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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傾酒將這一路上發生的事都告訴了衛褚,衛褚知道潛星華被刺殺之後,臉色不太好看。燃武閣 m.ranwuge.com
「他們的手竟然伸到京城外頭去了,看來是時候得給那些不安分的人一點警告。」
「先不提這些了,衛國那邊的情況如何?」
「那個狗皇帝將朝堂的人幾乎要清洗完了,只剩下元老級別的人沒辦法動,我們的人也被清掉了不少。」
「我和姐姐的勢力已經匯聚完畢,替換了全新的徽記,元帥府里也進去了我的人。」
「元帥夫人目前的情況比較穩定,也多虧了元帥夫人的醫術高超,才能將衛元帥的身體呵護至今。」
「我那兩個哥哥現在怎麼樣了?」
聽到元帥夫人安好,沈傾酒鬆了口氣,這七年裡她對這個母親的思念和歉疚從沒有減輕過。轉而詢問了兩個被困在邊關七年不曾回京的哥哥。元帥府的兩兄弟是守衛在衛國與其他國家的邊關交界,而非周國。
她想從周國回到衛國,就沒辦法靠兩個哥哥來提供便攜。只待喚醒衛元帥重啟衛家軍,迎回衛胤昀撥亂反正,屆時紛亂再讓兩個哥哥趁機帶兵回京。
「好在兩位兄長守衛的地方,沒有什麼嚴峻的戰役,偶爾會有摩擦爭執,都很快就被解決了。」
「他們的手裡有著一部分衛家軍,狗皇帝不敢公然對他們下手。」
了解的差不多之後,沈傾酒回到衛褚為沈傾酒準備的房間,終於能好好的睡上一覺。
過了兩日,沈傾酒就被潛星華的人「接回」定北侯府。零言和暮雨以及沈傾酒的替身配合的天衣無縫,到了山莊也沒有被人察覺出異常。
主僕三人回到靜寧閣,小煙激動地眼眶含淚,「主子,您終於回來了。」
「不過是半月不見,你將靜寧閣打理得很好。」
沈傾酒在自己的臥房查探了一圈,發現有些放置的比較隱秘的東西有被翻動的痕跡。眼神驀然暗了下來,小煙跟了她七年,為人她再清楚不過。就算是收拾她的房間也不會隨便亂動東西。很顯然,在她隨潛星華去木城剿匪的這段日子,有身手不凡者進出過這裡。
「看來是有人盯上我了啊,放的這麼隱秘都被看見,是有目的來的。」
沈傾酒把自己的發現告訴了零言和暮雨,讓她們白天夜裡都注意防範。奔著她來的,肯定不會是什麼善茬,雖然不清楚對方的目的,保險點總是沒錯的。
第二天上午,沈傾酒正在二樓翻閱典籍,想著找到有阿皎給她的珠子的相關記載。就聽見小煙走上來叫她。
「主子,這是侯夫人那邊派人送過來的,說是右相府讓人給主子你的。」
沈傾酒打開信封,裡面是張大紅的婚禮請柬。原來是右相府嫡女沈若蘭和文廣王世子秦峰馳明日就要大婚。真是好笑,他們的婚期作為右相府的九小姐,沈傾酒自然是知道的。
只不過請柬卻是大婚的前一天才送到定北侯府來,就好像是他們到現在才想起來右相府還有個出嫁了的九小姐。
「這請柬上只邀了我的名字,想來是潛星華早就已經拿到了請柬,這是單給我的。」
「主子,您是去還是不去?」
文廣王府的大喜事,作為表侄的潛星華肯定在受邀之列,當日應該會帶著正妻洛依梅前往。而她是沈若蘭的妹妹,按理來說也是要去的。
「沈若蘭這是想看我的笑話吧,讓潛星華帶著一妻一妾同去。」
「她是在猜我會是以定北侯妾室的身份前去,還是沈若蘭庶妹的身份前去。」
如果是前者,那她肯定要當眾合著規矩低洛依梅一頭的。按後者,那她又是不把身為丈夫的潛星華放在眼裡。進退兩難,除了裝病不去外似乎沒有更好的選擇。但是人家都把嘲諷拍在她眼前來了,怎麼能不還擊呢?
因為要換藥,潛星華黃昏的時候來了靜寧閣。沈傾酒讓小煙等人都迴避,給潛星華處理傷口。
幸虧不是炎熱的天氣,傷口沒有潰爛發炎。
「我跟你說,幸虧你當時被毒影響的昏過去,不然處理這傷有你疼的。」
「還是你醫術高超,救我多次了。」
「也不知道我上輩子啊不對,上上上輩子欠了你什麼,被你牽扯進不清不楚的刺殺里也就算了,還得時刻救你的命。」
潛星華的傷痊癒的速度很快,換藥過程中沒有感覺到過多的痛感。只是敷著藥粉的傷口看著還是有些駭人。他在戰場上征戰數年,受過大小的傷無數。但是戰場上沒有這麼陰損的招數。而將士和殺手又是截然不同的兩種人。
「你放心,你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儘管說便是。」
「我倒真有個事需要你幫忙,我今天收到了右相府送來的請柬,讓我去參加沈若蘭和秦峰馳的婚禮。」
「這我知道,早在一個月前我就收到了。」
「沈若蘭想算計我,讓我在她的婚宴上出醜,不過我並不打算讓她得逞。」
「左右她是不想看到我好過,只能委屈你在人前和我裝出琴瑟和鳴了。」
潛星華笑了笑,他還以為是什麼要緊事,「這事好辦。」
沈若蘭和秦峰馳的大婚屬於右相府和文廣王府的強強聯手。婚事大操大辦,氣勢非常的大。聽著外面迎親隊伍的吹打聲越來越近,沈若蘭被裝扮好,蓋上了紅蓋頭。文廣王世子在這天也不得不認真起來,恭謹地給岳父岳母行禮,按著規矩將沈若蘭接上花轎。
他是個性子頑劣的,就算娶了沈若蘭為妻,也阻止不了他尋花問柳的心。他對沈若蘭的容貌是有幾分喜歡的,只是性子太過清高讓他覺得不爽。比起沈若蘭,那個張牙舞爪的沈傾酒更讓他覺得有意思。
只可惜沈傾酒已經嫁給了潛星華做妾室,白瞎了那麼一個美人。
街上的百姓都圍在文廣王府迎親隊伍的兩邊,讚嘆著氣派的陣仗。沈若蘭坐在花轎里聽著,精緻妝容的臉上卻不見絲毫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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