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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潛星華一身玄色束衣外面披著暗紅色的披風,今日沒見他手持摺扇,腰間掛著先前沈傾酒把玩過的佩劍。599小說網 http://m.xs599.com頭髮被銀冠束得一絲不苟,看這身打扮想來是去了軍營。
眾人見潛星華回來,紛紛行禮。
「發生什麼事了,能讓瑜郡主公然在本侯府上懲處本侯的妾室。」
洛依梅將來龍去脈告知潛星華之後,潛星華原本含情的雙眼此刻只有刺人的冷意。他最是厭惡有人將手伸到他的地盤上來,上頭的人他們暫時沒有辦法,一個郡主也能來作威作福。
「本侯不覺得沈氏做錯了什麼,反倒是你身為郡主卻毫無氣量,只會頤指氣使想著怎麼仗勢欺人,真是丟了皇室的臉面。」
「表哥我——」
瑜郡主想解釋,但是百口莫辯,只得咽下這口氣。
「知道先前沈氏與你有些過節,不過既然她已經是本侯的人,本侯自然不會讓外人憑白欺辱了她,瑜郡主還是將在本侯這裡報復的心思收起來吧。」
潛星華看似公正,實際上將沈傾酒護了個嚴嚴實實。瑜郡主深知自己是沒辦法讓沈傾酒吃苦頭了,只能向潛星華道歉。
沈傾酒對潛星華的袒護有幾分感觸在,不過就算他沒有及時出現,自己也不會就這麼吃了虧。不過她和瑜郡主的梁子算是徹底結下,她不想辦法報復回去,就不是她沈傾酒了。
「是妾惹惱了瑜郡主,不值得侯爺為妾動氣。」
「雖說你沒什麼錯處,畢竟是先行怠慢了些,你且禁足在靜寧閣一個月吧。」
「是。」
「瑜郡主對本侯的決策可有什麼不滿?」
「是瑜兒小氣了,並沒有不滿。」
看沈傾酒也被罰了,雖然沒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不過多少是沒完全饒過了沈傾酒。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潛星華這是在堵瑜郡主的嘴,看似公平公正其實心完全是向著沈傾酒的。
鬧劇收尾,瑜郡主又離開了定北侯府。其他各人也都紛紛各忙各的。
當天潛星華就假借送點心為由,讓凌宋送了書信到靜寧閣。書信里潛星華向沈傾酒解釋,瑜郡主是個性情驕縱睚眥必報的性格,若是讓她鬧到皇上那兒去,他就不方便袒護了。雖說禁足一個月,也只是讓瑜郡主這一個月里沒有機會再來招惹她。
「定北侯倒是有心了。」
其實無論他解釋與否,沈傾酒都並不在意,別說是靜寧閣,就算是定北侯府她想出去也是攔不住的。而且她也是一點就透的聰明人,早就看出了潛星華的用意。
就在小煙還擔心沈傾酒因此被潛星華所不喜的時候,沈傾酒看見窗棱上停了一隻銀喉長尾山雀。這鳥在京城裡並不多見,但是因為身形小巧而不會讓人注意到。
山雀的腳腕上綁著一節很短的帶子,上面只寫著一個字「來」。
沈傾酒把帶子隨手扔進熱茶的小爐子裡,將山雀重新放飛。
「暮雨,我今夜有事要去辦,你且想法子將我和零言的容貌化得像少年郎就好,零言隨我一道出去。」
「是,主子。」
入夜,沈傾酒和零言改頭換面,從蘭園的暗門裡離開了定北侯府。衛褚的蘭園有一道機關控制的暗門,連通著定北侯府外一處不起眼的小巷子。沈傾酒之前來送藥,衛褚把這個機密告訴了她。
主僕二人喬裝打扮根本看不出先前的容貌來,走在人群中也只會被人認作是哪家的小公子帶著小廝出來閒逛。
零言不知道沈傾酒要帶她去哪,但是也沒有多問。當天街上有夜市很是熱鬧,為了顯得不那麼刻意,路上沈傾酒走走停停順手買了些小玩意和吃食胡亂塞給零言。
直到她們走到了風月樓的大門,沈傾酒摺扇在手裡搖曳,臉上是得意張揚的笑意,將個紈絝子弟演的活靈活現。零言則任勞任怨地抱著各種包裹緊跟在後面。
進了風月樓,歌舞昇平人來人往,沈傾酒徑直從一旁的樓梯間走上三樓方才停下。偶遇風月樓的姑娘小倌還會拋個媚眼吹個口哨,痞里痞氣的像是風月樓的常客。
零言哪裡來過這種風月場所,更沒想過自己會和新主子女扮男裝來尋花問柳。
「衛公子來了,今日是想點哪個姑娘作陪?」
風月樓的管事蘭夫人從三樓的一處廂房走出來,徑直走向沈傾酒。零言不知道為什麼沈傾酒第一次讓暮雨易容,卻會被人認出來,職業的本能讓她開始警惕防備。
沈傾酒察覺出她的緊張,指了指她腰間的玉佩示意她不要擔心。
「蘭夫人,不知道沉情姑娘可否有空與我作陪?」
「正好有空,你隨我來吧。」
蘭夫人帶著她們走到三樓盡頭的一處廂房,輕叩幾聲,裡面傳出女子的咳嗽聲。蘭夫人似乎是不敢驚動房間裡的人,將門打開只能讓一人通過的縫隙放了沈傾酒和零言進去,隨即將門帶上自己離開。
房間不小,分內外兩室。外室坐著一個白衣的女子,眉目清淡並不出彩。看見沈傾酒之後並沒有驚訝,默默起身將內室的門推開,向沈傾酒點點頭。
「這位姑娘就與我一同在外面候著吧。」
白衣的姑娘出聲提醒零言,方才的咳嗽聲想來應該是她。零言的女子身份被瞬間看破,而白衣姑娘始終離她隔著一張桌案的距離,她並不能探查出對方的內力高低。
沈傾酒進去半天始終沒有聲音傳出來,零言頻頻看向內室,怕她出什麼意外。
「姑娘不用擔心,內室經過特殊處理,裡面的人能聽到外面,外面的人聽不到裡面,你家主子是這兒的常客,很安全。」
「不過她先前來此從未帶過人,如今進了定北侯府身邊能有暗衛效勞了。」
「你知道我是?」
「你的一些小動作暴露了你之前的身份,不過她居然能接受定北侯的人,挺讓人驚訝的。」
「我現在只是主子的人,並不效忠定北侯。」
白衣姑娘笑了笑沒說什麼,只是示意零言茶快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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