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雅不由分,拉著陳奧問明了路徑,直接往後花園而去。 19樓濃情
紅香樓的人已經得了孟長生的指示,一路上無人攔阻。兩人徑直來到了雨霖鈴的樓前。
琴聲如玉,叮咚有致,令人心情一靜。走進這裡,不知不覺就會靜下心來,消除火氣。
陳奧扯回袖子,整了整衣衫,哼了一聲:「你怎麼這麼風風火火的?你看看人家,這才是大家閨秀的樣子!」
陳奧指了指窗戶中的那個身影。雨霖鈴正垂首撫琴,只是一個側臉,便讓人神魂顛倒。陳奧倒是不至於會神魂顛倒,卻也感覺心神舒暢。
梁雅聲音也不自覺地放低了些,冷笑道:「你想要我也學人家這樣麼?想得美!這樣有什麼好的?還不是由你們這些臭男人擺布?」
陳奧皺眉道:「什麼臭男人臭男人的,我可一都不臭!」
梁雅露出一臉厭惡的神情,笑道:「呦,我可沒聞出來你有多香。」
陳奧苦笑一聲,道:「我看你這個辦法行不通的,咱們還是走吧」
梁雅聰明伶俐,見陳奧幾番推辭,心裡便有了疑惑。她怪笑道:「陳奧,來見你的相好,你怎麼像見債主似的?是不是你們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望著梁雅那雙賊溜溜的眼睛,陳奧不由得脊背發涼。杭州19樓濃情 .19luu.兩人話聲音大了些,屋裡的人已經有了知覺。琴聲頓止,雨霖鈴起身沖窗外喊道:「是誰啊?」
梁雅眼珠一轉,在陳奧胸口一推。陳奧猝不及防,便跌了出去,正被雨霖鈴瞧見。
雨霖鈴驚訝道:「啊!陳陳公子!」
她實在沒想到陳奧會突然造訪,這一瞬間,閃過了無數個念頭。他怎麼會來?對了,今天晚上是最後一天了,難道他後悔了,想要來
雨霖鈴不敢往下再想,萬一真的是這樣,自己的清白可就要被這個相貌平平,又沒什麼文采情趣,又窮又吝嗇的男人奪去了!
梁雅見兩人相視無言,一也沒有打情罵俏的模樣,不由得暗暗奇怪。她雖然還是未出閣的姑娘,但攤上了梁行之這麼個風流成性的三哥,對男女之事,也知道一些。尤其是這風月場所的勾當,更是時有耳聞。
因此,陳奧和雨霖鈴的表現,自然引起了她的懷疑。梁雅眉頭一皺,上前道:「姑娘好啊,咱們特地來找你的呢!」
她著,眼睛在雨霖鈴臉上盯了好久,暗暗將兩人容貌相互比較。看了半晌,終於承認,雨霖鈴模樣的確有過人之處。不過自己可一也不必她差了!
雨霖鈴哪裡知道面前這個女扮男裝的人是在比較容貌,反而以為這人故意盯著自己看。她也在梁雅臉上看了一眼,心頭一跳,暗想,這位公子模樣可真好看!
雨霖鈴忙低下頭,臉頰有些發燙,心裡暗想,這人長得比陳奧不知道好看幾百倍。.19luu. 手機19樓雖然穿得並不好,但是也比陳奧那副邋遢模樣好多了!如果是這位公子跟我
想到這裡,雨霖鈴羞不可抑。梁雅畢竟是女人,這少女的表現,如何能夠瞞得過她?梁雅心裡一動,就忍不住想要大笑一場。
怪不得陳奧十分不願意來找她,原來是人家沒有看上他!
梁雅已經笑出聲來,從頭到尾打量了陳奧一眼,心想,嗯,又丑又窮,還不懂情趣,這樣的人,鬼才看得上!
陳奧被她看得渾身發毛,怒道:「你看我做什麼?」
梁雅回過神來,微微一笑,也不話。雨霖鈴有些尷尬,問道:「兩位公子來找我?」
梁雅知道自己穿著男裝,索性把男人裝到底,故意誇張地岔開腿走路,往屋裡直闖,笑道:「美人兒,我專程來看你啊!」
雨霖鈴羞澀一笑,忙跟著她進屋,完全把陳奧丟到了九霄雲外。陳奧聳聳肩膀,十分無奈,跟著進了屋。
梁雅已經大咧咧在椅子上坐下了,翹起二郎腿,模樣比男人還男人。
雨霖鈴笑道:「這位公子模樣靈秀,想不到倒是個豪放不羈的男子漢呢!」
梁雅一愣,接著豪爽地大笑兩聲,一雙大眼睛向陳奧擠了擠。
陳奧故作不知,對雨霖鈴道:「雨姑娘,在下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姑娘能不能幫忙。」
雨霖鈴眼睛只是看著梁雅,嘴裡答應道:「你有什麼事?」
陳奧乾咳兩聲,掩飾尷尬。梁雅不耐煩地道:「實不相瞞,咱們是為了前兩天那件案子來的。孟老闆那裡有一本顧客往來的賬本,姑娘能不能幫我們借來?」
梁雅求人辦事的時候,態度還是相當好的。雨霖鈴倒是有些心猿意馬,笑道:「這件東西,對公子這麼重要啊?」
「嗯是啊,或許是破案的關鍵呢!」
雨霖鈴道:「乾爹把那本賬冊藏得很嚴,只怕我也不一定能找到」
梁雅不等她完,便道:「姑娘放心,我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雨霖鈴眼睛一亮,起身行禮,道:「公子誤會了我我並不是想要報答只是只是」
她了兩句,終究難以把心裡那麼羞人的話出來。梁雅不懂男女情事,也是一籌莫展。
陳奧被晾在一旁半天,總算回過味來了,嘿嘿一笑,道:「姑娘放心,這位公子年少多金。只要你幫他把賬冊偷過來,從明天開始,你就是他的人了!」
「真的?!」雨霖鈴叫了一聲,便立即把嘴捂住,滿臉通紅。
梁雅乾笑兩聲,只得頭。
雨霖鈴道:「現在還早,我看要等到天黑,客人多起來,乾爹才會離開書房。到時候我去幫公子拿!公子餓不餓?我給你拿吃的!」
完,如同出籠的鳥一般,翩然而出。她也不要丫鬟伺候了,親自為梁雅服務起來。
陳奧本來也對她沒什麼感情,自然不會吃醋,反而覺得十分滑稽。想不到女人犯起花痴來,有這麼瘋狂。
梁雅瞪了陳奧一眼,怒道:「陳奧,你搞什麼鬼?我怎麼能跟她那樣?」
陳奧悠然自得,笑道:「怎麼不行?大不了磨豆腐嘛!哈哈」
陳奧自己都覺得自己太邪惡了,掩嘴而笑。
梁雅自然聽不懂什麼叫磨豆腐,卻知道一定不是什麼好事情。她怒極反笑,道:「哼,我知道了,你是因為人家花魁姑娘看不上你,這才想給我找麻煩了吧?你自己也不撒泡尿好好照照,就你那副德性,誰會喜歡你?更重要的是,你還這麼心眼,哼,真不是男人!」
梁雅只圖口頭爽快,正把陳奧的痛心事了出來。陳奧勃然大怒,心道,好啊,要互相傷害麼?誰怕誰啊?
他一拍桌子,怒道:「我這副德性?我看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吧。就你這模樣,長得又難看,性格還不好,誰想娶你,才是見鬼呢!送給我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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