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任混在人群中成功逃脫,一直到光艷城才總算的鬆了口氣。
血以欣仍然處於昏迷狀態,好在異界者的離開,讓原本的封鎖解除了,這才讓他找到了一處旅店可以休息。
將血以欣放在乾淨舒適的床上後,葉任才前往樓下打水,準備洗個澡。
他脫去了服裝,可是映入眼帘的,並不是那勻稱的肌肉,或者是優美的線條,而是那道猙獰的傷口,以及早已恢復的大量傷疤。
傷口呈斜線斬下,近乎橫跨了整個後背,鮮血由於血融訣,並沒有流出,可是深可見骨的傷口,卻並沒有快速的恢復,唯一的好消息是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浸泡在水中,他拿出了治療的藥物,將這些都放入了水中,原本冰涼的冷水頓時出現了薄薄的一層水霧,原本清澈的水,慢慢轉化為了翠綠色。
葉任剛一進入,刺骨的疼痛就從他的後背傳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起,他對於疼痛似乎已經有了很強的抵抗能力,沒過一會兒,他就平靜了下來,開始消化戰鬥的經歷。
嗜狼組織的人在意識到問題的時候,便很快的追趕過來,對方一共有五人,都是凝海境,四個初階以及一個凝海境巔峰。
他們的速度極快,顯然是學習了某種身法,沒過多久便被趕上了。
而結果可想而知,簡直是一面倒,而且對方手中還有大範圍殺傷性武器,血霧!
那詭異的迷霧只是瞬間就將一塊區域籠罩在內,觸碰到的人都會直接中毒而亡,殞命當場。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血霧只是防止他們逃跑,卻並沒有收縮,直接將他們全部毒死,反而是那五人親自出手,使用兵器對他們進行屠殺。
好在葉任利用絕隱魂的能力,可以完美的隱藏了人群中,然後利用那些死去之人的血液,以及隱藏在人群中的靈氣,悄無聲息的對這些人發起了攻擊。
可是問題是,靈氣的氣息可以隱藏,但顏色以及釋放的位置無法隱藏啊。
即便他再小心,最後也還是被發現了。
有人可能會好奇,百萬異界者,即便只是最初期的氣源境,因該也不用去怕凝海境的才對,事實也確實如此。
前期的境界差距不算特別恐怖,是個氣源境巔峰真的有可能殺死一個凝海境的強者,可是問題在於在場的人並沒有百萬這個數據。
並非是假情報,來到這個世界的確實有百萬,但大多數人都並沒有到來,或者早就已經死在了半路上,真正到達的,其實只有十幾萬人。
更重要的是,這些人都是剛剛覺醒,完全不懂得靈氣的運用!
對方的速度極快,只是轉瞬間就已經穿過人群,來到了葉任的身前,手中的銀色長刀折射著周圍血色的紅光,同時刀身被覆蓋了一層靈氣,顯然這一刀要是被砍中,不死也半殘。
葉任只能快速後退,可是擁擠的人群從隱藏的裝飾,變成了阻礙,原本可以閃躲的一擊卻還是被砍中了左肩膀,留下了一條不算深的傷口,好在有血融訣的存在,這種傷勢並不會對他有太大的印象
可是接下來,那凌厲的刀法仍然在不斷地向他發起攻擊,背著血以欣的他只能艱難的閃避,好在周圍的人稍微退讓了些許,才沒有在阻礙葉任的步伐。
「真是一隻頑強的螻蟻,可是你又能撐多久呢?」男人發出了詭異的笑聲,顯然很喜歡這種折磨獵物的感覺!
他自然沒有去回答,連續兩次的直面死亡,讓他在這種情況下仍然能夠保持冷靜。
這也讓他能夠極其勉強的躲閃對方的攻擊,仿佛刀尖上起舞,在鬼門關閃爍。
可是,他還是沒有沒能堅持太久,無論是實戰經驗,修為,又或者身體狀況,他都弱與對方不少。
接連被鋒利的刀刃命中,血液已經講他的衣服染紅了,血液不斷的從體內流出,低落在地上。
「螻蟻依舊是螻蟻啊,不過這么小就已經到了凝海境,殺了你,你背後的勢力一定會發瘋吧,哈哈哈哈!」他肆無忌憚的笑道,手中的刀卻依舊沒有停下。
可是,葉任卻在這時笑了。
在鮮血的襯托下變得有些詭異,男子有些後背發涼,頓感不秒。
正要拉開距離的時候,周圍悄然靠攏的血液卻已經向他發起了攻擊,雖然此時的血是液體狀態,可是依然有攻擊力。
血液不斷的順著對方的身體攀爬,他一開始揮刀試圖逼退,可並沒有作用。
於是開始運轉靈氣,開始在自己身體表層出現了一層靈氣的護盾,讓這些血液無法進入他的身體。
「我承認你的手段確實很有意思,可是我發對我有絲毫的作用。」對方顯然有些惱怒了,恐怖的刀光一閃,血色迷霧跟隨刀影,快速斬向了有些虛弱的葉任。
可是,最終刀卻停留在了空中,在他體內的病毒終於還是發作了!
皮膚的表面開始逐漸潰爛,而此時他發現問題已經晚了,病毒在他的體內開始瘋狂的分裂,身體不斷的被腐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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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做了什麼!」他怒吼道,身體已經使不上任何力氣了,甚至手中的刀都落在了地上,身體有些僵硬。
「小心身後!」不知道是什麼人突然對葉任喊了一句,不知何時一個凝海境初階的噬狼成員悄無聲息的繞道了他的身後,手中的長刀對著身後的血以欣揮砍而去。
此時的葉任唯一能做的,只剩下了將她拉倒自己的懷裡,用自己的後背去承受下這一擊!
回到現在,當他從回憶中回過神來時,身上的傷口已經回復大半了。
「果然還是實力不足的原因,當時必須將自己止血的那一部分靈氣也調動出去,才能控制那麼多血液。」他開始分析當時戰鬥中的不足。
他的戰術很簡單,想要擊敗對方,而且還是在背著血以欣的情況下,那麼只能利用靈氣的特性了。
之所以調動靈氣去控制血液,其實很簡單,就是為了讓地方調動全身的靈氣,因為這樣才能加速病毒的擴散。
最後的那一次被偷襲,屬於是一個意外,不然這一次他真的可以輕傷解決掉一個凝海境巔峰的強者。
雖然這其中有對方玩心大起,沒有直接釋放強大的功法的原因,但自己不也一直背著血以欣嘛。
可當他徹底冷靜下來之後,他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為什麼自己才來這個世界這麼短的時間,卻已經近乎經歷了三次生死考驗了呢?
而且每一次竟然都是奇蹟般地有驚無險,他總感覺在自己的背後,是不是有一雙無形的打手,在操控著這一切呢?
這讓他有些不寒而慄,越想越心驚,好在藥效結束之後,冰涼的水將他從胡思亂想中拉了回來。
他開始有些理解林妙夢了,胡思亂想並沒有用,還不如走一步看一步,只要實力強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將身體弄乾之後,他拿了一件乾淨的白色衣服,穿上出來時,看到血以欣依然沒有醒,只是換了個姿勢繼續睡覺。
而葉任則是來到了床邊,看著她熟睡的模樣,露出了淺淺的微笑,他用手輕輕的撫摸她的髮絲,柔順的宛如瀑布一般。
今晚他並沒有睡覺,而是選擇了在床邊打坐修煉,恢復靈氣的同時,快速恢復身上的傷疤,他可不想明天血以欣醒來的時候,看到自己滿身都是傷疤的樣子。
夜晚的月光很美,宛如曼妙的仙子,勾起人們無限的幻想,月亮的微光很美,宛如清爽的微風,治癒人們心中的傷口。
透過窗戶的薄紗,輕柔的月光照射在了血以欣的臉上,映射出那張略顯蒼白的臉。
她的眼睛就如穀梁彥所說,完美的如同世界上最無暇的寶石,在月光的映射下,美艷,妖異。
她背對著葉任,沒有去看他,輕咬著嘴唇,鋒利的虎牙咬破了紅唇,血液不受控的流出,淚水從眼角留下,無聲哭泣的淚滴,成了回應夜光的唯一話語。
她的腦海中,仍然回想這當時,葉任為了保護自己,被長刀擊傷的畫面,他嘴角溢出的獻血,停留在了自己的眼前,沒有滴下。
她悔恨自己此刻的弱小,她悔恨他為了自己受傷,她一直在看,一直在想,一直……
一隻手在次落在了她的頭上,輕輕的撫摸著,身後傳來了一個聲音:「怎麼了?」
「沒,沒什麼。」感受到手掌傳來的溫暖,血以欣也是強忍著不讓眼淚流下來。
「是不是在想白天的事情?」葉任笑道,其實當時他是知道血以欣是醒著的,因為他明顯感受到,再自己被偷襲的時候,她的手明顯用力了幾分,雖然輕微,但很深刻。
「唔……嗯……」血以欣點了點頭,依舊沒有轉過來,顯然扔在自責。
「這樣啊……」葉任笑道:「那我懲罰你,以後都要待在我的身邊,好嗎?」
「欸?」顯然這個回答出乎了她的意料,下意識的就起身看向了她,對方的眼角微微泛紅,淚痕仍舊掛在臉上。
她此時的眼神中非常複雜,欣喜,疑惑是主要的色彩。
「你知道嗎,你真的很像一個人,她當初也和你一樣,為了一點小事兒自責很久,明明有能力,卻常常做錯事。」葉任像是在講述一個人,又像是與血以欣談心:「她為了自己的執著,願意付出一切,也為了寵物死去而痛哭流涕。」
「唔,那你喜歡那個姐姐嗎?」其實血以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著呢問,完全是出於下意識的。
「喜歡啊。」葉任道:「對於每一個小隊成員我都很喜歡呢,就像家人一樣。」
喜歡穿越後還被系統強制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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