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沒有看到妘彩彩?」
「沒有。」
「沒有。」
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宋河顫抖著手,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妘彩彩大肚如籮,行動不便,如果是她自己出來,定有人會看到。
但沒有,說明她是變作獸形被人帶走的。
贏華他們驅逐流浪獸,獸洞附近再無流浪獸蹤跡。
不是流浪獸的話
有人帶走,那只能是部落里大家都認識的人,才不會引起注意。
是誰呢?
宋河換了個問法:「那你們剛剛看到有人過來這邊了嗎?」
「我看到了!」
「是誰?」
「莫三白啊,他步履匆匆的,也不知道幹什麼去。」一個在附近洞口站崗的雄獸人說。
是他?!
壞了!
宋河心下一緊:「你看到他往哪個方向去了嗎?」
「往那邊叢林去了。」雄獸人用手一指。
「謝了!」
宋河化身獸形,疾馳而去。
莫三白,要是妘彩彩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定把你碎屍萬段!
妘彩彩,你要堅持住啊!!
行至分岔口,宋河心底焦躁不已。
「是哪邊?」
「如果選錯了,彩彩怕是」
宋河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都怪他大意至此,竟把彩彩置於如此險境。
他靜心仔細觀察,莫三白很是小心,不過宋河還是發現了端倪。
左邊這條路有獸人通過卻被遮擋的痕跡!
往這邊走,是埋葬部落里死亡獸人的地方。
莫三白把彩彩帶到這裡來幹嘛?
宋河來不及細想,繼續全力追趕。
【砰!】
莫三白渾不在意地把妘彩彩扔在地上。
昏迷中的妘彩彩無意識地護住自己的肚子,可落地的一瞬間,還是感到腹部刺痛。
妘彩彩被腹痛刺激的醒來,她環繞四周,看到莫三白的身影,整個心都懸了起來。
這個瘋子!
她能明顯感覺到莫三白的精神不正常,易暴易怒,暴力非常,情緒極其不穩定。
妘彩彩慢慢移動身子,觀察是否有脫身的可能性。
「醒了?」
一道玩味中帶著不屑的聲音傳來。
妘彩彩心裡一沉。
「莫三白,你到底想做什麼?我自問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情?」
「若是你一開始就選我做了獸夫,我會被其他小雌性當眾恥笑排擠,淪落到這個地步嗎?」
「若不是你,阿爹也不會因為擔心而獨自出來尋我,他也就不會被野狼咬死!」
「妘彩彩,這些都是因為你!一切都是因為你!」
莫三白憤怒的喊道:「我要你給我阿爹磕頭賠罪,讓你一命抵一命!」
妘彩彩自知難逃一劫,這個時候伏小做低也只會讓這個瘋子恥笑。
因此她冷聲道:「選擇獸夫一向以雌性意願為先,你怪我,怎麼不怪在我之前其他沒選你的小雌性?」
「雖然我沒有選你當獸夫,但我也沒有說一句詆毀你的話!更別說讓別的小雌性排擠孤立你!」
「在台上嘲諷你的不是我,你卻來怪我?你沒聽到巫醫說的話嗎,明明我才是無辜受害之人!」
「你不僅把我打暈帶到這叢林,還想要了我的性命?莫三白,你是腦子進水了嗎?」
「就拿無辜的小雌性下手泄憤,這是你一個高階雄獸人能做的事情?!」
「更何況,不是有小雌性願意和你結侶了嗎?你們不是在一起了嗎!」
莫三白惱羞成怒:「閉嘴,你這個顛倒黑白的小雌性!」
「就憑你是部落唯一的黃品小雌性,巫醫族長哪個不偏向你,好處全都讓你得了,多少無辜之人受你連累!」
「別以為我不知道,即使壞事你做了,他們也會按到別人頭上!」
「而那個貪婪愚蠢的小雌性,她只配跪著伺候我,不配和我結侶!」
妘彩彩皺眉,莫三白沒有結侶,難道當時宋河得到的消息有誤?
而且看來莫三白是不知聽信了誰的話,一心認為全是她的錯。
他只認為自己想的就是最正確的,根本聽不進任何人的話。
莫三白就是一個偏聽偏信,偏執成性的瘋子!
妘彩彩身體緊繃,腹部又抽痛起來。
妘彩彩心裡暗暗呼喊系統,
「石榴,石榴?」
「事態嚴重,請一定幫我保住崽崽!」
「如果需要積分兌換,等生產後我一定還給你!」
一片寂靜。
系統並沒有回應。
不過,過了幾個呼吸的時間,她的腹痛卻減輕了不少,妘彩彩心底稍稍放鬆,然後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莫三白身上。
她從來不是一個坐以待斃的人,雖然她現在什麼都沒有,但她還有上輩子在末世的戰鬥經驗。
在來到獸世的這段時間,她和贏華、宋河請教了許多事情,得知即便高品階的雄獸人不管防禦多麼厲害,他們身上也都有薄弱點。
而化作人形的獸人的弱點,和人類幾乎別無二致。
莫三白獰笑著說道:「你這個心狠手辣的小雌性,抓緊給我滾過來,跪下給我阿爹磕頭!」
「要是讓我動手,你可就沒法全須全尾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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