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在古乘七距離兩人還有七、八米的時候,她卻突然停住了步伐。
她的右眼皮莫名的蹦了起來,古乘七感覺到了一股危險的味道,說是直覺也罷,反正這一瞬間的古乘七是謹慎的停住了。按照她以往的經驗,每當出現這種反應的時侯,總會有什麼不太好的事情發生。
「砰!」
一道奇特的撞擊聲從小腹直達古乘七的腦海,震的她微微一愣:剛剛那是什麼感覺?胎動?!
吽,買噶的!這是小傢伙跟她打招呼了嗎?她是不是以後要用點心思做做胎教啥的……
古乘七笑的更真實了,可看在對面兩人的眼中,她的笑容顯得更加詭異了。不提別的,就說先前他們倆還在商議著要拿人處理掉,而現在那個本是要被處理的人卻主動上前跟他們打招呼,還輕輕鬆鬆的空手制住了呂家的數位勇士,這才是他們忌憚的關鍵。
「在下呂家的呂叉彪,這位是我的未婚妻白蓮花,很榮幸遇上,不知閣下怎麼稱呼。」呂叉彪努力壓下心頭的不安,強自鎮靜的接話,但聲音里的低沉卻掩飾不了他內心深處的沉重。
在北荒國,「閣下」是對於和自己平等的敬稱。呂叉彪覺得若是兩人對上,他的強壯不一定能夠躲得過此女的陰招。
是的,他認為體型那麼弱小的女人能制住勇士,如果不使用陰招,那一定是個特別的異士,也值得他敬重,興許——他可以考慮拉攏一下。
「古乘七,異士,你可以稱呼一聲古大師。」古乘七淡淡的點頭,秀手一抬,將朱常的銀質身份牌亮了一下,眨眼便收回袖中,以免對方是個識字的給看穿了是個冒牌貨。
「古大師,幸會,先前不知,難免有些誤會。」呂叉彪抱了抱拳,一副江湖人士的規矩,但他依舊防備著,因為他根本沒看清楚那個身份牌上的圖案,也無法確認那個牌子是不是偽造的。
雖然他知道異士的身份牌一般沒人偽造,但他知道異士很少會單獨跑出城外,尤其是在這雪季即將到來,而對方又是個女人,能耐再大也不會往外跑。
不過,異士的脾氣一般都很古怪,呂叉彪又不敢貿然揣度,只能小心防備了。
「只是些小誤會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事,是吧?」古乘七淡淡的笑說,稍稍往前走了一步,但就因為這一步,她的危險感知再次出現了。
古乘七微微斂神,知道兩人沒有放鬆戒備,那她也不好貿然上前,但是,討點利息總是可以的。
「古大師說的極是,不知古大師是要返城還是去往別處?若是方便,不如上車一敘……」白蓮花見她很好說話的樣子,頓時冒頭搭話,心中卻是另有打算:哼,醜八怪,老娘管你是異士還是什麼別的東西,只要你敢近前,老娘不信新世紀的防狼武器還能電不倒你個原始土憋……
白蓮花一露身,古乘七的直覺又重了幾分,鼻尖隱隱聞到了一種很奇怪又很熟悉的味道,而那種危險似乎就是來自這種東西。
倏然間,古乘七又多警惕了幾分,她沒想到危險的直覺來自白蓮花,而不是雄壯的呂叉彪,暗說果真是異性相斥,莫不是白蓮花起了嫉妒之心?可是,那也不對啊,她和追月根本沒什麼能引人嫉妒的,怎麼會引起另一個女人的窺視?
「上車就不必了,我的妹妹正犯了美男暈眩症,見不得呂公子這般氣宇軒昂,風度翩翩,一表人才的美男子,若是呂公子方便,送一輛車給我倆即可。」
古乘七回頭看了眼追月,總覺得自己不能太深入狼窩,若是真傻了吧唧的把他們倆當好人,估計上車後追月就直接變成人質了,那時可就成了人家砧板上待宰的魚肉,後悔也來不及了。
聽到她的奉承,呂叉彪眯著眼睛掃了掃那些一動不動的手下,還有那倆痛到昏迷的人,將白蓮花往後拉了拉,淡漠的道:「既然古大師如此說,借輛車也沒什麼不可以,只是……我呂家的那些人,還需古大師給個解釋。」
「呂公子不是都說了那是個誤會麼,我不過是為了保證妹妹犯病時的安全,不得不出此下策,只要呂公子願意出讓一輛車,他們自會安然無事。」
古乘七淺笑嫣然,仿佛一切都跟她沒什麼關係,但是,古乘七知道跟呂家的仇怨是無可避免的結下了,也只有冒險一試,將所有的人全都放倒,她們才能毫無顧忌的離開吧。
既是有了決定,那就無需過多的猶豫,古乘七袖中的手已是掐好了毒針,準備隨時出手。
「一輛車而已,又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不過,那得讓我的人先恢復正常。」呂叉彪說的蠻不在乎,但是,他心裡同樣有了另一番計較,那就是要自己的人先下手,他還真不信這麼多人對付不了一隻弱雞,和一個犯病的。
然,就在呂叉彪與白蓮花稍稍錯開身位的瞬間,古乘七手中的毒針已經朝著放鬆的白蓮花彈射而去。
「啊!」白蓮花只覺胸口處突然刺痛,連忙去用手捂住,握在手裡的防狼武器「啪」的就跌到地上,古乘七在看到那個物品的瞬間,瞳孔猛然一縮:這不是地球上的電擊棒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古乘七目光一沉,直接運起煉神訣收了地上的電擊棒,管他+媽+的是不是會暴露自己有空間的事情了,反正是不能讓白蓮花拿這個東西攻擊自己,不然的話,那強電流絕對會傷到她腹中的孩子。
這一刻,古乘七不自知的就首先選擇保護孩子。
而刺痛中的白蓮花根本顧不上去注意掉落的東西,尤其是在這一捂時,緊跟著又是一聲尖叫:「啊……」
她慌忙看向手痛的位置,那裡竟然被硌了一個小凹處,再低頭,胸前赫然扎著一根冷颼颼的青針。
「這是什麼?哪裡來的針?」白蓮花驚訝的喊出口,一咬牙,猛的便拔了出來,點點玫紅透出衣衫,霍的看向古乘七,扯著尖細的嗓音,發瘋般的叫道,「彪哥哥,是她,是她使的暗器,她用細針暗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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