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盧二柱和陳小芳都在家,這會兒都守著盧三豹呢。燃武閣 m.ranwuge.com
四狗的傷還沒好利索,雖然能下地了,可是重活現在還是幹不了,家裡人也不敢讓他急著干,就怕他的傷再復發了,到時候還得花銀子去買藥。
今天早上村長就把盧大熊的決定跟大傢伙兒都說了,還對盧大熊是厚道人,這老虎明明就是他一人之力給打死的,可是也沒忘了照顧著老鄉們,讓大家都記得要感恩。
別的不說,就衝著這老虎是在他們的村後頭冒出來的這一點,村里人也是著實地感激盧大熊。
如果沒有盧大熊,誰知道這老虎要吃多少人!
王氏一來,家裡人也都知道這是為了啥。
「弟妹快坐。」
王氏也沒客氣,就在一旁的小凳上坐了,看了一眼正靠坐在床上的盧三豹,「咋樣了?上過藥了嗎?」
「上過了。沒啥大事兒,沒傷著骨頭,養幾天就能下地幹活了。」
王氏一臉關切,「傷了腿,不能大意。還是得好好養著,別落下毛病。就算是走路沒事兒,以後若是颳風下雨的腿疼,也夠你受的。」
「嗯,嬸子說的是。」
「行,別的我也不多說了。這是五兩銀子,大熊讓我給你送過來的,還特意囑咐了,這錢一定要親自交到你或者是你媳婦兒手上。」
說話間,有意無意地瞟了盧二柱一眼。
只這一眼,就讓盧二柱臉上有些燙。
而陳小芳聽了這話,就覺得哪裡不太對。
盧三豹眨眨眼,「嬸子,我大哥還說啥了?」
王氏將銀子塞到了他的手心裡,笑道:「你大哥說你是個有膽識的,也是重情義的,日後養好了傷,他再帶你找門路掙大錢。」
盧三豹一聽,便嘿嘿地笑了起來。
三豹媳婦在一旁也覺得挺欣慰,好歹他們也是親兄弟呢,大伯哥這話,就是說明了心裡頭是有這個兄弟的。
陳小芳臉色訕訕的,總覺得這是話裡有話。
王氏正要再說,就聽著外頭老太太尖利的聲音起來了。
「喲,侄媳婦這是來給我家送銀錢了?按理說村長都說了讓我們要感恩,我們也不會說啥,只是三豹到底是大熊的親兄弟,也只給五兩,是不是太小氣了些?」
這話說地屋裡眾人一愣,便是三豹媳婦都覺得不好意思了。
這不是上趕著跟人家要錢嗎?
說地好聽些是一起巡邏來著。
可是說地更直白一些,那就是盧大熊救了這些人呀!
如果沒有盧大熊,誰知道這一幫子人能回來幾個?能有幾個是全乎著見到家人的?
人家不僅救了你的命,而且還因為情意而分你一些賞錢,你竟還不知足,還想著管人家要更多?
怎麼想,都覺得這是極其沒臉的事。
三豹媳婦甚至都面有愧色地低下了頭,總覺得這話說出來,就是傷了大家的和氣,也讓人覺得他們這一家子都太重利而不講情份。
盧二柱沒吭聲,陳小芳倒是回了一句,「娘,五兩也不少了。再說了,這銀錢是官府賞給大熊的,人家就算是一文錢不給咱們,那也是應該的。」
王氏笑眯眯道:「嫂子這話既對,又不全對。」
所有人都看向她,陳小芳也是一臉茫然,不明白自己哪裡說錯了。
「這賞銀的確是官府賞給大熊的,大熊也是覺得這些日子都辛苦了,而且還沒有工錢拿,所以才大方地將這銀錢拿了出來。只是,這五兩銀子可不是給你們大家的,這是三豹拿命換來的。」
話音未落,陳小芳只覺得臉上臊的慌,就好像是她也在惦記著這五兩銀子似的,連忙解釋道:「嫂子,我不是這個意思。」
王氏擺擺手,「我知道你不是這個意思。你們沒分家,想著所有錢都往公中交,好像也是沒錯的。可問題是山上有惡虎,需要巡邏的時候,那是把三豹派上去的,而且他也沒耽擱家裡頭的活計,我說的對不對?」
盧二柱的臉色變了變,到底沒吭聲。
盧老太太則是尖利道:「這話怎麼說的?這可不能這麼算!」
盧老太太一屁股就坐在了炕沿兒上,嚇得盧三豹趕緊往裡挪了挪。
「侄媳婦,人家這一家子分沒分家,跟你沒啥關係,這五兩銀子你給了就是給了,人家咋分咋交的,你還要管著了?」
王氏就知道這個老太太要出來瞎摻和,早就不耐煩跟她說話了。
跟這種無理都要賴三分的人說話,她都覺得掉價兒!
「嬸子說的對,這是他們的家事,我的確是不該管,我也只是將大熊的話帶到。」
王氏說完就起身了,看著盧三豹道:「三豹,這是你大哥的意思,他說當時你也是明知
道不是那惡虎的對手還往上沖,就是講情意,他也不說虛的,等你好了以後再去找他。」
話落,走了兩步,又停住,從自己帶來的背簍里刨了兩下,取出來兩吊錢,沉甸甸的。
「這是大熊額外給的,說是傷藥錢,幾個受傷的孩子都有,你收著。」
這錢直接就塞進了陳小芳的懷裡,叮囑道:「這可是給三豹抓藥的錢,別回頭別人三兩句話就讓你們給哄了去,想想你們兒子身上那血呼拉的樣子,你們好意思拿著兒子的賣命錢去討好別人?」
這話分明就是說給盧二柱聽的。
陳小芳只是微怔之後,便紅了眼眶,「弟妹說的我都懂,都明白,麻煩你回去後跟大熊說我們謝謝他了。」
「成,這話我一定帶到。我先走了,三豹好好養傷。」
王氏從屋裡出來,正看到了在門口站著的盧四狗。
盧四狗怯怯地退了半步,「嬸兒。」
王氏點點頭,「你這傷也好地差不多了,也不能大意了,多吃些好的,跟你爹娘說,讓他們多燉些骨頭湯給你,還年輕呢,別再落下了什麼毛病才好。」
盧四狗眼眶一熱,「知道了,謝謝嬸子。」
聽了這話,屋裡頭的那幾人又是面色各異,唯有盧二柱,似乎是壓根兒沒聽出來這話是在點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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