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十分明亮的地方中。
刺是有點意外,他沒有想到這裡的走私犯的老大,居然如此大膽地坐在光明之處。
這裡空氣是經過過濾掉,雖然失去自然的氣息,但讓人感到一絲虛假的真實。
應該這個地方還是精心布置過,有著華而不實的家具,房間有七個暗格,裡面有持槍的傢伙隱藏著。
只是對於刺來說,這不過一個小問題。
他身後可有上百的隱身的小傢伙,它們讓這裡變成一個「蜂巢」,根本沒有任何物體留下。
現在刺的身份是傑的侄子,他那幅極為完美的容貌,直讓走私犯的老大尼羅不覺有點走神。
如此的神造之物,如果自己拿到,獻上去,那麼自己就可以轉身成為這裡黑暗皇帝。
但是前任黑暗皇帝波吉的死,可讓尼羅心驚。
因為眼前這個看起來十分纖細的少年,就是那部恐怖機甲的機甲士。
作為老牌的走私犯,尼羅是出名的「膽小」,也因此他活得最久。
「唉,自己老了,這樣的好事不是自己應得的。」尼羅衡量自己的得失,還是最終放棄那個不現實的野心。
尼羅的「膽小」救了他,刺已經對這個老傢伙起了殺心。
如果他敢出手,那麼尼羅就承受他一生無法承受的恐怖。
刺可是對於如何延長痛苦十分有心得,他腦海中可是有不少從來沒有用過的黑暗知識,一直沒有機會去使用。
「傑代表,你這筆生意不好走啊!我需要與你的會長談談。」
傑輕輕一笑,他明白尼羅這個老傢伙估價而售,他正想說什麼,感到自己右手被拉一下。
然後他的右耳上通訊器,響起一道十分清亮的男聲。
「我是刺,你與那個老鬼說,我是會長派來特別代表,這事我來處理。」
傑明白現在商會的情況,那些走私犯們也是看得明白。
自己選擇尼羅,也是因為對方的「信譽」算是良好。
但是鬣狗就是鬣狗,對於商會可是很眼紅,如果不是刺在暗中連續殺了幾伙在附近窺視的傢伙,他們可是會瘋擁而上。
要知道一個失去保護的商會,可是一塊算得上美味,而且這個商會還有一條直屬航線權,雖然只是跨越兩個星系,但已經是十分珍貴。
沒有那個走私犯會感到多一條走私航線,是一件錯事。
尼羅他同樣明白傑為什麼選擇自己,是因為自己的「膽小」,不會輕易做出反噬僱主的蠢事。
但他也對那條航線十分感興趣,尼羅最低希望,就是共享另一個航線的通行權。
要知道這些航線只提供給明面上合法的商會與客運用的運輸,才能使用。
其他的人員如果使用這些航線,會受到所有勢力的攻擊,包括黑暗勢力。
因為這些航線都是被確認無數次,是安全的航線,它們是各個勢力的民眾的生命力線。
失去一條,就會讓沿線的民眾失去補及與交易,這會引發****。
因此各種勢力都默認這些「生命線」絕對不能受到攻擊,而且只能給商會的商用飛船及他的保護武裝飛船與客運用的民用飛船,才能使用。
尼羅就是想偽裝愛羅商會的武裝護衛,這可是不少走私犯的手段。
找一個明面合法的商會合作,會讓走私犯可以保證自己的走私品,不會受到各國的緝私或軍隊明面的追捕。
只是這樣一來,如果走私活動被發現,商會的信譽點就會喪失,一旦全部失去,商會就會不復存在了。
除了解散掉,就只能被其他商會吞併掉。
因此沒有多少的商會會自甘墮落,除非這個商會被控制,成為走私犯的偽裝色。
尼羅也是知道有幾個大商會,其實就是走私犯控制,只不過他們與各國權貴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讓他們得到庇護。
現在有機會得到爭奪商會控制權的機會,尼羅是不會放棄。
有時候「膽小」不等於「沒膽」,而是眼前的利潤不夠豐厚。
傑對於刺的請求,不如說是命令,他立時執行。
傑從來沒有看到刺會因為殺戮,而會出現任何反應,沒有喜悅,沒有厭惡,沒有害怕,只有平靜。
或者可以是無情,有不少商會的人員都認為刺有可能是一個生化機甲士。
傑也有所懷疑,但刺拿出娜娜的信物,上面有著娜娜的印記。
對於刺,傑是又怕又敬畏。
尤其他殺死那些窺視者時,全部都一槍刺穿頭。
但最讓傑心驚是那些窺視者的屍體,被刺丟在虛空中,慢慢地消失掉,他隱約聽到某種吞噬的聲音。
一個實力強大,無情的機甲士,要殺盡商會所有人絕對不是一件說一說的事情。
處理屍體的方式如此詭異,讓傑明白眼前這個少年是一個魔鬼,如果不順他的意,那麼自己會不會像那些傢伙一樣悄悄地消失。
有時候忠勇,也要有命才能表現出來。
「尼羅老大,這位是會長的特別代表刺先生。」傑輕輕地說,右手平伸指向刺。
尼羅右眉一挑,他有點意外眼前這個美少年,居然是特別代表。
「難道這個會長有特殊愛好?」
傑站起來,讓刺坐在尼羅面前。
尼羅這才真正打量刺。
這個少年身著一身純白色的機甲服,十分緊身,顯示他的身材十分纖細。
最讓人注意就是他那雙銀白色的雙眼,十分靈動,這是好像南方星區的人種特別多。
那裡有不少追求舊時貴族化的富人,他們可以喜歡混種培育自己喜歡的小寵物。
這個少年會是小寵物,還是一位貴族少年。
傑看到尼羅沉思的樣子,不覺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尼羅是一個五十歲的男人,留著白色連鬢胡,已經變成雪白的頭髮十分服貼地梳在後面,如果不是身上那一套走私犯最喜歡皮質衣,上面好像零亂的掛著各類配件,換上一套絲質的長袍,就會是一個貴族老爺。
這種樣子,傑從來沒有看到,他心中有了新的計教。
他開始後悔自己過來了。
任何走私犯是不會讓其他人看到自己的另一面,自己看到了,那麼自己一伙人可能就逃不了。
傑向自己兩個兄弟,遞了一個隱秘的眼神。
那兩位兄弟與傑十分默契,他們右手輕輕,好像不經意地放在自己的腰間的能量槍。
尼羅這會兒也發現自己居然失神了,他感到自己身後冒出冷汗。
已經很多年沒有會讓自己出神的情況,這樣對面不是一個少年,而一個刺客……
尼羅讓自己不要再想下去,他畢竟做了這麼多年走私,心態很快地回復過來。
刺就是靜靜地坐在那裡,沒有改變自己任何一個動作。
一直望著自己。
這讓尼羅有莫名的恐懼感,因為這雙眼睛太純淨了。
尼羅忍不住要打破這種靜默,他說:」你有什麼能讓我們提頭去做?「
」巴巴拉達。「刺輕輕地說。
尼羅神色急變,他身邊兩個心腹立時掏槍,尼羅的其他手下也跟著伸出槍。
傑三人也掏槍對著。
一時間原本還算平和的氣氛,這會兒變得危險,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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