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頭便睡的李想,沒羞沒臊的睡到第二天大清早,也沒有人把他叫醒。
當李想迷迷糊糊的醒來的時候,並沒有發現有人大喊,一時覺得非常納悶。
「難道是劇本出了問題?」
「不應該呀?」
李想當然不好意思自己問龍袍去了哪裡,但是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就算沒有龍袍,有一件黃袍,那也可以呀!就算沒有黃袍,有一種披風那也行呀!就算沒有披風,有那句傳聞也可以!
怎麼沒有人說話的呢?這不應該呀?
正當李想疑惑不解的時候,有一個滿臉橫肉的胖子突然跪倒在李想面前,道:「趙將軍,那些反叛的將領和將士都已被我斬殺乾淨!」
「他們都是妖言惑眾之徒!」
「說什麼立殿前都點檢為天子!他們就是在害趙將軍呀!」
正在這個時候李想腦子裡的一個聲音又響起來了。
「任務:在一個月內當上皇帝,剩餘時間28天。」
李想一拍腦門,想要破口大罵,卻又冷靜了下來,這可怎麼辦?原本以為順順利利的就能披上黃袍,可是沒想到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而這個人不是程咬金,明明是奪他性命的惡鬼。
李想一時有些語塞,不知該說些什麼,明明是一場好戲,卻被人攪了局。
還是先看看外面的局勢如何吧,李想起了身,走到外面看了看,看到許多的人被壓在地上,許多人的頭上都放著一把刀。
而滿臉橫肉的胖子去嘿嘿的笑著,道:「他們都是叛國者,就等著將軍一聲令下!」
看到眼前跪著許多自己曾經的兄弟,趙匡胤是有些手足無措,不知該怎麼辦?
「願立殿前都點檢為天子!」
「我們死不足惜!」
「腐朽的王朝,潰爛的世界,等待著明君來解放!」
正在這個時候,有幾個人拿著黃袍的匆匆跑來,披到了滿臉橫肉的胖子身上,道:「楊都統,你何不自立?」
滿臉橫肉的胖子故作為難道:「你們這是做什麼?難道要信我不忠不孝嗎?」
「楊都統,唯有您才能解救蒼生,也為有您才配穿上這黃袍。」
楊都統道:「你們都這麼認為?」
「我等皆是這樣認為!」
李想見情形不對,雖不知劇本哪裡出了問題,但畢竟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個道理他是懂的。
「趙將軍您怎麼看呢?」
李想道:「我看楊都統就不要推辭了。」
楊都統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不過我這些弟兄你必須放了他們!你把他們全殺了,恐怕對你不利吧?」
楊都統是明白人,聽李想這麼一說,於是便放了這些人,命令他們永不得入京。
看著這些灰頭土臉的將士們,趙匡胤非常的無奈,他不明白為什麼會把一場好戲給演砸了?他怎麼都不明白。雖然刀口中活了下來,但這實在是太刺激了,刺激得讓他有些害怕。
趙匡胤從開封府帶出來的部隊大多投靠了楊都統,只有自己的幾十個弟兄跟了自己。
「我們不能就這樣算了!」
「那個楊都統究竟是什麼人?」
李想甚至有些懷疑他是一個穿越者,套路門清,比自己都還清楚。煮熟的鴨子飛了,這臉打的實在是疼。
李想道:「此仇不報非君子!」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旋即,李想便於幾十個弟兄占了一塊地下來進行割據,試圖再次組建隊伍,殺回開封府。
楊都統反叛的消息傳開,大周各地的節度使紛紛開始對楊都統進行討伐,牆倒眾人推,楊都統在登基七天以後,被人從皇位上拉了下來。
招兵買馬,李想的勢力壯大的很快,十天時間便拉起了一支3000人的隊伍。畢竟都是一些老司機,大周的精銳,大周的王牌,無論是用人之道,還是用兵之策,那都是一等一的。
在大周朝廷里,有許多都是趙匡胤的親信,多年的好朋友。這要是來個裡應外合,想要把人搞死,那可是妥妥的。三十天的時間,就敢給出讓人當上皇帝這樣的任務,這系統也是夠賤的。
遊戲人生,誰不會呀?想要幹什麼,那就幹什麼,做事情就和開玩笑一樣,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攔。生活在亂世之中,最重要的是要狠,對自己狠,對身邊的人狠。
為朋友兩肋插刀,為了朋友插敵人兩刀。江山易改,鐵打的交情難以改變,李想寧願相信這句話是對的,雖然將會經歷許許多多的背叛,但他始終相信人間自有真情在。
天空突然下起了雨,元旦早已過去,新年的氣氛早已不在。戰士們缺鬥智昂揚,好不容易拉起的隊伍,豎起的大旗,又怎麼能夠讓他輕易倒下?
這一次穿越是李想所經歷的最刺激的一次,首先是因為它的歷史特別悠久,混亂的五代十國時期,一個泯滅了良心的時代,下人殺主人,以下犯上,這樣的事情許許多多的人都做過。
不要怪我太狠,只怪這個時代讓人變得有血性,你要不齜牙咧嘴向敵人撲去,敵人就會茹毛飲血的展現他的獸性。
這一天,雪下的非常的大,這預示著這一天要發生很多的事情,下雪的天氣總是給人許多玩味。在各路人馬的討伐聲中,楊都統被唾罵而死,也怪他心理素質太差,被人罵了幾句就噴血而亡,王朗見了他以後,估計也會舒服不少。
一個當了皇帝的人,當然是自封的,居然心理素質這樣的差,被討伐的逆賊罵了幾句,眼睛一閉,幾口鮮血噴出,就這樣死翹翹了。
你方唱罷我登場,這個舞台總是熱鬧的,你走了不要緊,把血擦洗乾淨,那龍椅我還要繼續坐。心態一定要好,臉皮一定要夠厚。
水至清無魚,人之賤無敵。
帶著新招募的隊伍,這一次李想的隊伍,師出有名,為的就是給柴榮報仇。再次回到陳橋驛,李想有著別樣的心境,這一次妥妥的不會錯,那件龍袍已經檢查過好幾遍了,大小剛好合適,披在身上也非常的舒服。
對於陳橋兵變這場戲,主角還是要靠自己,這叫做本色出演。風一吹,李想覺得有些迷迷糊糊,但他知道,此刻披上黃袍,他會更加的瀟灑。
再一次喝醉,再一次假裝睡著,等著被人叫醒,等著被人不由分說的給披上黃袍。這不是鏡頭的回放,而是歷史的重演,劇本再現。
你個天殺的,當皇帝容易嗎?穿越一次容易嗎?這次可別搞錯了,我的黃袍它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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