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好的?」白狐狸少女隨意的掃了一眼四周,不咸不淡的哼了一聲,「一群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而已,你會在意?」
「……總覺得讓人在無知中死去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情?」
「哦,你覺得我現在吼一聲老娘要殺光你們,他們會有誰當真?」白狐狸少女吊著眼角說道,她話里的那群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此時此刻對白狐狸少女還是抱著一種驚艷的目光,甚至還在拍照。¥f
這讓她相當不愉快就是了。
「這個嘛……那我們就用點和平的手段?」
九命對這名少年說道。
「不,只要你們呆在這裡就好了。」他開口了,聲音十分的平淡冷靜。
九命點了點頭,對白狐狸少女擠了擠眼,白狐狸少女輕哼一聲,拉著九命,隨意的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倒是忘了你啊,不過我可不想看著那個小鬼沒事的站在那裡。」
她悶悶的說道,小腳在地上輕輕的踩了踩,看到地面上多出來的一個小窟窿,九命聳聳肩,也不點明,但是卻可以感受到地下有著一股冰寒的力量流竄著。
「你們真難纏。」就在那股力量即將流竄到那個少年的腳下時,他突然開口了,然後毫不遲疑的轉身就走,走的那叫一個果斷,看的白狐狸少女都愣了一會,多在哪裡站一會能死啊!
「恩,看起來是被發現了啊。」九命聳了聳肩,白狐狸少女倒是撇了撇嘴,「要怎麼樣你才肯教我分身?」
「我只是覺得吧,太過輕易給你的話容易讓你驕傲的。」九命輕笑道,「當然,更主要的是你要知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切。」白狐狸少女白了九命一眼,「我可沒有什麼能給你的……至少現在沒有。」
「我能給你的有很多。但至少現在不能隨便給你。」九命搖搖頭說道,「要不這樣好了,你現在也算是在這個世界幫我,等回去後,回去後我再給你如何?」
白狐狸少女眼睛動了動,微微點頭,「好!就這樣了,喂!不准把頭上的東西取下來。」
注意到了九命的動作,她立即吊著眼睛瞪了九命一眼,伸手抓住了九命的雙手。「這樣挺好看的……」
「你花痴嗎?」九命嘴角微微一抽,「春天還真是是個可怕的季節,你不能抑制嗎?」
「抑制?本狐狸沒有到處嚎叫就算好的了。」白狐狸少女抱著雙臂,不滿的說道,「而且這件事不管怎麼看都是你占便宜吧?看你沒有一點反應的樣子,你還是男人嗎!?」
她對九命平淡的反應都有點出乎預料,這傢伙表現的太淡定了吧?難道說自己的魅力出現了衰退?
對著一路過的青年勾了勾眼睛,那個青年頓時渾身繃緊,雙眼發直。兩道鼻血草叢鼻孔狂噴而出,應聲倒地不起……再戰不能。
沒問題呀。
「只是克制力強一點而已。」九命撇了撇嘴。
「是嗎?」
「沒錯!」九命煞有其事的點了點,伸手捏了捏白狐狸少女的臉蛋,「很有魅力沒錯。但是你這魅力能讓死人詐屍嗎?」
「切,說的就跟你真的是死人一樣?」
「以前是吧。」
他說著,伸手在旁邊劃拉出來了一道隙間,從裡面扯出來了一名雙手各自拿著一把長短不一刀類武器的嬌小少女。對方出現的時候還帶著迷茫打量著四周,「哎?這裡是哪裡?」
「地獄!」
「……也就是說我死了?」
喂!你的反應是怎麼回事?微微一錯腦袋,避開了刺過來的長刀。雖然她呆了點,但是反應不錯呀,然而這毫無意義。
伸手捏住了那把武器,任由她怎麼也拽不走後,九命繼續開口了,「說說唄,你們是誰?」
「你?很厲害?我們來打一場吧!」
這莫名的興奮感是怎麼回事,最主要的是她是對白狐狸少女說的,完全將九命給晾到了一邊,撓了撓頭,九命乾脆將他的眼鏡給摘了下來,然後這名少女立即orz伏地,在地上到處摸索起來,「眼鏡!眼鏡……」
「想要嗎?」九命拿著她的眼鏡在她面前晃了晃,後者對著路燈滿是期待的點了點頭,雙眼裡透露著一種只有瞎子才能展露出來的迷茫感,這到底是多少度的近視?
九命嘗試著把這個眼鏡給自己戴上,結果一陣強烈的暈眩感讓他立即取下了這個超高度數的眼睛,看這厚度當真拿去當瓶底無壓力。
「我不給你!」
說著九命捏碎了一個玻璃瓶子,玻璃碎裂的聲音讓這名少女徹底沮喪了,「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們沒有什麼仇恨吧?」
「未必,仇怨的話產生需要什麼理由嗎?」
「也對呢,既然這樣的話那我也不客氣了。」點了點頭,她站了起來,充滿戰意的說道,「我叫月詠,接下來我會全力出手。」
嚴肅的表情外加迷茫的大眼睛全都餵狗了!
對著路燈說有意思嗎?
「……真是浪費時間,我們走吧。」
九命對白狐狸少女招了招手,頭上帶著幾道黑線。
「不理她真的可以?」
「沒事,她沒多大威脅。」說著九命將手裡的眼鏡拋了回去。
「等等!你還沒說你的名字。」取回眼鏡後,月詠在後面大叫著。
「我叫九命。」
「不是問你。」
回頭九命不善的盯著那名少女,不是問自己是問誰?旁邊的白狐狸少女?
見她認真的盯著白狐狸少女看著,九命心裡當時就臥槽了一聲,這個小姑娘不會是那種只對同性特別感興趣的百合女?
「叫她狐狸就行了。」九命隨口扯了一句,白狐狸狹長的眼睛瞪了他一眼,抬腳在九命的腳尖上擰了一下。
「恩,我記住了。」月詠認真的點了點頭。
想了想九命繼續問道,「能說一下目的不?」
「目的?我只是為了追求戰鬥而來的,我沒什麼目的啦。」
「是嗎。那我們走了。」
九命揮了揮手,帶著白狐狸向一個方向走了過去,期間還遇到了一些3-a班的學生,她們自然認出來了白狐狸少女,特別是看到了她這個『新形象』後,放光的眼睛看的白狐狸少女相當不自在!
特別是她們那種隨手要對自己的耳朵尾巴下毒手的樣子!
呲牙吧……她們完全不害怕啊。
「為什麼看你很面熟呢?」
朝倉和美睜著閃亮的眼睛打量著九命,「有種好像見過你很多次的感覺?」
「人生何處不相逢,有這種感覺證明你我有緣啊少女!約嗎?」
「抱歉,不約。」朝倉和美臉上的微笑表情一僵,對著白狐狸少女那邊努了努嘴。「她不是你的女友?」
「她?寵物而已。」
說完,一個易拉罐就砸到了九命的後腦勺上,朝倉和美滿頭大汗的看著已經完全扭曲變形的易拉罐,這玩意砸過來的時候還好好的,在命中了九命腦袋後才變成這樣的。
喂,挨了這麼一下當真沒有問題嗎?換成別人早就要被開瓢了才對吧!?
「你沒事?」
「習慣就好。」九命表情平淡的點了點頭。
朝倉和美點頭表示理解,不過眼裡依舊帶著懷疑的神色,白狐狸少女她是知道的,甚至還專門對她做過一些調查。結果調查的信息少的可憐,除了了解到對方喜歡吃包子外,特別喜歡穿絨毛皮衣外,連對方的身份資料的皮毛都沒有找到。
對方仿佛就是從石頭縫裡冒出來的。唯一還算有用的就是她好像跟依文潔琳有點關係,說起來這次的修學旅行中,依文潔琳和茶茶丸沒來就是一個疑點。
她們也不是什麼普通人吧?
這麼說吧,前不久她偶爾親眼目睹了自己班裡的小老師干出來里的一件只能發生在電影的事後。她就對現實感覺到懷疑了。
開什麼玩笑!自家的正太老師竟然為了救一隻貓竟然直接掀翻了一輛車!說出去的話自己肯定會被當成精神病吧,但是她偏偏就看的清清楚楚!
更加扯淡的是她手裡的那副畫啊!在一天晚上竟然從裡面走出來了一個跟自己一模一樣的人……
滲的不輕的她當天就把那幅畫從窗戶里扔了出去,然後第二天醒過來後。那幅畫卻完好無損的擺放在自己的枕邊,真是見鬼了!
就因為這樣,讓她今天出門還特意畫了個妝,為的就是掩蓋好臉上出現的淡淡黑眼圈。
現在又在這裡遇到了九命,記者的直覺告訴她,眼前的青年絕對有問題,相當大的問題!
「看你印堂發黑,最近應該是遇到了一些不同尋常的事情吧?」九命帶著自信的微笑,突然看向了某處方向,抬起手打了個響指。
「呃……是啊。」九命自信的表情讓她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馬上意識到了不對,自己幹嘛要回答!?「你是怎麼知道的?」
或者說是大新聞來了?
『因為這就算我做的啊。』九命揚了揚眉毛,倒是沒把這句話說出來,「秘密啦,你好自為之吧。」
笑了笑,他將白狐狸少女從人群中拉了出來向木乃香那邊走去。
呃啊!最討厭這種說話不說完的傢伙了,什麼叫好自為之,說的跟自己沒救了一樣!
朝倉和美決定今天就去找涅吉談談去……(未完待續請搜索飄天文學,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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