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志明見到唐任廉還在考慮,他是在為唐任廉想,如果這個時候唐任廉不去救火,到時候上面就有可能給唐任廉難看。
「大帥,上面人你是清楚的,如果這個時候不救助,到時候吃虧的就是我。」
這話說的非常有道理,一心就想幫助吳昊的唐任廉反應了過來低頭想了一下後對賈志明說道:「傳令,左營集結。」
燒吧,快燒吧。距離監獄外圍漸進一百米的地方,已經脫的就剩下一件衣服的吳昊安穩的坐在椅子上,看著遠處的大貨發呆,而在他的身後以及旁邊,放滿了準備救火的盆子以及水桶,不過,齊刷刷的一百多人,誰都沒有屈救火,而是站在那裡欣賞美景。
噠噠噠.......外面一陣聲音響起,隨後就是王天峰的身影出現在吳昊面前。
「老大,唐官帶領人來了。」
尼瑪,聽到這話的吳昊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來的同時,一腳叫椅子踢翻後挽起袖子就抓起一個空盆子就往監獄起火的地方沖。
嘩啦,見到吳昊出馬,周圍的士兵跟做就跟瘋了一樣,抓起盆子就沖了過去。
「兄弟們快啊,快救火啊,裡面可是還有我們好多兄弟啊,裝腔作勢的吳昊見到唐任廉起碼走了過來,當即大聲乾嚎的同時再次端起一盆水就要往前跑去。
裝,你麻痹的繼續裝,唐任廉是什麼人,來到這裡,他第一眼就見到翻到在地面上的椅子,還有,直接暴露了吳昊在這裡坐了很久的就是,這把椅子旁邊,起碼有三四根菸蒂,雪茄菸的菸蒂。
雪茄,整個部隊抽雪茄的,就只有吳昊。
「老大,他那是在看什麼了,你看看的那麼仔細?」跟吳昊一起的王天峰迴頭就見到唐任廉正在馬上看個不停。
看啥,吳昊回過頭後頓時嚇了一跳,壞了,自己在哪裡抽的煙不少,怎麼把這個證據留下了。
草,心狠手辣的吳昊,一下將手中的水倒在地上後就往回跑。
在快靠近水桶的時候,不知道被什麼帶倒。吳昊一下就裝在水桶上,然後,桶裡面的水一下子全部散落到底,菸蒂,不見了。
「唐官,你總算來了啊,快啊,我的人還在裡面啊,快叫人救火啊。「
「快救火。」總算反應過來的唐任廉一聲令下,幾百號人嘩啦一聲,開始端起一切可以裝水的東西沖了上去。
慘.......太慘了,這場大火,整整到天明的時候,才完全將這場大火全部撲滅。監獄,已經完全不存在了,就連外面的牆,都已經被燒的裂開,更不用說裡面了,那是直接連鋼鐵都被燒成了水。
啊.......一聲聲的哀嚎,正從原本屬於大門殘破不堪的廢棄磚頭面前響起。二在這些磚頭面前,還有一些骨頭
「老大,你就別哭了。唐大人已經走了。」站在一邊的王天峰見到吳昊哭的那麼傷心,他就不知道吳昊在哭個什麼。
「昨晚你們是不是把什麼兄弟留在這裡了?」蹲在吳昊面前的李亞榮站起來揪住王天峰的辮子就問。
冤枉,這個真的是冤枉啊這個。王天峰被扯住頭髮,頓時疼的齜牙咧嘴的讓李亞榮鬆開手後說道:「哎呀,你冤枉我了,這些都是豬骨頭,昨天晚上放火的時候,老大叫我們砍了幾條大豬腿扔到了裡面,說是要留下點證據,今天早上,這些骨頭找回來後,老大見到唐任廉在這裡,就哇哇的哭。」
尼瑪,聽著意思,吳昊是在哭豬頭啊,想到李亞榮氣的七竅生煙。
「別哭了,一聲大吼,坐在地上的吳昊總算停止了哭聲,不過那種哭泣聲還是有些老火。
「耗子,你他麼的在老子帕子上面放了多少辣椒麵啊。」爬起來的吳昊眼淚汪汪的問道。
什麼東西,辣椒麵,李亞榮一臉迷茫的看著王天峰。
一臉委屈的王天峰指了一下地上的一條毛巾後說道:「老大說,要是第二天不哭幾聲,估計唐大人哪裡過不了管,所有就讓我放點辣椒麵,結果,就成這樣了。」
總算是明白了,敢情吳昊是因為辣椒麵哭的,而不是這幾根骨頭。
「還不去端水。」一聲大吼,王天峰跟飛一樣的跑了出去,不一會就斷來一盆水,而李亞蓉也趕緊將一時件毛巾弄濕後給吳昊擦拭。
哎呀,總算是撥的烏雲見雲日了,睜開眼睛的吳昊深吸一口氣後看了一下已經成為了廢鐵的監獄後冷哼一聲。
啪。將手中的東西扔在地上後冷哼一聲吼看了一下跟隨在中間身邊王天峰:「耗子,去,挖幾個坑,把這幾塊骨頭埋了,然後立上幾塊牌子,我可不想被他們誤會。」
「知道了,老大。」得到命令的王天峰應答了一聲,撿起地上已經被燒的成為了渣渣的骨頭就走。
回到大帳的吳昊等到左右都沒有人了後,這才問道站在身邊的李亞榮情況。李亞榮知道吳昊問的什麼,當即就掏出本子後說道:」他們已經全部編入了軍需處,現在是軍需處第一運輸大隊,至於武器,你說的,全部給他們日本步槍和子彈。「
這樣就好,全部進入軍需處,那就證明現在這八百多人到盡頭開始,就正式編入秦字營。
「好了,事情暫時告一段段落,從今天起,全軍立即進入休整訓練。準備戰鬥。」
『吳昊很清楚,李鴻章叫他來這裡,可不是來吃乾飯的,唐任廉在昨天已經將情況告訴了自己,新義州當面之敵是大島義昌的第九旅團,這個旅團,當天第一個進入平壤的就是他。
平壤戰役失敗後,也是這個第九旅團,一路追著清軍的屁股打,總體來說,部隊損失那麼大,這是和第九旅團分不開的。
第九旅團,上次就曾經載在吳昊手中,這次,吳昊想了一下,也要弄死他們。不過,當前雙方都還是穩定的,而且,第一軍也還不知道自己的到來,唐任廉的意思,是讓自己在休整好後,在投入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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