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持妖神變的消耗太大了!
林遙遙本身就是有傷在身,更是受不了這樣的消耗。
可是剛一變回人身,本來蒼白的臉色,就更加蒼白了起來……
因為她的肚子正在瘋狂的鼓起又縮回!
她知道這是楊烈正在瘋狂的反抗。
吞噬可不是吃東西這麼簡單的事情,而是將對方禁錮在體內,以自己的體能來磨滅對方的身體,然後將神魂禁錮在氣海中,直接在氣海中逐步抽離神魂中的力量與法則,好讓自己直接得到對方的所學所會。
畢竟靈力在身體內所釋放的力量要遠強於釋放出體外的力量。
巨烈的痛楚讓林遙遙由不得顧及身上還是空無一物,便是毫無形象的在地上翻滾了起來。
這痛不止來自於身體,更主要的是神魂快要破碎的痛楚!
合一境的神魂再弱,也和化神境有著巨大的境界差!
如果不能扛過楊烈的神魂衝擊,那麼就不是林遙遙吞噬楊烈,而是楊烈反過來奪舍林遙遙了!
不知過了多久,似乎才一個時辰,但林遙遙卻感覺像過去了一個世紀那般。
她的身體終於平歇了下來。
汗水在身上粘膩了一身,但林遙遙卻如逢大赦一般的鬆了口氣。
「你雖然磨滅了我的身體,但我的神魂可沒這麼脆弱……」
楊烈的聲音突然直接在她的腦海里響起。
她趕緊內視氣海,便是看到了自己的氣海中,楊烈被一條巨大的青蛇所捲起束縛著,青蛇的身上分裂出許多隻小蛇,都張著傾盆大口咬住楊烈,上上下下足足有十幾隻,正在從楊烈的身上汲取著什麼。
這條青蛇正是她修煉妖神變後的靈力形態。
楊烈的神魂正拼命的反抗著青蛇的吸噬,讓青蛇的狀態時而凝實時而揮散。
林遙遙的腦袋傳來一陣陣的眩暈感,但至少比之前的痛楚好了很多。
畢竟磨滅了身體的神魂,力量要弱了許多。
「很好……」
看著這青蛇承受了這麼多次衝擊都還無恙,楊烈的臉色也有了一些冷冽。
「你可千萬別有虛弱的時候,不然你的身體和你的力量就要變成我的了……」楊烈在氣海里望著林遙遙的神魂冷聲道。
他是一時半會無法掙脫林遙遙的束縛,但林遙遙同樣一時半會也消化不了楊烈的神魂,如果在楊烈的神魂還沒有被徹底磨滅前,林遙遙就身受重傷,神魂虛弱,那很有可能就會被楊烈趁虛而入。
「放心吧!」林遙遙咬牙道,「你不會有這個機會的,你就乖乖成為我滅殺風華魔宗的墊腳石吧!」
林遙遙一邊說話,一邊故意加大了吸噬的力度,讓楊烈一陣虛脫。
「恩?」楊烈突然哼了一聲,隨後看到了青蛇的頭上,似乎有什麼印記。
「奴僕印記?」楊烈驚訝道,「難道你為了學會妖神變,成了妖神宗某人的玩物嗎?」
說到這裡,楊烈哈哈大笑了起來:「有什麼用呢?為了不被風華魔宗控制,你居然主動去做別人的玩物?可笑啊可笑!」
林遙遙一陣氣急,正打算解釋什麼。
可是轉頭一想,如果讓對方知道自己是變成了葉明月的奴僕恐怕更丟臉,還不如讓對方誤解為是妖神宗的奴僕。
「得趕緊找個地方閉關修煉!」
想到這裡,林遙遙不再和楊烈多語,手一招,衣物便是套回了身上,站起身來,隨便找了個方便急奔而去,迅速的淹沒在了夜色里……
……
「咳……咳……」
葉明月突然咳醒。
但奇怪的是隨著她的咳嗽聲,一口水嗆進了喉嚨里。
葉明月睜開眼,竟是發現自己全身真空的躺在一個水池裡。
更奇怪的是,雖然水嗆進了喉嚨,卻並沒有任何不適,她竟可以直接在這水裡呼吸,沒有任何的不順暢。
地之境的修真者可沒有在水中呼吸的能力,除非是水中的妖獸,亦或是一些天生奇異的種族。
可自己怎麼會在這水池裡?
她明明記得自己身受重傷,差點就快要死去的時候,被胡亞璇和蠻小滿救了下來……
是她們把自己放進這水池裡的?
想到這裡,葉明月站起身來,池水並不深,站起身後只是剛剛齊腰。
隨即葉明月便看到,這不過一個泳池大小的水池邊上,一個一頭銀髮的男人正喝著小酒,看到葉明月從池子裡站了起來,似乎也並不奇怪。
他的身邊,還有兩個護衛,看到葉明月從池水中站起來後,那兩個護衛的目光似乎閃爍了一下,但轉眼就恢復了正常。
葉明月是注意到兩個護衛的目光後,才注意到自己是全身真空的面對著三個大男人。
葉明月臉色一紅,感到有一絲尷尬,但隨即便坦然了起來。
畢竟她並不算是一個單純的字面意義上的女人。
「不好意思,我這兒沒有女僕,只能讓你將就一下了。」
一頭銀髮的男人看著葉明月,笑著說道。
隨即便有兩個男僕從四周的陰影中走了出來,一個人手上拿著浴巾,另一個人拿著浴袍。
葉明月雖然很想說自己來,但看到此情此景,自己已經被五個男人看光了,也就皺著眉頭接受了。
只是她能明顯感覺到兩個男僕靠近時目光的閃爍和呼吸的沉重,再加上擦拭到某些敏感部位時身體裡傳來異樣,還是不免讓她感到面紅耳赤。
畢竟不管怎麼說,她現在確實是一個女性的身體。
直到浴袍加身,她才感覺好了很多。
「坐。」
銀髮男人指了指桌子對面,對著葉明月說道。
葉明月也不扭捏,而是大大方方的走了過去,一屁股坐在了銀髮男子的對面。
原本濕漉漉的頭髮,隨著葉明月的手輕輕撫過,便幹了下來,不得不說修真者在這方面真是方便。
隨著坐下,寬鬆的浴袍的領口,能看到清楚的溝壑,翹起的二郎腿順著分叉的衣角能看到修長到讓人血脈噴張的腿。
葉明月因為靠的更近後,能更清楚的感受到護衛的身體裡的衝動。
但她更清楚的是,此刻坐在她對面離她最近的這個銀髮男子,卻沒有一絲絲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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