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大夫這話算是為江溪她們解了危機,她們雖然去了藥鋪我,可什麼東西都沒有拿就出來了,至於在她們房中搜到的那東西,很明顯就是有人栽贓嫁禍。
沈員外不是個蠢人,只是通過袁大夫的兩句話,他就明白江溪她們母女今天過來這邊的時候,肯定是受到了刁難。
沈管家對那個家丁左看看又看看,突然開口道:「老爺,我記得這位好像是那個楊管事的侄子。」
此話一落,那家丁和劉奶媽都是面色大變。
不一會兒,又有小丫頭進來,說是按照沈管家說的去查問,果然在一家藥鋪裡面問到了,今早劉奶媽出去了一趟,就在那裡買的毒藥。
劉奶媽急著為自己辯護,大喊小丫頭血口噴人,小丫頭卻回頭給了她一個冷眼。
「劉奶媽,那家店鋪位置偏僻,來往的人很少,且到那邊買毒物的,三個月以來就只有你一人。這事只要隨便排派個人去問問就知道了,你還敢狡辯!」
小丫頭的話如同當頭棒喝,劉奶媽癱軟在地,哭嚎著說她不是真心想害小姐,只是想讓江溪母女吃點苦頭,求沈員外看在她奶大小姐的份上饒過她。
沈員外對著劉奶媽和那個家丁一指,「你們兩個留下,其他人出去做自己的事情吧。」
都知道,這是要處置他們了。
江溪她們一行人被帶走,臨走前,沈管家拍了拍她的小肩膀。
「孩子,今天對不住你們了,之前我被那惡婦所騙,還以為真是你們做的,今天,你們受委屈了。」
江溪搖搖頭,若是最後沒有沈管家派人去查,只怕她和李氏現在還沒洗脫嫌疑。
這件事,雖然破綻百出,可到底給江溪的心裡敲響了一個警鐘,大戶人家的家裡,渾水太深,最好不要久留。
很快,對於劉奶媽和那個守門的家丁的處置就下來了,下午江溪剛做完飯,就聽到兩個丫頭在談論。
「聽說沒有,劉奶媽和她那個丈夫的侄子好像都被趕出去了。」
「這事鬧得這麼大,誰沒有聽說啊。要我說她也正是倒霉,一家人全栽在那兩母女頭上了。」
「也不能這樣說,要不是他們想要動人家,怎麼可能會自食其果。」
「也是!反正啊,都不是什麼好貨色。」
說完,兩個丫頭急匆匆地走了,應該是主子那邊還有事情。
江溪從樹後走出,看著她們的背影,低頭沉思道,她和李氏什麼時候也變成了惡人,只能說這大宅子水太深。
幾天的時間一晃而過,江溪和李氏這次是在六天後回到家裡的,比起之前的三天一回,她們也多了一天休整的時間。
廚房那邊,因著她們又教了兩個菜的原因,也不用太過操心。
回到家中,江溪最先去看了地窖。
地窖口的兩個大石頭,依舊是被江老爺子推開的。
「你這孩子,回來就惦記著這個,放心吧,爺爺給你照顧得好好的,每天晚上都會攪一攪,昨天我還聞到了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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