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青樓丫鬟 第63章 只愛你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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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景辰點點頭，「好，我這就去。」

    小果兒不放心地又加了句，「阿姐若問起來，你告訴她，我無事，只是在外面玩的時候不小心蹭掉的，免得她擔憂。」

    「好。」

    小果兒沒想到，她只是一夜未歸，她最不希望發生的事情就發生了。

    竹賢巷裡，瑛娘聽到唐景辰所言之後，讓他稍候片刻。

    她去了小果兒居住的東廂房，打開衣櫃之中暗格，一個鼓鼓囊囊的錢袋外，有一個木質的小盒子。

    瑛娘沒有動那個錢袋子，只打開那個小盒子，裡面果然放著小果兒備用的假刀疤貼，還有一盒子豆面做的粉。

    瑛娘合上蓋子，將暗格和衣櫃依次關好，回到正房，將盒子遞給唐景辰。

    她並不知曉小果兒今天所遭遇的險境，看到唐景辰手中的扇子下掛著小果兒忙了大半個月做成的赤火玉扇墜，又得知小果兒已然讓唐景辰看了真面目，並住進了唐府。

    再結合以往這兩人在一處時，彼此神態都顯得頗為親昵曖昧，便猜想現下兩人的關係只怕八九不離十了。

    她神色認真嚴肅地開口，「唐公子，請您一定要好生對待小果兒，千萬莫要辜負了她！」

    唐景辰接下盒子，抬眸看向瑛娘，沒有任何辯解，仿似發誓般，以同樣鄭重其事的語氣承諾道，「唐某必定會傾盡所能地呵護她、保護她。」

    瑛娘內心感到寬慰的同時泛起一陣酸楚，她的嗓音輕飄飄的，帶著一絲若有似無地嘆息，「如此甚好。」

    她目送著身形俊朗、氣宇軒昂的男子挑簾離去的身影，驟然揚起一抹淡淡的微笑，而後笑容慢慢變大，最後演變成了開懷大笑，直到笑出了眼淚，才緩緩停下。

    月牙瞪大眼睛，看著似乎有些癲狂的大姑娘，不知所措，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喚了一聲，「姑娘？」

    只見大姑娘臉上掛著淚珠，面上卻掛著微笑，只是那笑容中毫無喜悅之情，反倒透露出無盡的悽苦意味。

    她嘴裡喃喃自語，「真好啊，小果兒也找到屬於她自己的良人了，太好了，太好了……」聲音越來越低，仿佛沉浸在某種遙遠的回憶之中。

    突然，她轉頭看向月牙，「月牙，快去買壺酒來，我今天高興，要好好醉一場。」

    月牙看大姑娘的神情，她知道大姑娘不是她口上所說的高興，她不高興，她是難過的，是傷心的。

    月牙心裡也替大姑娘難過起來，可她不會安慰人，也不知道做什麼，只能聽大姑娘的話，「我這就去買。」

    屋內，燭光搖曳，散發出昏黃而柔和的光芒，籠罩在身上，仿佛給燈下的美人披上了一層若有似無的薄紗，更顯溫婉可人、楚楚動人。

    照映在牆上的窈窕身影，時而舉杯飲酒，時而撫額嘆息，舉手投足間都瀰漫著一種無法言喻的寂寥與愁苦之情。

    周方業推開正屋的門，看到的就是一幅美人獨坐桌前、憂傷垂淚的畫面。

    美人聽到聲音，舉著酒杯的纖纖玉手停滯在半空中，面龐上的淚痕清晰可見，細細蜿蜒。

    她微微抬眸望向來人，眼神因醉酒而顯得有些迷濛，反應也變得遲緩起來。

    待看清來人之後，美人先是一陣驚愕，隨後陷入短暫的呆滯，緊接著嘴角泛起一絲悽美的笑容。

    眼睫輕輕一眨，新冒出的淚珠奪眶而出，順著淚痕滴落下來。

    「你來了？」聲音似有埋怨，有怨恨，更有說不盡道不明的期待和情義。

    周方業心裡爬過一絲細細密密的疼痛，緩步來到瑛娘身邊，聲音溫柔似水。

    「怎的喝起酒來了？可是喝醉了？怎麼哭了？」說著拿起帕子輕柔地拭去瑛娘臉上的淚痕。

    他怎還能對她這般溫柔，明明他已經有了新歡。

    瑛娘只要想到眼前的情郎也會這樣去替別人拭淚，也會對別的女子溫聲軟語的寬慰，便覺痛徹心扉。

    「周郎要娶妻了嗎？」

    美人的聲音低啞顫抖，美麗的臉龐上滿是悲傷之情，一雙美眸定定望著他，因淚水洗過而濕潤清透的眸子，透出心碎絕望的意味。

    周方業被她哀傷的情緒刺痛，心內柔軟一片，溫聲撫慰，「瑛娘莫要胡思亂想，我只愛你一個，也還沒有娶妻的打算。」

    雖然他知道他娶妻是遲早的事，但是現下他不忍心看到心愛的女人為了他如此傷心難過。

    醉酒的女人沒有思考的能力，只知道心愛的情郎在說——他只愛她一個。

    只愛她一個啊。

    多好。

    美人沉浸在情郎的甜言蜜語中又掉淚了，這次她臉上掛著真切的笑意，「周郎，你可知道？妾身亦僅鍾情於你，只盼著能嫁給你，共度餘生，白首不離。你不可以移情她人！」

    昏黃的燭火下，心愛的女人垂著淚，借著酒意，盈盈訴說著對他的滿腔愛意，如夢似幻，讓人沉溺不可自拔。

    自她從醉花樓贖身，被他安置在竹賢巷的院子裡，她就再也沒有對他說過這樣熾熱的情話。

    周方業很感動，他將瑛娘抱進懷裡，緩緩低頭，覆上那因沾染上淚水而略有些咸澀的櫻唇，唇齒間露出一句模糊不清的保證，「絕不移情，只愛你！」

    醉酒的瑛娘，面色坨紅，意識混沌，被動地承受著男人充滿柔情蜜意的親吻，軟軟的身體化成水一般，依附在男人的懷裡，任憑擺布。

    許久不曾親密過的兩人，如同乾柴遇見烈火般，瞬間被點燃。

    周方業一把抱起抱起，大步走進內室。

    床上的輕紗幔帳緩緩垂落，遮住了裡面的春光。

    漸漸地，一陣若有若無、讓人臉紅心跳的喘息和呻吟聲從帷幔後傳出。

    昏黃的燭光依舊搖曳不定，隱約映照出床帳上糾纏的兩道身影。

    桌上酒杯傾倒，緩緩流出其中殘留的酒液，順著桌沿滴落在地上，發出「滴滴答答」的響聲，酒香混合著男女情熱時特殊的曖昧氣味，盈滿整間屋子，甜蜜又迷醉。

    周方業已多日不曾近瑛娘的身，眼下情意正濃，芙蓉帳暖，滿心都是他的嬌美女子就在身下，從心到身，暢快至極。

    這一夜，縱情歡愉，抵死纏綿，無休無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