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偷了我的獵物,就要償還我十倍的獵物,快讓你們族長出來。」
「你胡說八道,這根本就是我自己的獵物!」
銀月到的時候,看到得就是這樣的一副情形,兩邊的人正在激烈的爭吵。
望眼一看,鼴鼠部落來了很多獸人,包括他們的族長鼠流,看起來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
鼴鼠部落的獸人,與大多獸人的帥氣面龐不一樣,他們長得尖嘴猴腮的,可謂其實獸人之中的奇葩啊。
這麼多鼴鼠部落的人一起現在這,實在是有點辣眼睛。
鼴鼠部落的族長鼠流看見銀月過來,立馬停止了爭吵,與銀月說話:「銀月,你終於來了,你們部落的獸人偷了我們的獵物,你說該怎麼辦。」
一旁的慕青和慕白差點忍不住想對這個鼠流破口大罵,這個不要臉的鼠流,果然是鼠流之輩!
銀月看看他身後一群的鼴鼠獸人,淡聲問到,「這是怎麼一回事?」
一旁被誣陷偷取了獵物的地安焦急得向銀月解釋「族長,我真的沒有偷取他們的獵物。」
不等他們再說什麼,一旁的鼴鼠的部落的人又開始嘰嘰喳喳得說。
「你說沒偷沒偷嗎,我們這麼多族人可是全部看見的啊。」
新一輪的爭吵又開始了,銀月用眼神安撫地安,表明自己絕對相信他,讓他忍耐一下。
然後他抬手示意慕青過來,附耳給他說話。
慕青聽完銀月的話,眼睛一亮,不再理會鼴鼠部落的人,匆匆的就走了。
銀月這才繼續說話「你們都停下。」
待所有獸人都停下了,銀月叫慕白說明事情的經過。
原來是地安與族人出去捕獵,捕了不少的獵物,停下休息了一會。
可就這短短的休息時間,地安他們捕的獵物就全部不見了。
大家就四散開來去找獵物,後來地安在一處草叢找到了丟失的獵物。
招呼來大家背我獵物,可是就在大家把獵物背起來準備帶回去的時候,就見鼴鼠部落的人走出來說這是他們的獵物。
銀月問道:「你們怎麼能說明這獵物是你們鼴鼠部落的?」
鼠流:「我們這麼多族人都看著呢,難不成還能說謊。」
慕白拿過一隻獵物,指著獵物脖子除的傷口,冷笑一聲道:「你說這是你們鼴鼠部落的獵物,就你們這樣的廢物,能咬出這樣的傷口,能捕獵到這麼兇猛的獵物。」
慕白的話可謂是毫不留情嘲諷他們,鼴鼠部落的人聽到都變了臉色,雖然慕白說的是實話,但誰樂意被人罵廢物。
鼠流大怒,指著慕白道:「銀月,你看看你們部落的人,偷了我們的獵物,到現在還嘲諷我們鼴鼠部落的人是廢物!」
銀月拿過仔獵物仔細看上面的傷口,親自指給鼠流看。
銀月:「鼠流,慕白說話是衝動了點,不過他說得可沒錯,這傷口看起來不像是你們鼴鼠能咬出來的。」
鼠流絲毫不在意那傷口,「那又如何,你怎麼知道不是他們偷了以後咬的。」
「反正你們今天不賠償我們十倍的獵物,我們是不會走的。」
如果不是銀月用眼神制止了,慕白幾乎要忍不住衝上去揍這鼠流了。
鼴鼠部落是附近部落里,出了名的不要臉。
鼴鼠生相醜陋,雌性不願意去他們部落,捕獵技能更是糟糕,只能捕一些弱小的動物。
他們就經常去其他部落騙和偷取雌性和獵物,曾經也來狼人部落騙取過獵物,不過自從銀月上任族長後,鼴鼠部落的人就再也沒得逞過。
每次快到夏季和冬季鼴鼠部落的人都會出演這一副好戲,這時候他們必須騙取足夠的獵物度夏過冬。
遇到不給獵物的部落,他們就一直賴著不走,在部落里搗亂,每次半夜還會發出鼴鼠尖細的叫聲,直到你給他獵物為止。
就是人類世界常說的耍賴,今年正好耍賴耍到狼人部落來了。
鼠流今天本來就想偷了獵物就帶回去的,沒想到獵物又被地安找到了,於是將計就計,準備來狼人部落打撈一筆。
平時狼人部落一點好處都不給他們,這次一定要讓他們好看。
銀月看似仔細思考了一番,認真的對鼠流道:「我覺得十倍的獵物實在太多了點,不如就給你們兩隻飛鳥吧。」
鼠流怒,飛鳥是一種特別小的生物,一隻成年飛鳥就麻雀那麼大,銀月這麼說分明是諷刺他。
剛才他的下屬嘲諷他,現在連銀月也嘲諷他,這個狼人部落實在是欺鼠太甚!
他冷笑一聲,「既然你這麼說,我就不走了,保證把你這鬧得雞飛狗跳的!」
這時慕青回來了,沖銀月點點頭,示意交代給他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銀月看向鼠流,不在意的道:「那你就一直在這吧,我先走了。」
銀月走後,狼人部落的獸人大家互相看看,也都散了。
慕青慕白最後走,慕青最後臉上掛著壞笑,意味深長的看了鼠流一眼。
鼠流看著慕青的壞笑,總覺得有股不詳的預感,果然沒一會,就有個鼴鼠部落的獸人跑來。
喘著氣道:「族…族長,不好了,我們倉庫的獵物全都被人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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