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惡意的,我只是想要鷹野哥哥」話未說完,手上再添一道傷口。
「你猜我敢不敢殺你?」溫沅的聲音,好似寒冬冷冽的風吹進許月的心裡,讓她抱住溫沅的手下意識的鬆開。
等到她回神的時候,對方已經走開了好遠。
許月愣愣的站起身,瞧著溫沅的背影好久好久,久久未能回神。
溫沅以為,自己警告過許月了,看那小姑娘當時怔愣的表情便知道,接下來該不會再來找她了,卻沒想到,是她低估了小姑娘的毅力和勇氣。
看著直接趁著門沒關,闖入她家的許月,溫沅的臉色可謂是很不好看了。
「我求求你了!」許月見到溫沅的第一眼,啪嗒一下跪下,開啟哭泣求人模式。
小可憐樣兒瞧著便讓人心疼。
「丟出去?」鳳燼看向溫沅,尋求意見。
「嗯。」溫沅點頭:「丟遠點。」
「行。」鳳燼點頭,隨後走到許月身邊,不顧其掙扎,用獸皮裹住她的手,然後輕輕鬆鬆提起來,走出門去。
「你放開我!」許月掙扎,想要用手去撓,鳳燼嫌棄的躲遠了些。
「你這是故意傷害雌性!」許月繼續高深嚷嚷,試圖引起周圍人的注意,事實上她也做到了,只可惜,周圍人並沒有一個打算幫她。
鳳燼這段時間在部落也算是聲名鵲起,人狠話不多,玩笑之間殺死一群獵物,這樣強悍的能力,雄性們害怕的同時又忍不住靠近。
「這是?」迎面走來的鷹野,看著鳳燼竭力伸長自己的手,而手裡拎著張牙舞爪的許月。
「鷹野哥哥」
「嗚嗚嗚,他們都欺負我,我只是想要跟溫沅姐姐做朋友,沒想到姐姐這麼不喜歡我,說看到我就噁心,就讓這個黑大塊頭將我丟出去,還要丟遠些。」
「鷹野哥哥,你快救我!」
可憐巴巴,淚流滿臉。
鷹野只是粗略的看了許月一眼,眼底是濃濃的失望:「丟到虎汶家裡去。」
「不要!」許月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鷹野,同時驚恐的尖叫。
「不去。」鳳燼看著鷹野,笑著道:「太遠,懶得走。」
最終,鷹野從鳳燼手裡將人接過:「晚飯多做點。」
「沒有。」鳳燼看著鷹野,一字一句:「想吃自己做。」
「小白臉,別逼我去溫沅那裡說些什麼。」
「什麼意思?」
「比如你小時候」
「等你吃飯。」鳳燼快速開口,打斷鷹野的話。
「好勒。」得逞的鷹野笑眯眯的將手上的東西遞給鳳燼:「帶給溫沅的,告訴她我馬上回來。」
鳳燼不情不願的接過,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嗯字,隨後轉身就走。
鷹野提著許月,心情極好的往虎汶家的方向走去。
「鷹野哥哥,你先放我下來,這樣讓我很不舒服。」許月白著臉開口。
想起方才兩人旁若無人的談話,鷹野口中一個又一個柔和的溫沅,許月的臉色就越發難看。
「許月啊。」鷹野將人輕輕放下,嘴角帶笑,心情極好的看著許月。
「怎麼了鷹野哥哥?」許月故意將自己的手腕受傷的那一個地方露出來,隨後一臉疑惑的看著鷹野。
「老子記得,老子警告過你,不要去找溫沅,而你答應了。」鷹野笑著,語氣柔和。
可許月卻沒由來的感到害怕。
小心翼翼的看向鷹野。
「我真的只是去找溫沅姐姐說說話,我想跟她做朋友,沒有別的意思。」
「鷹野哥哥,你別生氣,大不了以後我都不找她了,畢竟她也不歡迎我。」
「我離她遠些就是了,再也不去招惹她了,就算她說我是個沒人要的野孩子,我也不會去找她了。」
「所以求求你,不要將我丟到伯伯那邊去好不好?我會乖乖聽話的。」
許月接連說著,祈求的看著鷹野。
可下一秒,鷹野的話,徹底讓許月慌張起來。
「許月,老子是心善不是蠢。」鷹野看向許月,冷聲道:「不把老子當傻子耍。」
「回去告訴虎汶,若是再利用你到我身邊搞小動作,老子弄死他。」
「我」許月慌張的想要解釋,可鷹野根本不聽。
「麥肯。」
「老大!怎麼了?」麥肯放下巡視商隊的活計,視線在老大和許月之間流轉。
「將人送到虎汶那兒去。」
「好的老大。」麥肯點點頭:「請吧。」
許月臉色慘白,張張嘴還想說些什麼,鷹野卻懶得聽她講,轉身離開。
「你若是不走,那我就只能冒犯你適用些手段了,大概,你也不想這樣吧?」麥肯笑著威脅。
許月看了麥肯一眼,低下頭老老實實的往前走。
「阿沅,我跟許月真心清清白白,除了當初的交集之外,這是第二次見面。」
「當初我和她之間就已經清了。」
鷹野一邊往溫沅碗裡夾菜,一邊小心翼翼的開口解釋。
主打一個交待清楚。
「這點我還是能看出來的。」溫沅嘆氣:「只不過你對她無意,卻不代表她對你無情。」
「我看那許月,是有幾分真心愛慕你的。」
「當初我有想過帶她離開,並且承諾會給她送到一個安全的部落,她不聽勸,並且跟我鬧翻了,因為虎汶。」
「就因為我說虎汶是殺害她雙親的兇手。」
回憶起某些事情,鷹野不由得嘆氣。
「或許,你有沒有想過,她可能是有什麼苦衷?」溫沅想了想道:「或者是,有什麼把柄落在虎汶身上。」
「當然,除此之外,她也可能有其他的目的。」
「比如,殺了虎汶,亦或是借你的手離開部落。」鳳燼接過溫沅的話,道。
「若是想要離開,完全可以跟我直言。」鷹野不贊同的搖搖頭,隨後看向溫沅:「阿沅放心,這幾天我會讓人盯著許月,不管她想做什麼,我都不會讓她再靠近這裡半步。」
「嗯。」想我許月,溫沅只是搖頭。
或許,就像鷹野說的,這姑娘對鷹野,或許不僅僅只是愛慕,還有其他更深層次的目的。
至於目的是什麼,那就只有許月一個人知道了。
虎汶家。
看著跪在地上垂頭不語的許月,虎汶臉色陰沉至極。
「被鷹野手底下的人送回來,莫不是他厭棄你了?」莉蓮娜站在虎汶身邊,眯眸看著跪在下方的許月,笑著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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