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沒有。讀字閣 www.duzige.com」聽見程梅的話,程松扭頭往這邊看了一眼,對程梅搖頭。
「那你就在這裡吃一碗吧!」程梅又從碗櫃拿了一個竹碗出來,給程松盛了一碗稀飯,並且在碗旁邊放了一個雞蛋。
她今天在稀飯里煮了六個雞蛋,一人一個,現在多了一個程松,她便將屬於自己的那一枚雞蛋給貢獻了出來。
程蘭、程竹、程居都起床洗漱好,跑進了廚房,程松也將程建國推到了桌子邊,一家人圍桌而坐,吃著清粥小菜。
「怎麼又是白米粥啊?」程蘭用筷子在稀飯里劃拉了兩下,之後氣鼓鼓的將筷子往桌子上一拍。
林小芝因為昨天的事情,還在生著氣呢,聽到程蘭的抱怨,直接就怒了,「不吃就不吃,廢話那麼多幹什麼?你不知道家裡的錢和東西去哪裡了嗎?吃不上好東西就找你爸,別找我,我把你們養這麼大,不欠你們什麼。」
旁邊的程建國低頭吃稀飯,聽到自己媳婦的話,心裡很是不舒服,讓全家對他充滿怨言,他真的做錯了嗎?
程蘭側頭看向程建國,胸膛起伏的弧度彰顯出此刻內心的怒意,為什麼程梅要去搞個輪椅回來,為什麼所有的事情都偏離了原先的軌道?
接下來,她的計劃還能展開嗎?
想到這裡,程蘭便抬頭看向正慢悠悠的吃著稀飯的程梅,程梅當然感覺到殺意,只是她沒有理會罷了,區區一個程蘭,她還是能對付得了的。
她只是不明白,程蘭對自家姐姐哪來這麼大的恨意呢?
知道程建國坐在自己旁邊,但林小芝全程沒有給他一個眼神,而是避開他,「程梅,家裡柴火不夠多了,趁著搶收還有幾天時間,你上山砍些枯柴回來,不然我們冬天取暖柴火可能不夠。」
現在距離冬天用柴高峰期還早,但林小芝不想放過這麼一個勞動力,要不然等孩子們都上學了,砍柴的任務便落到自己頭上了。
「知道了。」程梅淡定的應了下來,正好可以趁此機會,從空間捉兩隻野雞出來改善一下家裡的伙食。
程蘭正要幸災樂禍時,便聽到林小芝無情的聲音,「你也跟著一起去,今天小四我自己帶。」
聽了林小芝的話,程蘭無語的撇撇嘴,便拿起雞蛋,重重的往桌子上一磕,然後剝了起來,那舉動像是在說明自己有多生氣一般,這一大早的,誰得罪她了嗎?明明是她自己鬧騰的。
吃完早餐,程梅、程竹、程松便拿著背簍、鐮刀以及麻繩出發了,程蘭手裡什麼都沒拿,慢悠悠的走在後面,當然,程梅也沒管她,她愛幹嘛就幹嘛。
「大哥,等一下我去砍柴,你去砍竹子,我們分工合作。」程梅牽著程竹的手,看見前方的竹林,對程松說道。
「行,那你們小心一點,別受傷了,兩個小時候我上山接你們。」程松抬手想要揉程梅的頭頂,突然意識到,她已經是大姑娘了,有這樣的舉動不合適,便收回了手。
「好的。」程梅點點頭,拉著程竹繼續往上山的路上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等一下我負責砍柴,你就負責撿地上的樹枝。」
「知道了,大姐。」程竹蹦蹦跳跳,心情非常的好。
來到小溪邊,程松放下東西,彎腰在晨光中砍竹子,每砍一次,竹葉就嘩啦一聲從枝頭飄落下來,夏日晨風迎面吹來,十分涼爽。
程蘭慢悠悠的來到砍竹子的程松身邊,她蹲在草地上,用手扯著草,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之後,才慢吞吞的說道,「大哥,你說我大姐,她被朱存西拋棄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估計這方圓十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想要找到好的對象,應該很難吧?你說那些離婚帶孩子的或者死了老婆的男人,他們會不會介意我大姐有這些事情啊?」
「哪些事情?」程蘭的話,越說越不對勁,讓程松的心裡像是一口氣堵在那裡出不來似的,他側頭望著她,她在笑,但是眼中卻是一片疏離和冷意。
程松心裡疙瘩了一下,程蘭怎麼變成這樣?
難不成這是隔代遺傳?
「就是她跟朱存西那些事情啊?」程蘭眨巴眨巴眼睛,表現出一副很可愛很呆萌的樣子,殊不知,自己演技很差,早就被程松給看穿了。
「你說的到底是哪些事情啊?她和朱存西之間到底有哪些事情啊?每次去大舅奶家的時候,你不是也跟著去了嗎?當著你的面,他們能有什麼事情?距離這麼遠,他們有機會私底下見面嗎?飯可以亂吃,話不要亂說,不然就是誣陷就是誹謗,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你也不想小小年紀就給關進少管所吧?」
知道程蘭要誣衊程梅,程松是一個標點符號都不相信,所以說話的語氣也就沖了起來,他雖然對誰都不上心不關心,但是對程梅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程梅根本就不喜歡那個朱存西,她只是不會反抗父母的安排罷了!
不過這一次她學會了反抗,可算是可喜可賀了。
程蘭被程松一頓呵斥給弄懵了,她本來還以為程松能跟著自己一起罵程梅,沒想到他竟然站程梅那邊了,那個程梅到底有什麼魔力,怎麼一個個都要往她那邊偏了?
若是讓白思源跟她來往的話,豈不是直接偏到白思源那邊去了?
想到這裡,程蘭便感覺危機四伏,趕緊起身往白思源家所在的村莊跑去。
不管白思源前世和程梅怎麼樣,反正這一世,她絕對不會再讓程梅有機會接觸到白思源,白思源只能是她的。
程蘭一路狂奔,沒幾分鐘便到了白思源家村口,她抬手狠狠的扇了自己兩巴掌,痛的眼淚都流出來了,這才往白思源家門前走去。
「阿蘭,你怎麼哭了?」白母剛打開門,就看到程蘭站在門外,哭的如梨花帶雨。
「李嬸……」程蘭撲過去,抱住了白思源的母親,哭的那叫一個傷心欲絕啊,被白母哄了一會兒,這才心滿意足的停止了哭泣,但晶瑩的淚珠,還是如斷了線的珍珠似的往下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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