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行走了兩天到達一個地方,王婉兒看著遠處的氈帳,還有牛羊,漏出了口水。
一漢子鄙夷道:「禹國人就是土鱉,瞧你那哈喇子,真噁心。」
王婉兒瞪了他一眼,轉頭去扶老婆子,偷偷說道:「我還從未吃過牛羊肉。」
婆子一聽癟癟嘴,小聲嘟囔:「我也饞這一口。」
一旁的士兵聽到後眼睛一亮,迅速跑去給劉坤說了,劉坤
滿意的點點頭:
「母親多年未曾品嘗過咱自己的牛羊,那大禹羊肉膻味嚴重,而牛更是不允許宰殺。你儘快去挑選一頭宰殺,母親向來偏愛烤肉。」
士兵接下任務,一臉欣喜的跑向氈帳,兩個時辰後一隻烤全羊被抬了上來。
劉坤親自動手撕下羊腿上的一塊肉遞給婆子。
「娘,您不是早就想這口了嗎?快嘗嘗。」
婆子接過,開心極了。「還是我兒孝順,哈哈……」
說著開始大快朵頤,王婉兒眼不見為淨,轉過頭去。
婆子嘗了一口讚許道:「還是家長的味道好,坤兒,你也吃,讓這丫頭伺候我!」
王婉兒:秋香,你還裝上了,不過這演技可以拿奧斯卡了。
劉坤瞪了王婉兒一眼,她不情願的上前,切了一大塊遞給婆子,婆子瞧了她一眼,諷刺出聲:
「沒出息的,瞧你那哈喇子,自己撕兩塊吧,記住味道,往後你烤給我吃!」
劉坤本來不同意讓她吃,一聽老娘的話語,明白了老娘的意思,補充道:
「我娘可不是那尖酸刻薄之人,只要將她伺候舒心了,錦衣玉食不在話下。你自己好好思量!」
王婉兒沒聽他碎碎念,腦袋裡反駁道:你娘那嘴臉我可看了好幾天,說潑婦都是抬舉她了。這可不是你娘。
而後在劉坤憤怒的眼神下,直接撕了一大塊羊肉美滋滋品嘗起來。
片刻後感嘆道:「真好吃,一點都不膻。」
轉頭對婆子說道:「老夫人,若是以後常能吃到這美味就好了。」
劉坤聽到她改變了稱呼,內心鄙夷,可真是個貪嘴之人,沒有見識。不過這下能放心不少,有軟肋就好拿捏。
夜晚來臨,劉坤讓母親睡在里帳,自己在外圍,不允許王婉兒靠近,讓另外幾個漢子看住他。
王婉兒癟癟嘴:可惜這麼孝順了!你娘在地獄看不到了。
次日一隊兵馬趕至。
劉坤上前拱手道:「司葉護,末將真是汗顏,讓您親自迎接!」
司南輕輕揮動手臂:「啀!你長年潛伏於敵營,箇中艱辛,實難為外人道。如今成功擒獲禹國重要人物,可汗欣喜不已。你可是功臣,咱們走吧!」
劉坤一臉激動,率領眾人跟著司南一行人的步伐,經過兩天的時間到達皇庭。
王婉兒詫異極了,不是說突厥是遊牧民族嗎?不應該都是住帳篷嗎?這裡也有城牆也有房屋,還有集市,太震驚了。不過這些人常年風吹日曬,所以臉頰通紅。
再看看這高頭大馬,天呀,怪不得禹國雖然人口眾多,卻拿這些突厥蒙古沒有辦法,這馬的個頭都要強上不少。
一個念頭在心中萌芽。
「看什麼看?鄉巴佬,快走!」一士兵推了一下她。
婆子看了過來,譏笑出聲:「大禹國的愚民,果真是沒見過世面!」
王婉兒:秋香,你演上頭了?你還知道你姓啥不?
士兵又推了她一下:「還不走。」
婆子說道:「將她給我關起來,沒有我的命令不許人靠近她。」
士兵點頭,很是粗魯的推了一把王婉兒。
劉坤說道:「母親,莫要管那丫頭了,還是趕緊沐浴更衣吧,等會可汗要選召的。」
婆子點點頭,進入房間後對著幾個丫鬟說道:
「都出去,我無需人伺候!」
幾個丫鬟對視一眼出去後關上門,退守在門外。
婆子上前拴了門。而後才躺在浴桶里,心裡不禁感慨。再不洗澡自己都快餿了。
卸下面具迅速洗了起來,兩刻鐘後趕緊將人皮面具戴上,坐在銅鏡前拾掇起來。內心頗為得意,幸好自己曾瞧見過夏荷易容,學得兩分如今也夠用了。
外邊幾個丫鬟小聲嘀咕:
「我怎麼感覺老夫人怪怪的?」
「噓,你小聲一點,不要命了,怕是身上有什麼隱疾怕人瞧見吧。」
「我總覺得她神情怪異。又說不出哪裡!」
「我察覺到她身上散發出一股異味,或許她不好意思吧!」
「莫要再說了,遠赴他國本就不易,體諒一下吧。」
「可敦為何要派咱們來伺候這老夫人,你們難道不清楚緣由嗎?」
另外三人一聽連忙閉嘴,而後點點頭。
洗了澡後只感覺渾身神清氣爽,腳步都輕盈了些許,反應過來自己如今是個婆子,而後又放慢了腳步。
打開房門吩咐道:「走吧!」
來到皇庭,上首的可汗與可敦滿臉笑容,再一看下首之人,有些詫異。
婆子指向那人:「他怎麼會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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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老此時正在吃羊肉,瞥了一眼直接爆粗口:「你認識我?想必你就是潛伏在我禹國的細作了吧?」
劉坤拉了自己娘一把,「可汗,我母親言行無狀,還請可汗恕罪。」
可汗與可敦對視一眼,可敦說道:
「劉將軍這是在敵營待太久了,可汗與我何時如此小氣了?」
不等他回復,而後看向婆子:「羊婆,不可無禮,這位先生可是我們的座上賓,能換幾座城池多少糧食可全靠他了。」
蘇老聞言哈哈大笑:「你這算盤打得可真響亮,怕是要讓你失望了,老夫我這一輩子貪圖享樂,可從未為禹國做過什麼大事!你未免太高看我了。」
可汗眉頭微皺:「先生不用妄自菲薄,你與禹國皇帝的事情我早就調查清楚了。」
蘇老瞪了可汗一眼,扔掉手中的羊肉,用手指著他,怒罵出聲:
「卑鄙無恥的小人,你以為我會讓你如願?你猜我如果死在你們突厥,我幾個徒弟,大禹皇帝會不會踏青你突厥?」
說著拿起盤中的小刀準備自裁,形勢萬分緊迫,在場的眾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懵了,一時均未反應過來。
婆子大聲呵斥:「攔住他,他要自盡。」
離蘇老最近的人慾上前阻止,哪知他直接一揮,那人被劃傷不敢上前。
婆子面色慌張,顧不了暴露的風險了,拾起杯盞扔了過去,精準無誤的打中了蘇老的手,頓時刀子掉落,兩名漢子趕緊上前押住他。
蘇老嘴裡罵罵咧咧:「果然是卑鄙無恥,我不會讓你們得逞的。」
劉坤驚愕的看著婆子,婆子捂住手,嘟囔道:「多久沒有練過了,還好還好,不然這次可就白忙活了。」
劉坤頓時反應過來,有些感激的看了一眼婆子,內心的那點疑惑先放置到一邊。
「可汗,我」話還未說完。
「無礙,方才多虧了你母親……」
可敦突然詢問:「竟不知你母親何時學會了習武?」
老婦人坦然答道:「尊敬的可敦,我一個老婆子,哪裡懂得什麼武藝?適才之舉,也是出於一時的急迫,誰知竟歪打正著。
這老頭可是坤兒好不容易才捉來的,絕不能讓這番努力付諸東流。」
可汗二人對視一眼點點頭,便是滿意,宴會進行中,歌舞昇平。
婆子卻在劉坤的眼神中看出了些許懷疑,對著他說:「我累了,先回去了!」
而後告辭可汗與其他人,帶著四個丫鬟徑直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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