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天恨這麼一說,許鎮峰立刻想起,這傢伙家族未滅之前,本就在錦官城裡。
作為二十幾年前在錦官城裡呼風喚雨的大家族,知道一些富貴仗勢的惡人惡行再簡單不過了。
不過現在看他的臉色,許鎮峰總有種他想借自己的手去為他家族報仇的感覺。
當初滅了他整個家族的修士,說不定就有多少?是住在這錦官城裡的。
許鎮峰看著他,嘿嘿笑了一聲,「仇兄,你不是說不只是十惡不赦,還要魂魄不悔不懼才行嗎?你知道的那些人是這樣的嗎?」
仇天恨彈了彈自己的衣袖,好整以暇的道:「他寫下來那些,就算是十惡不赦的人,死後未必就能不悔不懼。但是我說的,肯定就是那種人,就是那種魂魄。」
說完後,他又對許鎮峰道:「你放心,我絕不會胡亂栽贓,若因我指證有所錯殺,我願一命償一命。」
他這句話一說出來,許鎮峰更加肯定了,這廝就是想借自己的手報他家族的仇。
他苦笑了一聲,道:「仇兄,我不過地階二品的修為,若是惹了惹不起的人,恐怕都不能回來了。」
「放心,我指證的幾個修士最多地階一品,家中也沒什麼大宗門,或者皇族背景,我絕不會害你。」
仇天恨一邊說,一邊衝著許鎮峰點頭。
這個許鎮峰倒是有些相信,自己要是出什麼差錯,他老娘的病就沒那麼好治了。
「那好,仇兄,你說,楚大牛你來寫。」
楚大牛立刻換了張紙,就等著仇天恨開口。
「城東門水部巷子,第十三戶,祈天海,地階一品修為,為了籌集修煉資源,早年的時候曾為了霸占一富商家的十幾間商鋪和數百畝良田。
不但將富商家殺得雞犬不留,還將其三個不足十歲的幼女賣入青樓。」
仇天恨說完這些後,又道:「此人作惡不只是這些,要一一說來嗎?」
許鎮峰搖頭,「不用,只要你確定是誰就行,咱們都抓緊時間。」
「城西華茂大街,魯向聖,黃階九品,曾勾結官府貪官,污衊錦官城中出了名的慈善大商戶勾結魔族。
將其全家抄斬,後與貪官分贓不均,又趁夜殺貪官一家,連襁褓中的幼兒也沒有放過,栽贓給魔族,說是魔族報復所為。」
「城北天禾巷子,第十七戶,令狐庸,地階一品,也是為了修煉資源,襲殺自己的結拜兄弟四人。
為了斬草除根,將這四人家眷全都殺死,其中不足三歲的幼兒五人。。。。。。。」
仇天恨一口氣連續說了十幾個修士的名字,連這些修士所做之惡也都說得清清楚楚。
楚大牛寫得手忙腳亂,都跟不上他的話語。
許鎮峰連忙喊停,「夠了夠了,仇兄,都十幾個了,我這就去辦事。」
仇天恨意猶未盡的舔了舔有些乾裂的嘴唇,看著許鎮峰拿起楚大牛寫好了的紙頁轉身出門。
他眼中流出遺憾的神色來。
楚大牛連忙去端水來給仇天恨喝。
許鎮峰拿了紙頁,按照上面的地址,先來到了第一家,就是那個殺人一家,還把人家三個幼女賣進青樓的祈天海家。
還算運氣,這人今日在家,看他家的宅院,並不算多大,也不算豪奢,可能傷天害理得來的錢財都用於修煉了。
許鎮峰感應著修士的氣息,直接來到了祈天海修煉的屋子裡。
這是個年約四旬的精瘦漢子,正在榻上打坐修煉。
許鎮峰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竟然都沒有發現。
「你叫祈天海?」
祈天海正在修煉中,猛然聽到自己面前的聲音,一時竟然岔了氣息,一下子倒在榻上,眼睛睜得老大,死死盯著許鎮峰。
他神情驚恐,嘴巴大張著說不出一句話來,一股鮮血從他口中噴出。
許鎮峰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這也算是我動的手。」
「說吧,當初為了錢財害死人家一家子不說,還把人家三個小孩子給賣進青樓,你可知錯?」
許鎮峰說這句話其實也是因為見到這人眼中的驚恐,以為這人即使是死了,只怕做了鬼也會害怕。
哪知,他這一句話剛問出口,就見祈天海顫抖著的手摸到了榻上的一個繡花坐墊後,神情就是一變,變得猙獰冷殘無比。
許鎮峰心道不好,還沒來得及往後退,就見一叢冷光從那繡花坐墊里向自己飛射而來。
祈天海的神情在變化的同時,許鎮峰的身形已經消失不見。
不等他臉色再度變化,許鎮峰已經出現在他身後。
許鎮峰兩手抓住他的腦袋,輕輕一扭,這顆腦袋就被他扭了下來。
任憑祈天海頸腔里的鮮血噴涌而出。
一條灰白色的身影,從祈天海的身體裡漂了出來。
許鎮峰將祈天海的的腦袋扔到一旁,一隻手隨意一撈,就把那模糊的身影撈在手中。
從空間法器里取出一個裝黃精娃娃洗澡水的空罈子。
許鎮峰兩手揉搓了一陣,就把那灰白色身影揉成一團裝進了罈子里。
用妖氣封住這個罈子,這罈子暫時就算是一個魂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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