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鎮峰心裡有些羨慕的抬頭看了一眼還漂浮在精妙閣大堂上空的那逾萬餘斤重的巨大沙盤。
也不知吳掌事用的什麼術法,竟能讓這樣巨大沉重的沙盤穩穩噹噹的漂浮在空中這麼久?
隨後他又低頭看了看原本沙盤放置的位置,那些本被壓住的青磚上,都刻有各種符文。
「吳掌事,這些青磚上的符文是用來做什麼的?」
吳掌事見他這個時候了,還在問符文的事,心有不悅,卻也低聲回答道:「這是穩固沙盤的符文,不管沙盤裡兩個傀儡人打得多激烈,有這些符文在,沙盤都會穩固不移。」
許鎮峰點點頭,又指著那塊不知被用什麼辦法碎成了粉末的青磚空隙處,道:「那塊青磚上應該也是有符文的吧?想來也碎了很久了,這段日子來,沙盤卻一直沒什麼變化,對吧?」
聽了許鎮峰的這句問話,吳掌事這才愣了一下,他仔細觀察了一下那些青磚粉末,絕非是這一兩日才變成這樣的。
恐怕精妙閣第一次失竊的時候,這塊青磚就已經是這樣了。
可是沙盤這麼久以來卻一絲變化也沒有。
還是在大金啄擊沙盤邊緣的時候,這個法器才突然出現了故障,傀儡人停止了攻擊。
吳掌事本就是極聰明的人,否則他也不可能成就天階修為,還能獨領一個精妙閣大城的分店。
只不過轉瞬間,他便已經想明白了。
那個盜竊法器的偷兒,只怕一直就潛伏在這沙盤下面,也是從這下面溜出來盜竊法器的。
他毀壞了穩固沙盤的符文,卻又讓沙盤毫無故障的正常運轉了這麼久。
這哪裡只是一個擅長土遁和隱身之術的神偷,這偷兒竟然還精通符文之術。
能精通土遁術,隱身術,還能懂得符文之術。
這樣的奇才怎麼會願意做個偷兒?而且還專偷精妙閣?
這天下,但凡有哪個修士,能精通那神偷其中一樣的術法。
都會被各大宗門或者精妙閣這樣的半商半修的組織奉為客座長老,甚至邀入宗門。
可這人倒好,竟然自甘墮落,當起了偷兒?
還就死咬住了精妙閣一家來偷。
「吳掌事,法器失竊之前,你們這個分閣可有得罪過什麼修士?或者什麼人?看似普通的人也算。」
許鎮峰問道。
吳掌事仰起臉來,眼光有些渙散的回憶著。
他想了許久也想不出精妙閣曾經得罪過什麼惹不起的人,或者是看似尋常的普通人。
精妙閣是打開門做生意的,不到萬不得已,怎麼也不可能去得罪任何人,不管是大小修士,還是普通人。
見吳掌事想不出來,許鎮峰又提醒他去詢問閣內的各位執事。
還有跑堂的夥計,只要是在這閣內做事的人,都要詢問清楚。
這一夜鬧鬧哄哄,到現在已經快要天亮,精妙閣的修士們看見天色發白,都放鬆了警惕。
就連許鎮峰也覺得,快天亮了,那神偷今夜被嚇了一跳,又才被查到了蹤跡,暫時應該不會再輕舉妄動了。
他帶著熊大和三隻妖獸正準備回宅院裡歇息一下,也好安靜下來,捋一捋思路。
三樓上突然發出接連幾聲驚詫的叫聲。
然後一個修士顧不得跑下樓來,直接從三樓窗口跳到了一樓大門口前,對著大堂里的吳掌事大聲道:
「掌事,剛剛又失竊了一件法器。」
吳掌事一聽,身形瞬間消失。
許鎮峰和熊大也連忙往三樓奔去。
等他們來到三樓的時候,就見吳掌事正圍著剛剛搬到三樓的那些貨架轉圈子。
其中一個貨架三層的位置上空缺了一塊地方。
一個修士正在向吳掌事稟報著。
「我們按照掌事的吩咐,守在這裡眼睛都不曾轉開一瞬,可那件法器就這麼突然憑空消失了,就像以前那樣。毫無預兆,也無跡可尋。」
吳掌事的臉色更加陰冷了,他的目光在貨架間掃來掃去,眼神中的怒氣幾乎都要噴出來。
許鎮峰看了一下那貨架的位置,就在眾多貨架之中,既不靠近樓梯,也不靠近窗口。
那神偷盜竊法器的時候,似乎根本沒有考慮過怎麼才能更方便快捷的逃走。
他就是隨著自己的心意,想偷哪個,就偷哪個,其餘的任何事都不在他的考慮當中。
許鎮峰嘴角有些抽抽,呵呵,還真是個很自負的神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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