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衛東和魏曉民四人吃著用野兔和野雞燉的大鍋菜,魏曉民還從包里翻出一斤散酒,吃飽喝足後,
四人圍在篝火旁聊天,很快就談起已經結婚的王志國了。
魏曉民說道:「王志國這個狗東西,估計現在正摟著媳婦風流呢!咱們還要在這荒山里挨凍。」
許建章笑道:「怎麼看王志國結婚心痒痒了?你也趕緊找一個啊!」
「拉倒吧,相了幾個都沒有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耿樂成笑道:「只說明你長的太醜,沒有人要。」
「滾蛋,你不也沒有人要?」
許建章打著圓場說道:「行了,回頭自己找個差不多的同意了不就行了,你們相親不都是自己不同意的嗎?」
閒聊了一會,魏曉民正式地說道:「行了,閒話說完,衛東你那邊還能搞到自行車和手錶嗎?」
易衛東看著殷切的許建章和耿樂成,心想應該是他們要做這個轉手的事情了。
耿樂成說道:「衛東,我是在琉璃廠那邊上班的,你這能用古董換手錶自行車嗎?要是不要古董,我就拿錢買,我弄不到別的物資了。」
琉璃廠大街位於帝都和平門外,是帝都一條著名的文化街。
短短的不到一千米的大街上都是出手筆墨紙硯的店鋪,當然還有一些古玩字畫的商家,現在都是公私合營的店鋪,易衛東也去過幾次。
耿樂成能在這裡工作,自是比易衛東這個古董門外漢熟悉多了,要是能從這邊換到一些古董,比讓秦夏月三人去買更加隱蔽了。
易衛東笑道:「大家都是自己人,客氣啥,古董文玩我都要,我有路子出手。你要多少我都能給弄到。」
耿樂成喜道:「那太好了,回頭我給你留個地址,我們約個時間到時候再交換。」
「行啊,沒有問題。」
易衛東轉身對魏曉民說道:「曉民哥,以後用現金也行,只是到冬天的時候再給我弄牲口。」
之前和魏曉民這邊主要是用牲口換的,這都要春節了,牲口早就沒有了。
再加上道路不好走,之前的交換也都停止了。
魏曉民說道:「也好這邊很多人都等著呢,回頭我準備一下,到時候去找你。」
許建章心中一動,自己之前弄不來物資,也就沒有想搞這個交換的事情,現在可以用現金買,自己也可以搞了呀!
許建章說道:「那我也可以買嗎?」
「當然了,要不然這樣,你們把錢和要換的什麼都給樂成哥,你們是戰友見面都沒有問題,回頭通知我交易一次就行。」
這是比較穩妥的辦法了,減少互相見面的次數,免得被人發現了異常,還是小心一些才能安全。
耿樂成說道:「說的也是,到時候我們一個月交換一次,免得出現意外。」
商量完交換的事情,三人約好輪流守夜,易衛東可以睡個完整的覺了。
易衛東也只是直接睡在枯草上,蓋上軍大衣,好在有篝火,木材不缺,夜裡也沒有覺得冷,一夜睡到天亮。
早上簡單地吃了早飯,看著已經凍的硬邦邦的五頭野豬,
魏曉民說道:「要不,我們先往回趕,走一段歇一歇,這兩頭在一個雪橇上,我們三個輪流拉這一個,王志國那個軟腳蝦過來還不知道要幾點呢!」
要是等到王志國從家裡趕來,再把野豬拉回去就太耽誤時間了,已經有五頭野豬了,又不需要再繼續打獵,還是收拾一下早些回家,一人一頭大野豬怎麼也有一百五十斤的淨肉了。
易衛東年齡小,最終拉了一頭最小的野豬,他們三個要輪流換著拉雪橇,回程可比來時艱難多了,四人也只能咬牙堅持,拿王志國來撒氣,編排著各種黃段子,如何怕老婆跪搓衣板的,要不然用這簡易雪橇拉著二百斤的野豬還真的堅持不下去。
終於在大家的期盼下,王志國的身影出現在視線里,
大家歡呼一聲,一下子癱坐在一邊,這還真的不是一般人幹的活,易衛東有空間,之前拉三輪都是裝個樣子,現在在眼皮底下就沒法偷懶了。
等王志國笑嘻嘻地來到跟前時,也被四人的大手筆驚訝到了:
「你們闖進野豬老窩了嗎?怎麼怎麼多的野豬。」
魏曉民笑道:「甭廢話,你拉最大的那一頭,回頭我們給您一個最小的。」
「這哪行?都是你們打的,怎麼還給我分一頭?這不行。」
「巧了,正好打到五頭野豬,我們就決定分你一頭。」
王志國還想謙讓,魏曉民說道:「快趕路吧,要不然天黑都回不了家。」
一路走走歇歇,終於在天色稍黑的時候回到山村外,
乘著黑夜,王志國先回院子把三輪車推出來,兩趟就把野豬運進院子裡了。
四人先是洗漱後進了屋子歇息,賀雪梅笑道:「不知道你們今天回來,我就簡單地做了一些飯,你們別嫌棄。」
賀雪梅從廚房端來幾碗豆麵條,一大份的蘿蔔燉粉條還加了一些豬下水,說道:「你們先吃,鍋里還有麵條不夠再盛。」
幾人連忙道謝,中午簡單地烤了一些窩窩頭吃著鹹菜,沒有來的急弄飯,這終於能吃一頓熱乎的飯菜了。
用過飯,王志國就打發自己媳婦上老屋那院睡了。
魏曉民調戲道:「對不住了志國,今天又耽誤你們兩口子的好事了。」
王志國老臉一紅:「滾蛋,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你們不累嗎?」
幾人洗了腳都躺在火炕上,今天終於有棉被蓋了,聊著天,講了昨天耿樂成如何大膽地把野豬引出來的,還在最後成功狩獵到五頭大野豬。
王志國說道:「最近哪一年都沒有打到怎麼多的豬了,樂成也是,冒這麼大的險幹什麼?」
「我手中有傢伙,怕它們幹什麼?」
「你啊,就是太冒險了,要是槍出了問題怎麼辦呢?這都是民兵用的淘汰的舊貨,又不是我們在部隊用的好槍。」
耿樂成打著哈欠說道:「下一次打野豬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呢,再想冒險也沒有機會了,你們不困嗎?」
三人昨天輪流守夜,睡的都不多,易衛東也沒有睡夠,很早就起來忙活了,聊了一會就都睡下了。
半睡半醒間,易衛東好像聽到有人起床,只是困的太厲害了,一直沒有醒來。
等易衛東睡醒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看著火炕上就只有自己了,王志國倒是在屋裡用高粱頭編著小掃帚。
易衛東驚訝道:「志國哥,怎麼都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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