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垣看到了蒙芯的不對勁,頓時也警惕起來。
「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有這種丹藥。」蒙芯開口問道。
「什麼什麼人,我就一普通的修煉者。」天垣下意識的往後面的傾斜。
「普通修煉者?你是在逗我嗎?你剛才服用的丹藥裡面有兩顆二階低品丹藥,一顆二階中品丹藥。你就這樣隨隨便便的吞了下去,沒有任何猶豫,難道你不覺得心痛?」
面對蒙芯的逼問,天垣坦然答道:「幾顆丹藥而已,和自己小命相比,算得了什麼。」
「哼,別和我說這些沒用的,說吧,你是哪個大家族或者門派的弟子。」蒙芯依然陰沉著臉。
「為何說是派來的,我是誤入了一個山洞然後不知道怎麼著就出現在這墓中了。」話完,緊接著天垣把丹藥一口吞下。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呢!」蒙芯呵道。
「我所在的宗門名叫靈神宗,你知道怎麼能讓我回去?」看了一眼蒙芯後,天垣又說道「看你傷得也不輕,怎麼沒見你服用丹藥呢?」
蒙芯臉上立刻緩了過來,說道:「我……我的丹藥已經全部服完了,我只是為給黎家探路的,我知道這次來這裡不是殺掉那兩人後逃走,就是死在這裡面。」
天垣沒有說話,而是一拍儲物袋,手裡面出現三顆二階中品丹藥。手一揮,飛向了蒙芯。
蒙芯接到丹藥後立馬服下了一粒,還有兩粒收入了儲物袋中。又繼續說道:「我們蒙家和黎家是這雲意城裡面勢力相當的兩個最大的姓氏,蒙家雖然人數才只有黎家的一半,但由於當年我蒙家老祖修為到了元嬰,手中更有重寶,所以黎家非常忌憚。當時也曾有族人提成滅掉黎家,可黎家有八個結丹修士,三個結丹中期,有五個結丹後期,其中兩個半步元嬰。蒙家就只有四個結丹,一個剛結丹不久,兩個結丹中期,一個結丹後期。
一旦開戰,老祖雖然有把擊敗那五個結丹後期,但絕對傷得不輕,而且黎家人數是我蒙家兩倍……若是開戰,蒙家必定損失巨大,所以權衡利弊,還是不開戰的好。
可是兩家和平相處了百年時間後,一個意外,打破了兩家實力的平衡。當時,不知從何處來了一個外域的元嬰修士,極為囂張,可他的實力隱隱比之老祖還要高出一層。於是蒙家和黎家便招集結丹以上的修士於其一戰,那一戰,非常慘烈,雖然殺掉了那個外域修士。可黎家死了兩個半步元嬰,一個結丹初期,其餘全部重傷,那剛才襲擊我們的黎彥,便是黎家那場戰鬥中存活著的但傷得最重的一個。
而蒙家,老祖肉身崩潰,傷的極為嚴重,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其餘結丹無一例外,全部重傷閉關。只是老祖獲得了那外域修士的儲物袋,在裡面得到了數件寶物。靜靜地,又過了一甲子的歲月,黎家的修士除了黎彥,其他的人的傷勢相比蒙家輕了許多。於是黎家就有了壓過蒙家之勢,如果在三十年前,黎家斷然不會這樣,可偏偏老祖在戰後兩年便歸墟了,在氣絕之前布置了這個擁有諸多禁制的墓,用來防止黎家對蒙家的不利,好讓族人用來避難,關鍵時刻也可以以黎家嫡繫心血為引,取出那幾件威力巨大的法寶的大陣。
本來這件事情是被家族嚴令封鎖,按理說黎家百年內不可能知道的,可是僅僅過了不到五年,他們便不知從何處得知了這件事。他們想除掉蒙家,而且窺覷老祖搶到的那個外域修士的法寶和老祖的法寶,由於知道那些法寶的威力,他們非常忌憚,在沒有確定那些法寶是在老祖墓內還是在蒙家族長的手裡時,他們不敢輕舉妄動。於是秘密調查,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知道了這件事而且還知道了這獲取法寶需要蒙家嫡繫心血。
他們開始與蒙家頻繁接觸,他們聯姻的方式騙取蒙家信任,在蒙家內打入黎家族人,他們迫切想得到一個蒙家老祖的嫡系族人。可老祖的嫡系族人在蒙家內只有我,我哥,我堂哥,我爹,我大伯。
可憐我那大伯,作為族長居然沒有看出來這黎家如此明顯的動作。最終導致蒙家被屠殺殆盡,我爹,我大伯,我兩個哥哥,沒有屈服黎家,在一場戰鬥中全部自爆身亡。
那時我正處在閉關衝擊築基的過程當中,當我修為提升到築基後我本來想很高興的去告訴我爹爹和我哥哥。可剛從閉關的洞府出來,就有十幾個黎家之人等著我,其中還有好幾個是築基期的。他們把我擒住,說我家族要拿我去與那黎家的一個公子成親,還說這是我父親所說的。我被他們擒住,無可奈何,我本以為他們會帶我去見那個黎家公子,可他們直接就讓兩個黎家之內修為不高的人與我前來這墓內。這,也就有了你所見的一切。」
蒙芯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說道:「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麼之前要緊追著你不放了嗎?」
「你想把那兩人殺掉後逃跑,但是怕有我在會出現什麼變故,索性你就把我擊殺或者重傷,讓我對你構不成威脅以後再動手,可是誰知道我不但沒死而且還救了你,對不對。」天垣平靜的說道。
蒙芯沒有說這件事,而是問道:「你現在身上的傷恢復都怎樣?」
「雖然全身酸痛,但基本上可以戰鬥。」天垣從地上站起來,說道。
「那麼,走吧。」蒙芯轉過身,朝著山洞裡面快步走去。
「走?去哪?」天垣急忙跟上。
「黎家的人應該來了,所以要趕緊進入墓穴最深處,取出法寶,然後趕緊逃走。」蒙芯沒有看天垣,而是往旁邊的岩壁上一拍,然後又打了幾道禁制,在拇指劃出鮮血往岩壁上一印。頓時岩壁打開一個通道,這個通道只有十丈深。然後又擠出一滴鮮血,對天垣說道:「把手伸出來。」
天垣眨了眨眼睛,問道:「幹嘛?」邊說邊把手伸出去。
蒙芯把那滴鮮血一甩之下落到了天垣拇指上,然後邊走入通道邊說「站在外面別動,不然後果自負!」
直到蒙芯走到通道盡頭,對天垣說道:「把手向前伸直,豎起拇指,然後走進來。」
天垣按蒙芯所說的照做,走進通道,直到走到通道盡頭。天垣看了一下,發現那裡是一個陣法。
「你可以把手放下了,還有,你有沒有上品靈石,有的話拿三塊出來。」
「你說的是這個嗎!」說著便把那個撿到的儲物袋中的得到的那些石頭拿出了三塊,遞給了蒙芯。
蒙芯拿過靈石,轉身過去向陣法打出禁制。
「你為什麼要我那樣子過來。」天垣向蒙芯問道
「因為那陣法只識我蒙家血脈。」蒙芯沒有做任何掩飾。
「你說的這個我已經看出來了,我是說你為什麼要我把血滴在我的拇指上,在手的其他地方不行嗎?」
「因為只有那樣我才看著舒服。」蒙芯白了一眼天垣。
說的也是,手掌往前,對方是男的還好說,但蒙芯確是女的,這樣看起來確實太猥瑣。若在其他手指上,那樣對著別人,的確不太禮貌。
沒過多久,蒙芯就把陣法弄好了,啟動了這個傳送陣,天垣突然問道,「如果外人進入會怎樣?」
蒙芯打了一道靈決到腳下,說道:「你把你的一滴血滴到上面看看。」
天垣也不含糊,往手指上一咬,頓時鮮血流出,他一甩,幾滴鮮血就落到了通道中。
這時,通道突然發出轟轟的聲音,一股毀滅性的力量爆發出來,通道頓時從最外面崩塌,往裡面蔓延。可到了一半時,陣法白光一閃,天垣與蒙芯被傳送走了。而那陣法也被這毀滅性的力量所毀。
在下一刻,蒙芯和天垣在墓最深處的一個小房間內閃現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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