺,你們慢慢享用。」含巧回過神來,自然地把脫髮盤放在桌上,她疑惑的看著桌上散落的茶葉,手中的動作卻沒有停下,含巧三下兩下擺好了飯菜,丟下一句,
「小姐,你們吃好了叫我。」就落荒而逃。
「恩,好。」安蘭話音剛落,含巧就消失在她眼前,眨眼間就不見她的蹤影,她只好收回視線,開始招呼沈墨軒一起吃晚飯。
「夫人。」沈墨軒輕輕夾起一塊豬蹄放進安懶得碗裡,然後溫柔地看著安蘭。
「什麼?」安蘭正埋頭扒飯,聞言抬頭不解的看著沈墨軒。
「黃豆?」沈墨軒指著豬蹄裡面黃色的豆子道。
「恩,有什麼問題嗎?」安蘭感覺他的態度有些奇怪,不免端起那碗豬蹄湯,想要研究它到底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沒問題啊!黃豆顆粒飽滿,晶瑩剔透,這碗湯還散發著誘人的香氣,再加上豬蹄湯旁邊的一碟調製好的辣椒醬料,看著很有食慾啊!沈墨軒他想說什麼?不好吃,還是沒食慾?
「沒問題,我只是好奇,那樣的異寶,為何被你糟蹋成那樣?」沈墨軒痛心疾首的說道。
「什麼異寶?」安蘭愣住,黃豆算異寶?這也太誇張了吧!
「你手腕上的鐲子,不是異寶是什麼?」沈墨軒的實現隨意掃過安蘭的手腕,然後若有所思。
「哦,你說它呀!」安蘭鬆了一口氣,心道:「我就說嘛!他眼光再差也不會把黃豆當作無價之寶,原來是說我的手鐲,可是,這~」
「這只是一個普通的手鐲而已,只不過是自帶有儲物功能,哪裡稱得上勞什子異寶。」安蘭不贊同的看了沈墨軒一眼,然後壓低聲音道。
「如果我剛才沒有看錯的話,夫人你把空間弄成了,狗窩?」沈墨軒臉上的表情很肉痛的說道。
安蘭聞言,她那本已恢復自然的臉頰又開始泛起了紅暈,她臉上表情變換,最後惱羞成怒的說道,
「要你管。」
「夫人,此言差矣~」沈墨軒正想和安蘭探討一下人生觀、價值觀,但是還未說完,就被一塊豬蹄堵住了嘴,他只好順勢把豬蹄吃掉。
安蘭見沈墨軒不用筷子就能把豬蹄吞進肚裡,她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望著他。
沈墨軒好不容易吞下了那塊豬蹄的肉,吐出骨頭,無奈的看著安蘭:」夫人,你想謀殺親夫啊?」
「沒,沒有。」安蘭心虛的看著沈墨軒,然後狡辯道,
「我怎麼知道你直接就吞掉的……」
沈墨軒見安蘭用無辜的眼神望著自己,他嘆了一口氣,便不再多說什麼,兩人開始默默地吃飯。
……
「小姐,你說什麼?」含巧以為自己聽錯了,小姐剛才說什麼?制茶?
「含巧,你沒有聽錯,就是他要制茶,我們去看看?」安蘭眨眼,蠱惑道。
「好呀小姐,我正想見識一下,可是,我記得,很多人家都是煎茶或是煮茶,好像不用先炒制吧!」含巧眼中充滿了疑惑,她也不太確定,到底是以前那些人家的茶藝好還是孤夜的獨門秘笈更甚一籌,只是,她有些想不明白,姑爺怎麼會制茶?
「恩,那我們就去看看?」安蘭滿懷期待的看著沈墨軒。
沈墨軒心道:「夫人,這制茶的手藝還不是祖上傳下來的,至於來歷,你不也一清二楚,哪裡用得著這般興奮的想要觀摩?」他雖是這般想著,但是面上卻微微頷首。
「可是小姐,這桌上還沒有收拾好?」含巧猶豫的望著桌面的一片狼藉,忐忑道。
「別管了,叫薇兒來就行了。你現在可是自由身,按理說你可是我姐姐,哪裡用你親自做這些。」安蘭奪過她手中的筷子,惡狠狠的說道。
含巧眼眶一紅,然後默默地鬆手,低頭不再說話,安蘭滿意的看著含巧的舉動,然後不由分說拉著她往外走。
沈墨軒也沒多說什麼,他順勢捧起那捧茶葉,看了一眼前面姐妹情深的兩人,心中隱隱對手中的茶葉有了些期待。
「小姐,這麼一小捧茶葉,我們還要這麼大張旗鼓,您不認為太過了?」含巧擔憂的說道。
「是有些~」安蘭腦海中一個念頭一閃而逝,待她想再深想時,腦海中卻是一片空白。
「沈墨軒,你說,這茶葉若是炒制好之後,能不能直接煎服?」安蘭停下來,側身回頭對沈墨軒說道。
含巧把安蘭的舉動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她輕輕觸碰安蘭的手臂道,
「小姐,您怎麼還是直呼姑爺的名諱呢!有失婦德。」
「知道了,我以後會注意的。」安蘭有些心虛的瞟了沈墨軒一眼,她發現沈墨軒似乎並沒有察覺自己直呼其名,她在心底直嘆幸運。
「夫人。」沈墨軒輕聲喚道。
「什麼?」安蘭疑惑的望著他,他想說啥?直說就是!
「茶,不是煎服,藥,才是煎服,夫人,你應當多讀書,你看你知識匱乏到什麼程度了?」沈墨軒一本正經地說道。
「……」能像你這般說話,你也算是一個人才了,妹的,不就是用錯了字嗎?至於這麼誇張嗎?
「當然,夫人是不拘小節,為夫深感佩服。」沈墨軒笑得像一隻狐狸,安蘭卻想把他狂揍一頓,有你這樣說話的嗎?
「沈墨軒,你有膽子就再說一遍?」安蘭怒了。
「夫人莫慌,為夫這是誇你呢!」沈墨軒狡黠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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