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勝起真的急眼了,自從參軍以來,他還從來沒有向著自己的部下動過手呢!鍾騰啊,那可是自己最親密的戰友,為了自己捨棄了一條腿!不說這個,單單說那是蒼狼現在碩果僅存的一些元老前輩了,任由一些地痞無賴欺凌,天理難容!
張勝起眼睛已經泛起了血絲,太窩囊了,蒼狼何曾這樣窩囊過!******,難道現在是個人都可以跑到蒼狼腦袋上拉屎撒尿?小小的一個北京市警察局,不要說就是一個破局長,******哪怕是公安部部長在老子面前也得矮著三分!
「肖參謀,命令警衛營緊急集合,******,老子不把他們北京市警察局給拆了,張字倒著寫!」
張勝起向著門外暴喝道,肖參謀還從來沒有見到過司令發如此大的脾氣,也不知道齊宏到底給司令說了什麼,竟然被氣成這個樣子,這個時候,可是不能觸霉頭,肖參謀火急火燎的開始下達命令,整個司令部開始忙亂起來。
一旁的陳海嚇了一跳,警衛營緊急集合?這個張勝起難道還真的要拆了北京市警察局?姥姥啊,這可是要闖大禍的啊!
陳海一把拉住了張勝起,急道:「勝起,你可不要胡來,軍隊與警察局分屬兩個系統,你這樣做,要出大亂子的!」
「你閃開!」
張勝起再也沒有閒心跟陳海喝酒了,一把將陳海推了一個趔趄,張勝起的功夫在整個蒼狼之中,都是獨占鰲頭,陳海只不過是從軍校里走出來的軍官,哪裡架得住張勝起這一甩!
待到陳海站穩腳跟,張勝起早已經大踏步的跑了出去!
陳海急的直跺腳,連忙追了出去,再次扯住張勝起的胳膊,叫道:「勝起,你不能胡來,有什麼事情,咱們可以上報給陸軍部,或者直接跟北京市政廳交涉,一切按照程序來,如果蒼狼真的受了冤屈,咱們弟兄也絕對不會讓步的!」
張勝起用手指了指陳海的腦袋,吼道:「陳海,你他娘的說的全是廢話,老子要是去晚了,鍾騰大哥出了事情,到時候將他們全部都宰了,又有個屁用!你難道沒有聽見說嘛,現在鍾騰大哥已經是重傷了!******,老子們流血流汗才打下來的江山,剛剛太平兩天,他們就敢給老子們捅刀子,不弄死幾個人,他們是不知道收斂的!」
陳海怒吼道:「混蛋,你這樣做是要受處分的,搞不好要上軍事法庭!」
張勝起深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就是大總統到時候要槍斃我,老子也要做!所有人立即登車,北京市警察局!」
說這話,張勝起直接跳上了汽車,揚長而去!
陳海呆呆的站在原地,心頭滿是苦澀,擦了,這下子要捅出大簍子了,不行啊,得趕緊找人滅火去啊。
陳海回頭,正好看到了肖參謀,怒吼道:「****的,你還愣著幹什麼,趕緊給老子備車啊,老子要上總參謀部,去晚了,你就等著跟你們司令燒紙吧!」
陳海熟知張勝起的性格,作為張一虎的嫡傳弟子,那性格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搞不好就要出人命啊,而且不是一條!
肖參謀看到怒目圓睜的陳海,知道是要出大事情了,哪裡敢怠慢,連忙將平時張勝起乘坐的轎車給開了出來。
陳海跳進汽車,吼道:「總參謀部!快,快,希望還來得及啊!」
從軍區司令部到總參謀部,距離可是不算近,好在是晚上,路上沒有什麼行人,僅僅不到二十分鐘,汽車就衝到了總參謀部門前!
一旁的警衛連忙示意停車,陳海的腦袋從裡面露了出來,吼道:「******,給老子滾開,老子有緊急公務,滾!」
警衛們借著燈光看的清清楚楚,正是陳海,原來的中央戰略集團軍司令,素來文質彬彬的陳司令,今天臉色陰沉的有點嚇人,腦門上都是汗水,知道事情不簡單,連忙放開路障,汽車登時竄了進去!
陳海下了汽車,一路狂奔直奔總參謀部總長辦公室,他清楚這個時間,平時徐懷瑾肯定還在辦公室忙乎軍務呢!
咣!
辦公室的門直接就被陳海給踹了開來!
辦公室的外屋,沒有人,今天的徐懷瑾將吳佩孚跟凌傳青、段子玉叫來開會,研究軍務,時間已晚,全部都到了裡面的休息室,擺上飯菜,一邊吃,一邊談,正在說著的時候,一聲巨響,辦公室的大門被踹開了!
吳佩孚大怒,吼道:「******,誰啊,一點規矩都沒有了,這是總長辦公室!」
徐懷瑾心頭一跳,一擺手,從裡面疾步走了出來,只見陳海正在辦公室門口,滿頭大汗,臉色都變了!
徐懷瑾沉聲喝道:「陳海,出什麼事情了,慌什麼!」
陳海擦了把汗,急聲道:「總長,出大事情了,勝起、勝起……」
徐懷瑾遞了一杯水給陳海,說道:「不要急,慢慢說,到底怎麼了,勝起出啥事情了!」
陳海喝口水,急聲道:「總長,勝起帶著一個營的人去圍攻北京市警察局了,看樣子估計要把警察局給拆掉啊,我根本攔不住他,你得趕緊想辦法阻止啊!」
徐懷瑾臉色大變,圍攻北京市警察局?那可是一級行政機關!如此明目張胆的鬧事,只怕明天整個北京市都要鬧翻天了!
徐懷瑾氣道:「到底怎麼回事?張勝起他瘋了嗎,王八蛋,一刻都不消停!」
這個時候,吳佩孚與段玉子、凌傳青也走了出來,聽到陳海的話,也是神色凝重,軍地衝突,可不是鬧著玩的,張毅與徐懷瑾唐紹儀,不止一次強調過,絕對不允許軍隊干涉地方事務,這一鬧,只怕政府與議會的大佬們可就更抓住把柄了。
吳佩孚問道:「陳海,究竟怎麼回事?勝起雖然脾氣暴躁,但是絕對不是魯莽的人!」
陳海答道:「總長,晚上我跟生氣正在閒聊的時候,蒼狼的支隊長齊宏趕到司令部,說是蒼狼的一個退役軍人鍾騰,在良鄉遭到了陷害,被良鄉警察局以及北京市警察局的人毆成重傷……」
陳海的話還沒有說完,一旁的段子玉就跳了起來,一把揪住陳海的領子,怒吼道:「你說什麼,鍾騰被毆成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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