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蛋蛋守著景凌的吃食,看著周圍虎視眈眈的目光,更多的是擔心景凌的處境。看小說網 m.kanxiaoshuo.net
高個子那幾個這幾天可是幹了不少壞事兒,他們都是有目共睹的,恐怕這些人已經認為景凌被他們欺負壞了,就等著到時候瓜分景凌的吃食吧!
就在李蛋蛋揪心不已的時候,景凌洋溢著笑臉向他走來,後頭還跟著小尾巴張勝利。
「景凌兄弟,你你回來了?」
李蛋蛋跑到他跟前,恨不得抱起人轉兩圈兒呢。
「蛋蛋哥,我沒事,讓你擔心了。」
景凌說話依舊是那副軟塌塌的樣子,可周圍的幾人卻覺得他渾身的氣場跟之前大不一樣了。
剛剛那五人可是跟著他進山了,怎麼沒見他們出來,這賀景凌倒是全須全尾的出來了。
「他們他們沒把你怎麼樣吧?」
李蛋蛋雖然看見人沒事回來了,可可那幾人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就連他們的百夫長都對他們頗為忌憚,景兄弟怎麼可能全身而退呢。
周圍的人豎起了耳朵,都在期待景凌的回答。
張勝利目光複雜的看了一眼李蛋蛋,這人可真是好命,景凌兄弟真把他當自己人了。
不過今晚過後,他也是景凌兄弟的小弟了。
景凌無視周圍人的探究,看著李蛋蛋不緊不慢的說道:「蛋蛋哥,我跟張勝利去尿尿了,正好碰上幾頭野豬,剛剛拖下來了,今晚我們可有的肉吃了。」
「(⊙o⊙)啥?」
「野野野野豬?」
李蛋蛋覺得自己在做夢,為什麼景凌兄弟只是尿個尿的功夫,就能撿到野豬呢?
「嗯,晚上等著吃肉吧!」
景凌肯定的說完,將自己的背包從李蛋蛋手裡接了過來背到身上。
張勝利看到他的樣子忍不住羨慕,他要是也有這麼大力氣就好了。
能打野豬還能扛行李,這一路上人家都是這麼扛著過來的。
周圍的人聽到幾人的談話,忍不住都在思索他們口中的野豬是真是假。
只有李蛋蛋,興奮的拉著景凌,「景凌兄弟,你快跟我說說,你是怎麼碰到野豬的,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野豬呢?」
景凌聽到他的話,掃了一旁的張勝利一眼。
張勝利心有餘悸的看了他一眼,想到自己的小弟身份,哪裡上前,「蛋蛋兄弟,這事兒我跟你說,我知道。」
景凌看他如此機靈,心說還不錯。
「好,那你說,快跟我說」
—
帳篷里,男子跪在地上,旁邊赫然是山上的五具屍體。
「這幾人怎麼回事?」
「回將軍,屬下過去的時候,已經聲息皆無。」
謝將軍看著桌上的域圖,頭也沒抬,半天了才開口,「既然有人了結了他們的性命,也省的我們費心。」
「傳出消息,就說黑子不服管束,獨自進山葬身狼腹了。」
「是,將軍,屬下這就去辦!」
跪著的男子出去了,很快,進來幾人將屍體也抬了出來。
劉副將眉頭緊鎖,「將軍,這幾人死相悽慘,看起來似乎是一招斃命,似乎有蕭將軍的影子!」
「是啊,尤其是力氣如此之大,你說說看,蕭平威若是親自出手,會有如此效果嗎?」
謝將軍放下手中的圖,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的盯著他問。
劉副將聞言,震驚的看著他,「將軍的意思?」
「沒錯,此人的來歷恐怕不會如此簡單,黑子幾人身上的招式確實像是出自蕭將軍之手,可他目前的處境不甚明朗,故他不可能出現在這裡。」
謝將軍說完,眉頭緊鎖便不再開口。
劉副將想到送到伙夫那裡的野豬,突然覺得一陣怪異,「將軍,會不會是送野豬過來的那兩人。」
劉副將對景凌印象深刻,聲音聽起來嬌嬌弱弱的像個女人,娘不唧唧的。
殺死黑子幾人的倒像是旁邊那個黑臉漢子。
不過這事兒也不能過早下定論,畢竟人不可貌相。
「等著吧,雖然有點手段,可到底年輕氣盛,我們等著他跳出來。」
謝將軍對於黑子幾人的死不放在心上,左不過初一十五,如今死了倒是省事不少。
可他疑惑的是,他們二人其中一人的力氣。
光是能將黑子的頭蓋骨砸成粉末的,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見過王副將!」
門口守衛的聲音傳來,劉副將頓時將自己嘴邊的話咽了下去,謝將軍臉上的表情也恢復了一慣的冷厲。
「參見將軍!」
王副將也是聞風而來,看到帳篷里的二人,眼裡明顯閃過探究。
「快快起來,文郎這麼客氣做什麼?」
謝將軍對他不像是對劉副將那麼隨意,雖然臉上全是笑意,但是仔細看笑容卻不達眼底。
「將軍,今兒可是有口福了!」
王副將開門見山道。
「哦,你也聽到消息了?」謝將軍看著他笑問。
倒是耳聰目明。
「軍中都傳遍了,屬下怎麼可能還不知道,不知道打了野豬的英雄是哪位啊?」
王副將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劉副將,似乎只是單純的對打野豬的人好奇而已。
劉副將看將軍沒有表示,直接說道:「是兩個新兵,一個木蘭縣人,一個則是鳳山縣的。」
聽到木蘭縣的時候,王副將明顯瞳孔放大,不過一瞬間的功夫就又恢復了正常。
一臉與有榮焉的看著謝將軍,「恭喜將軍啊,如此神勇的新兵是我們謝家軍之幸啊!」
謝知遠聽到他的話,附和著說了句,「是啊,後生可畏!」
王副將還想說點兒什麼,就聽見門口傳來軍醫的聲音。
「將軍,該換藥了!」
「進來吧!」
劉副將掀開帘子,軍醫端著一碗黑色的湯藥進來,托盤上還放著一個瓷瓶。
「將軍,藥趁熱喝了,我好給將軍換藥。」
謝將軍看了一眼黑色的湯藥,面不改色的端起碗將湯藥喝了下去。
「好了,換藥吧!」
謝知遠說完,就將身上的衣服退了下來,只見一道傷痕從左肩蔓延至後腰處,對方似乎想一刀將他劈成兩半一樣。
王副將看他喝完了藥,再看紗布下的傷疤流出的膿水時,心裡暗自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心裡閃過一陣快意。
當初他那麼求他,他卻絲毫不顧及同胞之誼,硬生生拆散了他們,既然如此,就不要怪他不講情義了。
劉副將的目光觸及到將軍的傷口時,牙關緊咬,拳頭緊握,恨不得將始作俑者碎屍萬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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