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鼠還是活的唧唧叫著四處逃竄,萊布尼茨一個箭步衝進洞裡,見樂悠悠從獸皮上滾下來縮在山洞一角,她額上冷汗滾滾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
「你怎麼了樂悠悠?」萊布尼茨臉色大變緊緊地把她抱在懷裡仿佛要把她揉進體內。
一波陣痛消失樂悠悠呼哧呼哧直喘粗氣,她軟綿綿的癱在萊布尼茨懷裡。
「我沒事你別擔心,我好像要生了,你去幫我燒些開水過來,再把前段時間曬乾的茅草抱進來墊在我身下。」
「會生的很快,你別怕,我馬上就回來。」萊布尼茨把樂悠悠被汗打濕的頭髮塞到耳後,
「沒事,你去吧。」樂悠悠有氣無力地倚在獸皮上。
「你有事就叫我。」萊布尼茨手忙腳亂的把獸皮堆成一堆讓她靠在上面。
「你把中午那塊鱷魚肉煮了給我吃,我不知道要生多久,吃點東西才有力氣。」
「好。」萊布尼茨別轉頭去,他不想去看樂悠悠蒼白的臉頰和唇上咬出來的血跡,他越看越恨布萊恩。
他跳下山洞來到樹叢邊拿起兩塊石頭打火,聽著樂悠悠一陣陣慘叫他的手直哆嗦,怎麼打也打不著。
他恨恨地一腳把石頭踢飛,望著高不見頂的懸崖峭壁他深吸一口氣又撿起石頭來,不一會兒水就開了沽沽直冒熱氣,萊布尼茨忙去端,只聽哧啦一聲滾燙的石鍋把他的手燎起了一圈水泡,他皺了皺眉頭繼續朝洞裡走去。
「熱水來了。」萊布尼茨把石鍋里的水嘩啦一聲倒進盆里。
「朝裡面端點,放在風口一會要涼了。」樂悠悠整個人蜷縮在洞角。
「我去把茅草抱來。」萊布尼茨擦了擦她頭上的汗水。
「你的手是不是燙著了?抹點鱷魚油會好的快些,幫我找塊木頭來,我來咬著,老是喊太費力氣。」
又一波陣痛過去樂悠悠整個人好似從水裡撈出來一樣。
「你牙不想要了是吧?」萊布尼茨黑著臉走出山洞,他把曬乾的茅草抱了一大抱一躍進了洞裡。
樂悠悠躺在茅草上,茅草被壓得撲簌簌響。
「好多了,沒事的,我看過象人生產,很容易的,你一會兒在洞外等我,我叫你時再進來。」
「你當是拉屎呢?」萊布尼茨滿臉鐵青。
陣痛剛消失的樂悠悠忍不住笑出聲來,記得老媽說過,她生樂天天的時候助產士讓她用力,就是像拉大便那樣用力。生孩子是陣痛,剛開始間隔時間較長,隨著宮口開大陣痛越來越頻繁
見樂悠悠精神還好萊布尼茨略放下心來,他拿著石鍋回去煮肉,一看中午放肉的石盆空蕩蕩的,旁邊的沙土上有幾個山鼠爪印。
聽著樂悠悠又開始呻吟他心急如焚,鱷魚肉沒了,山鼠這一會兒功夫又抓不到,沒有充足的食物她根本沒有力氣,神龍谷經常有雌性死在生崽的時候。
望了眼山洞裡的樂悠悠,她正從獸皮上滑下來整個人縮成一團,他眼睛陡然變厲,鋒利的爪子撲哧一聲抓向自己大腿內側,一塊連皮帶血的肉被抓了下來,沽沽的鮮血灑了一地。
他把肉丟進鍋里加水進去煮,不一會兒功夫一股肉香味瀰漫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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