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啪,七里堡到公州的官道上,不時就傳來一陣陣槍聲。
駕......駕......駕......官道上,三十幾名清兵不時的抽打著身下的馬匹。馬匹快速的往前跑動的同時,帶起一陣鋪天蓋地的灰塵。
「兄弟們,加把勁,在有兩公里,咱們就把敵人引到哨長哪裡了。」最前面的馬匹上。游進潛看了一下早已經被甩開了一個彎的日軍,頓時大聲的招呼緊跟在自己身後的騎兵。
沒有任何人的回答,有的,只有使勁抽打著身下的馬匹,畢竟這個時候,還不是吆喝的時候。
公州河兩岸,到處都是叢草。這公州和因為距離太近,水源充足,所以兩邊的叢草,長得都有一人多高。
右邊的草叢中,一陣輕微的晃動,很顯然,這不是風在吹動,而是有人在爬動,因為叢草在往兩邊分裂的同時,還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金永升,告訴你的兵,不要亂動,麻痹的,: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吳昊扭過頭,就見到一個朝鮮兵正在哪裡爬動。
一邊的金永升頓時滿臉通紅,扭過頭嘰嘰咕咕的說了幾句後,那個還在爬動的朝鮮兵一下子停了下來,將腦袋埋在草叢中。
「哨長,咋還沒有過來,抬起頭看了一下遠處,依舊沒有任何的動靜,:金永升疑惑的問道爬在自己身邊,而且手上還握住一把白的刺眼的腰刀。
「慌什麼,咱們才來這裡不到一個小時,游進潛他們去勾引日軍,哪有這麼快,安心點,叫大夥都別動。「吳昊說完,無聊的從旁邊取過自己用叢草和樹枝弄成的帽子,再次戴在自己頭上後閉上眼睛
咚咚咚......咚咚咚......地面傳來一陣輕微的顫動將閉眼休息的吳昊驚醒。
我草,地震了咋的,吳昊一下子站了起來。不過一下子就被金永升給拉下來。
「哨長,來了。」
來了,啥來了,被拉扯在地面的吳昊疑惑的抬起頭看著金永升:「這不是地震啊這。」
地啥震啊,這擺明就是騎兵跑動引起的地面顫抖而已。金永升原本是騎兵,所以這方面他稍微還是有些了解。
「哨長,這不是地震,是騎兵跑動時候引起的。」金永升哭笑不得,他真的不知道,面前這個清國人,那麼的貪生怕死,為什麼自己還是打心眼的佩服。
「****,來了,告訴弟兄們,都別動,等耗子們開火後,跟老子衝出去,大刀給老子往落馬的日軍招呼,長槍,給老子把馬上的日軍給老子捅下來。」
「明白。」金永升點了點頭,小聲的傳達著命令。
這次跟隨吳昊一起來的,是一把槍都沒有帶,帶上的,全部都是腰刀和長矛,因為吳昊清楚,步槍的確有用,可是要想捅死馬上的騎兵,這顯然還不夠長,所以這次,他讓人帶來的長槍,起碼都有兩米長的木柄。
來了,一動不動的吳昊看著游進潛在快到達陷馬坑後轉身就往兩邊跑去,頓時握緊手中的拳頭。
咚咚咚......咚咚咚......地面的顫動越來越大。一陣黃色的濃霧響起後,吳昊就清楚的看到看到,一面日本軍旗正被最前面的一各騎兵扛在往前跑,而他身後,起碼有一百二十個身穿黑色軍服的士兵正晃動手中的馬刀。
囂張,馬上有你哭的時候。
啪啪啪,震耳欲聾的馬蹄快速的跑進了陷阱,
卡,一陣讓人聽到毛骨悚然的聲音響起,吳昊閉上眼睛,他知道這是馬匹前腿陷入陷阱後被骨折的聲音。
嘶......一陣馬匹悲鳴的同時,緊隨而來是哭爹喊嗎的聲音以及重物落地的聲音。
哼哼,見到一個肩膀上有幾顆星星的日軍軍官一個倒栽蔥被甩下馬匹後被巨大的慣性甩出老遠,那聲音,好比一個大麻袋從二三樓掉落在地面是發出的聲音。
不死也殘廢。吳昊搖搖頭。
啊......慘叫聲依舊在不停的傳向,日軍騎兵本來就是在快速跑動,前面的馬匹因為前腿骨頭被活生生折斷聽了下來,可是後面的騎兵卻停不下來,不道十幾秒鐘,上百的日軍就給擁擠在一起一峸。
媽呀,哭聲震天,慌亂無比的日軍開始盲目的拉扯著自己的戰馬。到處一片混亂。
時候到了,一直埋伏在右側的王天峰一下子扯掉插在格林炮周圍的偽裝,咔擦一聲拉響保險後,對著下面黑壓壓的日軍就不要命的射擊。
塔塔塔......塔塔塔......格林炮特有的聲音開始響起。
噗噗噗,這麼近的距離,在加上現在日軍扎堆在一起,一下子,十幾個日軍就被打成馬蜂窩。不甘心的倒在馬下被慌亂的馬匹踩城肉泥。
「哨長,上不上。」看著王天峰在對面打的火熱,金永升握緊拳頭,淡淡的看著正一動不動的看著慌亂日軍發呆的吳昊。
「打。」吳昊說完,一個竄步跳了起來:「兄弟們,跟老子上,剁了他們腦袋,回去換錢。」說完,第一個沖了出去。
嘩嘩,從草叢中,一下子冒出一百多個朝鮮兵和清軍,這些人一站起來,揚起手中的傢伙就往不遠處的日軍騎兵衝去。
「去你麻痹的。」一刀將早已經被摔在地上七暈八素的一個日軍騎兵砍下腦袋掛在自己腰上後,吳昊再次擰起砍刀,往旁邊一個正要爬起來的日軍頭上再次砍去。
刷刷......反應過來的日軍開始反擊,可是面對那長達兩米多長的長矛,日軍欲哭無淚。這麼長的距離,在加上馬匹不能跑動,這根本就不能用手中的軍刀給敵人打擊。
噗呲,衝上來的朝鮮兵可沒有任何憐惜,幾乎兩三把長矛,會同時刺進一個日軍的身體,然後被活活的挑下馬匹。
啪啪啪.....一陣槍擊,吳昊不遠處的泥土頓時冒出一長串的灰塵。
「林子,給耗子發信號,讓他別開槍了,在開槍可要傷到自己人了,讓他們下來,合圍日軍。」冷汗都被嚇出來的吳昊扭頭對跟隨在自己身邊的林永宗大喝。
「知道了。」林永宗點了點頭,快速從自己懷中掏出一面紅色的旗子,開始來回的在手中揮動。
「隊長,哨長命令讓我們停止射擊,立即出擊,圍殲這股日軍。」正在格林炮面前打的火熱的王天峰一聽到士兵傳來命令,頓時一下子丟掉格林炮,反手抽出自己的軍刀就從地上爬了起來,開始往山下衝去。
逃無可逃,這一百多日本騎兵的命運,已經算是註定了。
噗呲,當最後一個日軍倒在地上的時候,整個公州河岸,到處都是刺鼻的硝煙味以及不時傳來的馬匹嘶鳴。
哎呀,氣喘吁吁的吳昊握住手中的軍刀,一屁股坐在一顆石頭上,那軍刀上的血跡,現在依舊順著血刃,流在地上,並且將地面染紅。
發財了發財了,看著這現在還完好無損的八十幾匹軍馬。吳昊滿意的點點頭。拍打了一下自己掛在腰上的三顆人頭,吳昊順眼望去,這基本上,每一個士兵腰上和脖子上,都懸掛著一顆腦袋。
錢啊,這些都是錢啊,如果到時候把這些馬匹給賣了,那也是不少的錢。。嘖嘖。發財啊。
吳昊樂呵呵的搬起手指頭,開始計算這次有多少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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