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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丁敏川浮想聯翩的時候。一窩蟻 www.yiwoyi.com
路天麟已經從門口將她的拖鞋拿了過來,放到了她腳下。
「世妹,世妹你怎麼了?」路天麟伸手在神遊天外的丁敏川眼前晃了晃。
「哦~沒事沒事,謝謝世兄。」丁敏川聞聲迅速回過了神,臉頰微紅,用道謝掩飾著自己的尷尬。
太丟人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她在想什麼?
她可不想讓路天麟知道她剛剛在幻想他。
停頓片刻,丁敏川美眸微閃,決定開始進行下一步攻略心上人的計劃。
她先是換了口氣調節了下情緒,接著,俯身,作勢去褪腳上高約三英寸的細高跟鞋。
按照她的計劃。
在脫鞋的過程中,她會假裝沒踩穩不慎摔倒,摔倒的同時因為「驚恐」下意識的抓住了身前路天麟的手臂,將他一同帶倒在沙發上。
如果初始角度調整的好,甚至還會出現「路天麟直接壓住她並奪走她的初吻」這種最為理想化、也是她最希望看到的情況。
計劃是很好的。
只是丁敏川不知道的是,面前的當事人早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正眉頭揚起一臉玩味的看著她。
「哎呦~」丁敏川腳一崴,身體向後傾斜的同時按照計劃「下意識」的去捉面前路天麟的袖子,想要將他一同帶倒。
然而路天麟早有準備,一個後撤步直接撤出了一米之外,讓丁敏川捉了個空。
接著。
撲通——
丁敏川被禮裙絆倒,華麗麗的摔了個屁股墩兒。
「啊!」
髒倒是不髒,因為沙發前的地板上鋪著羊毛地毯,主要是疼,疼的丁敏川眉頭都擰在了一起,驚叫了一聲,眼淚都涌了出來。
她淚眼婆娑的仰頭看向了不遠處的路天麟,心中既是委屈又是不解,不明白他為什麼會躲開?
這麼嫌棄她嗎?
還有,他這反應也太快了吧?
說實話,他剛才後跳了一下,她整個人都蒙了。
太離譜了。
「呀,沒事吧世妹?怎麼這麼不小心?」路天麟這個時候才「回過了神」,迅速跑了過來,對丁敏川一臉「關切」的問道。
表面關切,實則心裡已經笑開了花。
這蠢女人也太逗了。
「假摔」這招,他家小嫣兒早就對他用過一次了,她還拿來用。
不知道同樣的招數他不會中招第二次嗎?
還想釣魚執法。
他今天便陪她玩玩,讓她看看到底誰是魚。
「扭到腳了,疼」
「能不能麻煩世兄把我抱到那邊沙發上?我站不起來了。」丁敏川見路天麟一臉關切的望著她,遂將心中想法全都拋到了腦後,開始即興表演繼續她的計劃。
路天麟剛才不是躲開了她的假摔,避過了與她「無意間」的身體接觸嗎?
那她現在便將「無意」化作「有意」。
裝作腳扭了。
光明正大的提出「要他抱」的請求。
這是陽謀!
她倒要看他怎麼躲?
「這好吧。」路天麟略微思索了下,點頭同意了。
主要是他沒有拒絕的理由。
一是他的人設不允許他拒絕。
二是傷者為大。
無論丁敏川是不是裝的,但既然她提了,他不可能鐵石心腸去拒絕一個疑似傷者的請求。
如此想著,路天麟蹲下身,在丁敏川的配合下將她嬌柔的身子公主抱了起來。
丁敏川的身高約有一米七四,身材很勻稱,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路天麟在抱起她的一瞬間便察覺到了這些。
還有她那一雙膚如凝脂、修長筆直的雪白玉腿。
丁敏川的身高不是路天麟見過的所有女人中最高的一個,但她的腿絕對是與她同等身高的女人中最長的一個。
她的腰線很高,高到不太像東方女人,而是更像西方女人的腰線比。
這也是她作為《戰神歸來》這本書的女主最大的優勢之一。
因為丁敏川剛剛摔倒在地毯上,右腳上的高跟鞋已經有所滑落,再加上路天麟這一抱、一起身,她那原本便掛在腳尖上的黑色細高跟鞋自然便掉了下去。
接著,她那穿著冰絲船襪、塗著紅色丹蔻的雪白精緻玉足也自然而然的暴露在了空氣中,暴露在了路天麟面前。
見路天麟用餘光瞥了一眼,丁敏川的俏臉瞬間變得通紅,情不自禁的將頭埋進了路天麟懷中,不敢看他。
別看她看似很勇,不斷設計路天麟準備白給,其實這只是因為她太喜歡路天麟了,喜歡戰勝了羞澀、戰勝了膽怯,並不是說她就是個輕浮的人。
雖然她從小便在國外念書,聽上去應該會很新潮,但長期經受丁家老一輩人的耳濡目染,她骨子裡其實還是個很傳統的東方女人。
保守,矜持。
同樣的,她也認為,女人的腳是很私密的部位,是絕對不能輕易給男人看的。
可現在在她眼中這樣私密的部位,卻完完全全的展露在了男人面前。
即使這男人是她很喜歡很喜歡的人,可一向落落大方的她還是難免的感受到了一絲羞澀和難為情。
這種異樣感,一直持續到路天麟將她平放在沙發上的時候還沒有散去。
「冒犯了世妹。」路天麟將丁敏川放好在沙發上後,轉身,將她掉落在地上的高跟鞋撿了過來放在沙發下,然後從她身上移開了目光,禮貌道。
他並不知道面前丁敏川的想法。
他也沒想什麼,就是隨便看了一眼而已。
畢竟他是見過大場面的人,比這更好看的、精緻到完美的玉足他都見過,就比如林婉秋的、顧翩躚的,她們的玉足那更是看一眼就惹火,讓人愛不釋手的想要細細把玩。
所以這點誘惑,都是小場面了,不足以讓他心生波瀾。
「不算冒犯,這是我要求的。」丁敏川微紅著臉,聲如蚊訥般說道。
「好吧,那你先忍一忍,我去找醫生。」路天麟見丁敏川臉色紅的不正常,以為她真是傷到了腳,於是丟下一句話,準備出去找丁府的家庭醫生。
畢竟在他心裡,這時候的丁敏川是個城府很深的腹黑女。
他不相信,腹黑女還會害羞、還會臉紅。
只有受傷的情況下,她才會真的「臉紅」吧?
然而就在這時。
「別走,不要醫生,我們兩個就夠了。」
「你說剛剛冒犯,其實其實世兄你還可以再冒犯一點,我不介意的。」丁敏川忽然用腳勾住了路天麟的小腿,一隻纖纖玉手順勢拉住了他的衣袖,美眸都快要滴出水來,盯著他直接而大膽的說道。
一段話說完,兩人都愣住了。
路天麟想的是。
臥槽?
催情藥見效這麼快?
太快了吧?
否則沒法解釋一個矜持、內斂的女主會做出用腳勾住他一個今天才第一次見面的反派這種離奇舉動的原因。
甚至他此時都感受到,丁敏川正用腳背在他的西裝褲上輕輕摩挲。
裂了裂了。
現在,他該怎麼做?
而丁敏川想的同樣是。
臥槽?
這話這些曖昧、放蕩、近乎於求歡的話是從她丁敏川嘴裡說出來的?
她怎麼能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
她從小接受的教育、她的矜持怎麼能支持她說出這種話?
她的大腦,是怎麼允許她的嘴巴說出這種不假思索、毫不考慮後果的心裡話的?
這還是她嗎?
她想不通。
思來想去她只能想到,就在剛才路天麟轉身離去的那一瞬間,不知為何,她的心跳和血液流動忽然加快了不少。
有種很不想他離開的衝動。
在這之前,她看路天麟是很順眼的,覺得她愛的男人是天底下最帥的男人。
可剛剛那一刻,這種衝動,這種感覺,仿佛被放大了一千倍不止。
她對路天麟的喜歡,對路天麟潛藏了兩世的愛意一下子就控制不住了,如同海水漲潮一般,想到什麼便直接說出了口。
她,這是怎麼了?孤單太久了嗎?
「世妹你你說什麼?」路天麟沉默良久,最終決定假裝沒聽到,先冷處理。
「啊~沒說什麼沒說什麼。」丁敏川此時也臉色殷紅如血,不知道該如何收場,見到路天麟給了個台階下,便趕緊順勢放開了路天麟,裝作若無其事的道。
她想將那些話翻篇。
她長吸了口氣試圖讓自己起伏不定的心緒平靜下來。
然而,她遠遠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
話音落下的下一秒。
她的手卻已經不受控制的拽住了路天麟的衣角,將他拉著坐了下來,坐在了她身邊。
然後,她另一隻手仿佛有自己的思想一樣,直接攀上了路天麟的臉龐。
一邊輕輕撫摸一邊嘆道「世兄,你真好看。」
路天麟「」
「世妹你也很好看,你先冷靜,冷靜一下。」路天麟見丁敏川這眼含春水的嬌媚模樣,媚眼如絲,含情脈脈,不由暗嘆了口氣,一邊將丁敏川已經朝他胸膛處游移的玉手給捉住一邊勸說道。
他開始後悔了。
不應該因為一時的惡趣味讓丁敏川喝下那杯茶的。
現在她瘋了。
場面還不是得他這個始作俑者來控制。
就當路天麟準備暗中施展內力為丁敏川化解體內藥性的時候。
丁敏川卻再度變本加厲,嬌哼了一聲,直接掙脫路天麟的手臂,俯下身,雙手環抱住了路天麟的腰身。
「你要幹什麼?」丁敏川抱得很緊,路天麟怕掙脫傷了她只能無奈的問道。
「我要顧翩躚今天不陪你啊?」丁敏川將頭靠在路天麟胸口,話說了一半忽然轉問道。
「她不陪沒事,你把窗簾拉上,我陪你。」不等路天麟回答,她又接著自說自話道。
說罷,還真的起身準備去拉窗簾。
「別別別,姐,敏川姐,咱孤男寡女的,拉窗簾真不合適」路天麟看丁敏川那通紅的面色、迷離的眼神,便知道這女人中毒已深,趕緊拉住了她。
這可是在丁家,丁敏川的勢力範圍。
人多眼雜。
雖然他清清白白並沒有和丁敏川發生些什麼,但這窗簾一拉,可就抵不住人言可畏了啊。
這一點,他還是懂的。
「有什麼不合適?」
「你不敢嗎?還是嫌沙發不夠大嗎?沒關係的,洗手間、陽台、書桌都行。」丁敏川並不像路天麟所想的那樣,因為中毒已經神志不清了,她此時頭腦很清醒。
她也知道她說的這些話非常放蕩輕浮,她也知道她不該說,但她真的控制不住。
這些心底所想的話語,總是不由自主的直接蹦出來,不受她左右。
而且不知為何,說著說著,她心裡那股深深地羞恥感竟然不知蹤影了,取代而來的是興奮,是期待。
她知道這樣很孟浪。
但她就是想孟浪一回,想大膽一回。
這個想法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深重,越來越濃烈。
濃烈到她已經翻身跨坐在了路天麟的腰身上,惡狠狠地盯著他,一邊撫摸他的胸膛,一邊俯身用性感紅潤的嘴唇兇猛的堵住了他的嘴。
兩人吻了約有三秒。
路天麟終於清醒過來,用巧勁震開了丁敏川,面色複雜「你醉了,敏川世妹。」
「我沒醉,喝茶怎麼會醉?我喜歡你,想睡你,懂嗎?」丁敏川撥浪鼓似的搖頭,表示她沒醉。
路天麟默默看了丁敏川一眼,沒有說話,只是捉住她的手腕運轉內力開始幫她清理毒素。
丁敏川很美。
確實很美。
柳眉,丹鳳眼,瓊鼻,桃腮,美鬢如雲,高挑纖瘦的身材,配上一雙比例完美的凝脂玉腿。
即使在《戰神歸來》整本小說所有女主里,她也算得上名列前茅、很有特點的一個。
實話說,他喜歡她的皮囊。
而她現在又中了情毒,一副任君採擷、予取予求的模樣,若他想,他其實完全可以睡了她而不負任何責任。
藥是她下的,也是她先主動勾引,事後他可以輕輕鬆鬆把責任全都推給他。
他可以這麼做。
但,他不想這麼做。
他不想毀了她,或者說,他其實不止喜歡她的皮囊。
前世。
在與丁敏川前幾次不太友好的初見結束後,他也曾下結論,認為丁敏川是個不明是非、無理取鬧的人,嬌生慣養又心思深沉,永遠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甚至在很長一段時間,他都是這麼認為的。
直到那天。
他因為走劇情被顧翩躚無視,被葉楓打臉,躲在辦公室里黯然神傷的時候,丁敏川來找了他。
她是打著「請他以後不要再糾纏顧翩躚」的旗號來的,他也做好了與她冷言冷語爭論一番、最終不歡而散的準備。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
雖然被他打了,被他粗魯無禮的對待,但她最後竟然不記仇,還對他很小聲的說了句「別傷心了」。
說在那段劇情里,不怪他,是顧翩躚的錯。顧翩躚明顯不占理,卻還要偏幫她的未婚夫葉楓。
說她以前沒有了解清楚事情真相,就責怪了他,誤會了他。
說她認打認罰但是不認錯,因為她們丁家人除了嘴硬沒有其他優點。
一句話給他逗樂了,直接把這女人又是一頓毒打。
他知道她是在逗他開心,在變相的向他認錯。
而印象,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改觀的。
她在他心中從一個不講理的女人變成了一個講理的女人。
後來。
他們兩人之間的恩怨就與顧翩躚無關了。
因為深入了解,她不再對他和顧翩躚的關係指手畫腳。
逐漸演變成了兩人的個人恩怨。
他欺負了她。
她小本本上記一筆,然後不久後重整旗鼓找他報仇。
報仇失敗,他又欺負了她。
她小本本上再記一筆,然後不久後重整旗鼓再找他報仇
周而復始。
說實話,他有時候覺得這女人蠻有意思的,記吃不記打,明明栽在他手裡那麼多次了,就是死性不改,還要來挑戰他。
而且每次挑戰他,還專門挑他心情不好、比較傷心鬱悶的時候。
比如他因為顧翩躚的冷漠而傷心失望的時候。
比如他因為路放的日漸老邁而心生慚愧的時候。
比如他因為思念地球上的親人而惆悵低落的時候。
好幾次他一不開心,她就會出現。
就像個開心果,專門是為了拯救他的不開心而來。
和她相處的時間,他很輕鬆,嬉笑怒罵,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完全沒有任何負擔和壓力。
當然,他也並不是每次都欺負她。
有時他會對她說說心裡話,用長笛吹些曲子給她聽。
他有時吹《赤伶》,有時吹《真的愛你》,有時吹《故鄉的雲》。
完全看當時的心情,什麼樣的心情便吹什麼樣的曲子。
讓他驚訝的是。
丁敏川並不是音樂專業的出身,但無論他吹奏什麼曲子,她都能聽懂其中的曲意,並給他提供相應的情緒價值。
沒有曲意逢迎,全是心有靈犀。
他還記得,他在湖邊吹奏那首《故鄉的雲》的時候,她很奇怪的問他「你想家了嗎?」
他搖搖頭回答她說「你不懂,此心安處是吾鄉,我心不安,所以在這個世界我只是外人。」
她又追問「那怎麼才能讓你心安?」
他沒有再回答她。
那時候他其實就已經看出了她有喜歡上他的苗頭,正因為想阻止這股苗頭,他才沒有再回答。
他怕她喜歡他。
他一個隨時要走的人,擔不起這個責任。
只是他沒想到的是,她的性子很拗,比他想的還要拗的多。
儘管從那以後他已經開始有意識的疏遠她,不再見她,可還是抵擋不了她千方百計的、使用各種藉口的接近他。
她說她想知道為什麼?
他沒有回答。
直到那天,直到他按照劇情綁架顧翩躚失敗,像個小丑一樣躲在遠處,看著神兵天降、英雄救美的葉楓帶走顧翩躚的時候。
直到他臉色灰敗、心情慘澹,如同鬥敗了的公雞一樣回到自己住處的時候。
葉楓帶走顧翩躚的那一刻,他在想,完了,終於完了。
按照小說原劇情,第一女主顧翩躚對男主葉楓的態度轉變就在這次綁架事件之後,在這之後,顧翩躚就會迅速意識到葉楓的「好」,並漸漸愛上葉楓。
而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人生最愛的女人投入敵人的懷抱。
他已經沒機會了,也不能再奢望了。
他當時有想過直接搶走顧翩躚,帶顧翩躚遠走高飛,與她從此做一對不問世事的神鵰俠侶。
他真的有這麼想的。
但這個想法閃過並論證可行性之後,他絕望的發現,神鵰俠侶那是相濡以沫、互相恩愛的璧人才行,可顧翩躚根本不愛他啊!
他即便能綁住她在身邊一天,一個月,一年,還能綁住她一輩子嗎?
他要的是她的心。
心不在他這裡,綁她多久都沒用啊!
最終,他只能絕望而不甘的放棄了這個想法,回到了自己的另一間住處喝悶酒。
就在他有意識麻痹自己、喝得半醉不醉的時候。
丁敏川從牆外翻了進來。
他也不知道她一個柔弱的女人是怎麼翻越那麼高的圍牆的。
他也不知道她是從哪兒得來的信息渠道,知道他此時很難過跑來想要安慰他。
他啥都不知道,他當時只想找個酒伴陪他喝酒。
於是。
兩人一個無意,一個有意,就那麼稀里糊塗的喝了起來。
孤男寡女,又在酒精作用下,兩人喝著喝著,很快便滾到了一起。
他粗暴的撕碎了她身上的所有衣服,把她剝得一絲不掛。
她也是蠢得可以,儘管胳膊被他捏的生痛可就是不吭聲,就那麼笨拙而生澀的配合著他。
真的,蠢死了。
若非他在最後關頭意識到了不對,清醒了過來,他真的就把她一輩子給毀了。
他當時真的是這樣想的。
他憤怒的質問她為什麼要縱容他?為什麼不推開他?
她說,因為我喜歡你,想讓你留在這裡,想讓你心安。
他到現在還清晰記得她說那三句話時的表情,堅定、惶恐、帶著一絲困惑。
堅定的理所當然。
惶恐的不知所措。
仿佛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推開她?
她不明白。
可他明白,他知道她是個好女孩兒,而他是個半隻腳踏進泥潭裡的人,是個爛人了,他配不上她,他只會毀了她。
他不敢接受她這份理所當然的愛意。
他不敢承認其實他也有幾分喜歡她。
就在她說「別傷心了」的時候,就在她拋下工作跑來陪伴他的時候,就在她說「我想讓你心安」的時候。
一點一滴,水滴石穿。
他不知道他愛眼前這個蠢女人究竟有幾分,但他知道,前世的拒絕,今生的拒絕。
此時此刻,正如彼時彼刻。
他不想聽這個蠢女人在中了情毒、情非得已的情況下說出虛假的「我喜歡你」。
他想聽這個蠢女人在生命安全得到保障、意識清醒的情況下說出真心實意的「我喜歡你」。
要女人,他路天麟也是有原則的。
要麼不要,要麼,身和心他全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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