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俄軍一口氣追出去了近千米,方才不甘心的撤了回去。.
蒼狼們長長舒了一口氣,這次確實有點冒險了,俄軍現在即便是戰敗,依舊還有著數萬人的兵力,方圓數里都是他們的陣地,在俄軍陣地的中間位置,開槍射殺托斯托夫,再從千軍萬馬之中殺出來,這幾乎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也就是張勝起受了張一虎與譚峰兩個人的真傳,青出於藍,方才敢幹這樣的事情。
饒是如此,這次出來的一個蒼狼支隊,也是犧牲了幾個人,同時還有十幾個負了傷,百萬軍中取上將首級如探囊取物?哪裡有這樣的事情?在人家的一畝三分地上,踏錯一步,那就是萬劫不復的下場!
「走!」
張勝起喝道。
蒼狼們連夜撤回。
「好!好!好!」
得到消息的張一虎興奮的直蹦!托斯托夫都被幹掉了,那眼前的這股俄軍就更跑不了了,接連敗績,已經使得俄軍到了崩潰的邊緣,現在加莫申科與托斯托夫又接連斃命,俄軍真正的群龍無首,還有什麼難對付的?
一旁的吳佩孚與陳海也是興奮莫名,大局已定,這股俄軍是已經註定了要覆亡的了!
張一虎看看懷表,說道「現在已經是凌晨四點鐘了,天色馬上就要亮了,不要等了,不能給俄軍任何準備應對的時間,命令,所有的炮兵再加上我們的坦克,給我全力轟炸俄軍陣地,早上十點鐘,全軍出動,向著俄軍發動全面圍攻!今天黃昏之前,我要看到俄軍敗亡的戰報,立即行動!」
張一虎一聲令下,華夏革命軍的所有火炮全部投入到了戰鬥之中,連同兩百餘門坦克炮一同開火,將整個俄軍陣地給全部籠罩了起來,俄軍的陣地剎那間被戰火所吞沒,整個俄軍陣地都已經亂作了一團,這次是真的混亂;!
托斯托夫猝然被擊斃,使得俄軍一下子沒有了首領,僅僅剩下四五個師長,誰聽誰的,特別是在這個生死關頭,每個人都想著是如何保存自己的實力,以期能夠成功突圍,逃脫性命!
各個師長開始帶著自己的隊伍在自己的陣地上開始了各自的行動,向著華夏革命軍的包圍圈發動了攻勢。&114;,,。
但是沒有統一的指揮,缺乏炮兵的火力支援,僅僅憑藉著步兵的血肉之軀,俄軍哪裡能夠衝過華夏革命軍的火力封鎖?
一排排的俄軍倒在了逃命的路上,有的則是被重炮直接炸上了天空,俄軍在狹小的空間之內,面對著不計其數的炮彈轟炸,早已經被打的懵懂了,逃命,趕緊的逃命!
現在的俄軍只有著這一個想法!
從凌晨四點,華夏革命軍的大炮整整攻擊到了九點多鐘,五個多小時的時間,華夏革命軍發射了數萬枚炮彈,整個俄軍陣地已經被翻了過來,目光所及之處全部都是片片焦土以及實體燃燒的惡臭!
五個多小時,俄軍傷亡直線上升,連師長都死了兩個,俄軍徹底絕望了!
時間很快指向了十點鐘,張一虎發布了總攻的命令,數萬華夏革命軍從四面八方開始了衝鋒,氣勢如虹的華夏革命軍一邊衝鋒,一邊射擊,包圍圈越來越小,將俄軍緊緊的擠壓到了一起!
絕望,絕望!
最後的兩三萬俄軍已經徹底的斷絕了衝出去的希望,連衝鋒突圍的勇氣都已經沒有了,怎麼沖?面對著重炮、重機槍以及神勇的華夏革命軍,先向前沖,還是一個死!
面對著越來越近的華夏革命軍,最後僅存的兩位俄軍師長,黯然的相互望了一眼,投降吧,現在只有投降了,再打下去,這兩萬多人,也只有死亡一個途徑;!投降,還能使得眾人有朝一日返回沙俄的祖國,這些人不能就這樣白白的戰死在這裡,沒有一絲一毫的意義!
第七十師師長克萊門廷艱澀道「投降吧,薩爾多夫,我們已經無路可走了,我們已經為克萊莫夫爭取了兩天的時間,他們能不能逃出生天,就看他們的造化了,我們這裡的這兩三萬勇士已經完成了我們的任務,他們都是好樣的,我們不能讓他們就這樣死在這裡……」
第六十八師師長薩爾多夫也是一臉的苦澀,沒希望了,如果托斯托夫參謀長還活著的話,哪還有突圍的希望,現在托斯托夫死了,怎麼突圍?除了這兩個師能夠聽從他們倆的指揮,其他的部曲誰聽他們的?
薩爾多夫點點頭,答道「投降,投降吧,為帝國保存一點實力,傳令下去,兩個師所有的兵力放下武器,繳械投降……」
華夏革命軍打了一個漂亮的殲滅戰,七萬圍六萬,突出重圍的俄軍,幾乎一個成建制的都沒有,全部被圍了下來,六萬人逃出華夏革命軍包圍圈的不過一千多人,大部分都在混亂之中被擊斃,最後投降的俄軍僅僅剩下了不到兩萬人!
俄軍們放下所有的武器,雙手舉過頭頂,一排排的走向了指定的地點,留下了一溜溜悽惶的背影。
張一虎志得意滿,向著吳佩孚大笑道「怎麼樣,兄弟,服氣了不?這才叫打仗,該下手時就要雷霆萬鈞,收手時細雨潤物,這才是真正的戰爭藝術!懂不懂,這叫藝術!」
吳佩孚的鼻子差點氣歪了,就在剛才他才得到了徐懷瑾的回電,總參謀部並沒有指定張一虎負責此次戰爭的整體指揮,只是讓張一虎來幫幫手!該死的啊,多麼好的機會啊,就這樣被張一虎這個大黑腦袋給搶跑了!但是,戰爭已經進入到了尾聲,關鍵時候,將這件事情給都出來,只會給戰鬥帶來麻煩,還會引起內部的分歧,吳佩孚為了大局的著想,也只得暫時忍氣吞聲,心裡想著未來非要到教官跟大哥面前鬧上一鬧才行,太不像話了,假傳聖旨啊,這才幾十年前,都夠得上將他一家子給滿門抄斬的了!
吳佩孚冷哼一聲,不屑道「行了吧,就你這個粗野的沒邊的人,還敢在老子面前拽文?是剛剛跟著懷瑾大哥學會的吧,的,你等著吧,老子回到北京,在去找教官跟大哥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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