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鹿白淡淡道:「陸公子今日辛苦,該回客棧休息休息了。 et」
陸毓露出一抹笑容:「本來還挺累的,但看到謝小姐,一身的疲憊都消失了,在下還想邀請謝小姐喝一杯茶呢,不知謝小姐是否賞臉。」
謝然小心地覷了一眼邱鹿白的神色,連忙擺擺手:「今天我們舟車勞頓,實在沒精力,下次吧下次吧。」
陸毓也不在意,笑道:「那等謝小姐有空的時候。」
邱鹿白執起謝然的手,似笑非笑地道:「陸公子好意我們心領了,只是最近實在太忙,等閒下來的時候,由我們夫妻倆請陸公子喝一杯茶吧,我們還有事,先失陪了。」
陸毓臉依舊掛著笑,等邱鹿白他們走遠,眼才閃過一絲落寞。
坐在地等著包紮的彪形大漢瞅瞅這邊,又瞅瞅那邊,弱弱道:「能不能先給俺包紮完啊。」
謝然與邱鹿白走出老遠,才扯扯他,無奈道:「你與陸大哥是有仇麼?」
邱鹿白看了謝然一眼:「你說呢?」
謝然有些不解:「為什麼?」
邱鹿白恨鐵不成鋼道:「你沒感覺那陸毓動機不純?你們也不算多熟吧,他要請你喝茶?他次還送你鏡子!」
謝然好笑道:「他說要請我喝茶純粹是故意氣你的,回那鏡子我與蘊歡都有,你一個大男人,別那麼敏感行嗎?」
邱鹿白才不信呢,作為一個男人,他的直覺感覺到陸毓對謝然不一般,即便沒有那種心思,他也不願意讓別人男人跟自己媳婦有接觸。
邱鹿白與謝然跟著歐陽禮去了一家廢棄的農舍,禁術修士被捆在這裡,裡面下了木禁制,一般人不能輕易闖入。
歐陽禮將禁制解開,便見一個捆得結結實實的人躺在稻草堆。
那人一見來人,眼睛嗖的睜開,射出血紅的狠光。
邱鹿白握著謝然的手緊了緊,低聲道:「你別進去,站遠一些。」
謝然也知道危險,便點點頭,道:「那你小心一些。」
此人已經走火入魔,邱鹿白也沒指望能問出什麼,只是觀察著,這人的修為並不高。
見到邱鹿白,此人的情緒忽然激動起來,拼命地掙紮起來,嘴裡模模糊糊地喊著:「吾皇萬歲!」
邱鹿白還沒反應過來,見此人身放出刺眼的光,他迅速反應過來,將歐陽禮一把扯過來,一瞬間瞬移到屋外。
幾乎是同時,屋子裡傳來巨大的爆炸聲,巨大的靈力氣浪將整個茅草屋掀得支離破碎,旁邊的一顆樹被連根拔起。
謝然站的遠,也被那陣氣浪逼退了好幾步,這樣的危機時刻,她腦子裡全都是那天邱鹿白緊閉著的雙眼,她差點要衝進去了。
還好下一秒,邱鹿白出現在了眼前,邱鹿白暗自慶幸著謝然沒進去,一把將謝然攬住,帶離了這個地方。
等到了安全地帶,謝然才察覺到自己的心都快跳出來了,她忙道:「你沒事吧,沒受傷吧!」
邱鹿白道:「沒事,那人修為不高,我與歐陽夫子立刻出來了,一點皮也沒破。」
歐陽禮也沒料到會出現這種情況,憤怒之餘又有些愧疚:「早知道這人這麼危險,應該儘早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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