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腔怒火,盛京城熊熊大火方向,是位於皇宮的地段,心中的悲憤和憤怒,同時幻化為大喝,開始在馬匹上對著盛京和阿敏發出火山噴發一樣的怒吼。
怒火燃燒的同時,岳托心中卻充滿沮喪,皇宮被燒了,皇帝到時候班師回朝,那還不知道會不會將怒火發泄到自己的身上。而且皇宮中,皇上的妃子都在裡面,如果那些人,特別是皇后和大玉兒,這兩人要是出了什麼問題,恐怕自己到時候性命堪憂。
抓住,要想保全自己的性命,自己目前,只能立即攻打盛京,抓住阿敏,才能夠讓自己獲得性命。
刷.......抽出手中的腰刀,已經被仇恨、憤怒以及沮喪填滿心臟和腦袋的岳托在也顧不得自己手下都是騎兵,並沒有攻城器械可用的岳托下達了攻城命令。
正紅旗兩千多人,見統領揮動腰刀,發出一聲吶喊過後,拍馬往盛京沖了過去。
「開炮。」趙寧見正紅旗兵馬一個個面目掙扎的沖了過來,親自走到紅衣大炮面前,奪過火把點燃引線。
轟......的一聲巨響。紅衣火炮噴射出橘紅色的火光後,帶出一顆鉛丸飛射出去。
本來這個時候,紅衣火炮已經能夠發射出去開花彈。一炸就得是一大片,但是金國因為人才調令,那製造火器的人才,幾乎都集結在了大明心臟北京城,皇太極是有心無力,只能搶奪一些半吊子火器人才,製造出來的紅衣火炮有其殼,卻沒有其神。只能發射鉛丸實心彈。
媽呀......
一個建奴被鉛丸打中,慘叫一聲字栽倒在馬下,那鉛丸落地後,再次往前滾動,炙熱的溫度碰到馬匹,頓時讓分奔的馬匹慘叫一聲抬起雙蹄,將馬匹上的建奴給很合摔倒在地上。
「放箭。」指揮著弓箭手的王凱見建奴已經逼近,大喝一聲下達射擊命令。
五百弓箭手,開始將早就準備好的弓箭給射了下去。
城下頓時再次哀嚎一片。慘不忍睹。
騎兵無法攀越城牆,這群建奴在堅持了幾分鐘後,眼見丟下一百多的屍體,只能撤退。返回到岳託身後。
「貝勒爺,情況不對啊。」都統哈爾路拍打馬匹來到岳托面前拱手大聲道。
是有些不對,岳托微微點頭。剛才進攻,他也發現情況不對。紅衣火炮先發射,弓箭手隨後射擊,這並不是八旗的打發。金缺少鐵,很多弓箭都是不到大規模戰鬥,是不會使用的,就算戰鬥結束,也會從戰場收繳回來。可是城牆上的鑲藍旗。這才第一輪戰鬥。對方就使用弓箭,這讓岳托感覺到有些不對勁。
「貝勒爺,他們好像不是鑲藍旗的人馬?」哈里路見岳托微微點頭,知道貝勒是誤會自己的意思,當即他開口說完後隨即地上手中的一直箭後道:「這好像是明軍。」
「放屁。他明軍都被我們攔截在了大凌河,怎麼會來到這裡,不要擾亂軍心。」聽自己的都統說是明軍。岳托當即大聲喝到。
哈里路皺起眉頭,他說的是事實。這鷹勾箭就是最好的證明。
鷹勾箭,是大明專有的弓箭,上面箭頭兩端有倒刺,一旦射入人的身體,就算是拔出來,到時候也會扯下一層肉。剛才他肩膀中箭,以為是一般的弓箭,只要扯出就可,然而那一扯,頓時差點讓自己暈死在馬匹上,再仔細看,那箭頭居然都掛出來自己的血肉來。
這不是明軍,又是什麼。
「貝勒爺,你看,這是鷹勾箭。」哈里路沉思到這,只能壓低聲音有些委屈道。
翁........岳托感覺到五雷轟頂一般的顫抖一下後接過都統手中的箭,
果然,火光下,箭頭兩邊出現了倒刺。
嘶........倒吸一口涼氣的岳托當即吆喝一聲道:「萬花筒。」
一個士兵慌忙伸出雙手地上手中的萬花筒。
岳托接過後趕緊看了過去。
那城牆上已經停止了射擊,但是弓箭手已經還是在城牆上,嚴陣以待。
黑色鎧甲,如同銅察一樣的頭盔,只有明軍,才會身穿黑色鐵甲,頭上帶的那種跟戲班使用的如同銅嚓的頭盔。
一個機靈,岳托手抖動一下,將手中的萬花筒給掉落在地上。
哈里路見萬花筒掉落在地上,慌忙將萬花筒撿起來。
一片空白,岳托現在渾身都在發冷,好一會,他才斷斷續續的道:「快.......快......八百里加急,送到前線。盛京被......明軍占領。火速回援。」
城牆。遠處皇宮的火光已經開始在蔓延,戰場已經停歇趙寧回頭往盛京城看了過去,那皇宮的大火,已經開始往西北方向的民房眼神。估計用不到明天中午,整個盛京將會陷入到一片火光當中。
「咱們要想辦法離開了,不然一旦明日全城大火,到時候就算我建奴不攻打我們,我們也會被大火活活燒死在這。」陳芸芸看了下自己面前的男人,一字一字的道。
走,自己當然想走,可是目前那下面的正紅旗虎視眈眈的盯住自己,自己一旦出城,對方定然會追上自己。趙寧蠕動了一下嘴唇,他也想要離開,可是當前,自己根本就走不了,讓下面的建奴給堵住了去路。
「將軍,死就死吧,咱們死都值了。」趙光大咧咧的走了過來,反正他是認為,這次自己就算死,那也是值得的。
死,老子好不容易來到這裡,就是為了保全性命,怎麼會死在這裡,天無絕人之路,我就不信我今日會死在這裡。
「召集大家過來一下,咱們商量一下辦法。」趙寧觀察了下下面建奴的情況,再次看了下已經燃燒起來的盛京城,開口道。
片刻時間,高崇張勳王凱劉傲等人就已經來到閣樓內。
「現在正紅旗將近三千人在城下,堵住咱們去路,你們說說看,咱們當前該當如何,才能夠擺脫這個危機。」等幾人坐定,抱起雙臂坐在一張已經脫漆的椅子上,藉助著那桌子上的油燈看了下進來的幾個人後,趙寧開口問道。
幾人雖然有計謀,但是此刻卻是一個個陷入恐慌中。
太危險了,建奴堵住南門。城內火勢越來越大,不被建奴殺,就要被火光燒死。因此根本就沒有退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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