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信與木婉清、鍾靈三人自靈鷲宮中嘗得**之後,除去開始幾日因二女初次受創,未曾燕好。此後少年男女沒個節制,自然是日日春宵,頭半月王信也因白日腰背酸疼而有過克製作的念頭。等練了新太極拳,真氣調理五臟六腑,滲透骨肉筋膜,伐毛洗髓,至使精力大增,就再也沒了克制的想法,自然是放開了心懷,每日只盼著太陽早些下山。
只是常人習武都以練精化氣為要,平時練氣雖也補益自身,卻也不及王信這般逆反練精化氣之道,自然使得內力消耗不少,縱是王信元神強大,每日裡行起坐臥都在運行北冥真氣,卻也只能勉強落得個收支平衡罷了。幸好北冥神功能吸取他人內力為己用,要不然還真無以為繼了。
這一路上王信可謂是掉進了溫柔鄉里,木婉清、鍾靈二女被他弄得整日慵懶不堪,連騎馬的力氣都沒了,梅劍、蘭劍、竹劍、菊劍四女也是整天萎靡不振。王信便使錢買了馬車,讓她們整天待在車上。而王信則是意氣風發,精神抖擻地騎著馬跑在前頭。有時木婉清也暗自惱恨,不知如何是好,但一想到他帶給自己的無上快美,又難免心頭一甜,暗想:「罷了罷了,就隨他去吧!」。…。
原來靈鷲宮梅蘭竹菊四姊妹是純粹本色。。根本沒有俗世那些齷齪骯髒的污染。梅蘭竹菊的想法很是簡單,她們四姊妹是童姥的女奴,便為主人粉身碎骨也理所應當,下山時童姥吩咐王信為靈鷲宮少主人,須得同待奉她一樣服侍王信,四人自然是遵行不誤。
下山後的頭幾天,因飄渺峰四周空曠少人無有客棧,眾人因陋就簡,晚上更是野營在外。雖然梅蘭竹菊四女侍奉殷勤,卻也正常。王信穿越成的侯爺時,對於這等事本是平常之極,雖說現代王信只是宅男一隻,可俗話說『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王信享受貫了,穿越成天龍世界的王岡沒得人服侍反而不大習慣了。這回有梅蘭竹菊四女殷勤侍候,王信自然樂的享受。
只是過了幾天後,人煙漸增,這一晚終於住上了客棧。
野外露營了幾日,難得住上客棧,王信包下了客棧整個跨院,一連聲的吩咐店主拿上吃食,準備熱水。當晚吃過飯,王信拉著木、鍾二人進房洗澡,梅蘭竹菊四女卻也跟了進來。
梅劍、蘭劍拿了毛巾、角皂、衣物等,竹劍、菊劍直接就上來替王信寬衣解帶,讓木婉清、鍾靈看了側目。「梅劍,我們要洗澡了,請姐妹們出去罷!」王信對於這等事本是樂得享受,只是木、鍾二人在旁,只能裝一下君子了。梅劍尚未答口。蘭劍笑著道:「咱姐妹四人服侍少主洗澡更衣。」。…。
王信笑道:「不必了,我是個男人,在你們姐妹面前赤身露體,大有不便,怎可勞動你們姐妹做這等事?」梅劍道:「咱四姊妹是主人的女奴。便為主人粉身碎骨也所應當,奴婢犯了過錯,請少主責罰。」說罷,四人一齊拜伏在地。
木婉清急了,厲聲道:「你們快起來,出去,王郎不用你們服侍。」梅蘭竹菊並不應聲,只拿眼看著王信。王信見了,擺了擺手,道:「去吧。」四人頓時淚盈於眶,倒退著出去。王信見了她們這等樣子,有心緩和,便問:「你們這是怎麼了?」竹劍道:「少主要我姐妹出去,不許我們服侍少主洗澡,定是討厭了我們……」話未說完,珠淚已滾滾而下。
王信說道:「不是的。我是男人,你們是女的,這個確實是不太方便……」菊劍聽了,噘著嘴說道:「少主莫怪。靈鷲宮中向無男人居住,我們更從來沒見過男子。主人是天,奴婢們是地,哪裡有什麼男女之別?何況木姑娘、鍾姑娘也是女人,不是也跟少主一塊兒洗澡嗎?」…。
梅劍、蘭劍、竹劍、菊劍四人來是大雪山下的貧家女兒,其母已生下七個兒女,再加上一胎四女,實在無力養育,生下後便棄在雪地之中。適逢童姥在雪山採藥,聽到啼哭,見是相貌相同的四個女嬰,覺得有趣,便攜回靈鷲宮撫養長大,授以武功。四姝從未下過縹緲峰一步,又怎懂得人情世故?她們生平只聽童姥一人吩咐。童姥讓她們服侍自己一樣服侍王信,她們也就死心塌地地侍奉。只是王信對待女子都比較溫和,遠不如童姥御下有威,她們對之就不怎麼懼怕,只知對主人忠心耿耿,渾不知胡鬧妄為有什麼不該,說話做事自然無所顧忌。。…。
木婉清、鍾靈聽了臉色飛紅,作聲不得。四人又盈盈走近,來替王信寬衣。王信暗笑於心,卻也不好過份,道:「你們替我服侍婉兒、靈兒吧。」木婉清、鍾靈二人從未經過這等陣仗,心中亂跳,糊裡糊塗地任由她們姐妹擺布。
澡才洗了一半,王信就忍不住發起性來,一把拉了鍾靈,當著五女的面胡天胡地。許是有外人看戲的緣故,鍾靈竟比第一次還不如,只三二下就噴了。王信又拉過木婉清,讓梅蘭竹菊四女仰面扛著行事,最後連著四女也能倖免,一一落入了王信的魔掌。四女一胎同胞,王信平日分辯全憑服飾,一但去了衣衫,無有半分不同,個中妙處實不足於外人道!
事後梅劍、蘭劍、竹劍、菊劍四人懵懵懂懂,只知道跟少主親近了許多,雖然事後有些行動不便,卻一個個心中歡喜。木婉清雖然有些不滿,卻也認命了,鍾靈就更加不必多說。自此七人宿必同房,王信便嘗盡了眾女環繞的滋味,簡直就是一跌跌到眾香國一般,讓他品味到了千般溫柔,萬種風情。
這一日到了眾人一處人煙稠密的大鎮。。叫作許家集。見得天色已晚,自有靈鷲宮侍女找到當地最大一家客店入住。。…。
睡至半夜,忽聽得屋頂上高處傳來閣閣兩聲輕響。知有武林中人在屋頂行走,跟著東南角上也是這麼兩響。王信溫柔鄉中,只要不是衝著自己而來也不以為意,懶得去理會。
次日清晨王信邊吃早飯,邊詢問陽天部諸女。當下諸女中就有一姓馬的姑娘回答道:「啟稟少主!昨夜屋頂上走動的是三人,叫什麼向八爺、鮑老闆、祁老六。向八爺說的是『閻王敵』薛神醫突然大撒英雄帖,遍激江湖同道,勢頭又是這般緊迫,說甚麼『英豪見帖,便請駕臨』。鮑老闆又言殺父、殺母、殺師的惡行什麼的。好象是說丐幫幫主喬峰是契丹夷種,與**無異,凶性大發殺了他父母和師父,薛神醫大撒英雄帖,就是為了商議如何對付喬峰。」
王信聽了自是心裡有數。向八爺、鮑老闆、祁老六什麼的也就是一龍套,完全不必在意。『閻王敵』薛神醫卻曾經是逍遙派弟子,是當世醫中第一聖手。名叫薛幕華。江湖上的傳說誇大,說他連死人也醫得活,至於活人,不論受了多麼重的傷,生了多麼重的病,他總有法子能治,因此陰曹地府的閻羅王也大為頭痛,派了無常小鬼去拘人,往往給薛神醫從旁阻撓,攔路奪人。這薛神醫不但醫道如神,武功也頗了得。他愛和江湖上的朋友結交,給人治了病,往往向對方請教一兩招武功,想練好武功對付『星宿老怪』丁春秋,心中尚存著有朝一日返回逍遙派的念頭。。…。
正思索間聽的外邊有人大聲道:「鮑兄,小弟喬峰拜見。」接著又有一人說道:「鮑千靈的項上人頭,喬兄何時要取,隨時來拿便是。鮑某專做沒本錢生意,全副家當蝕在喬兄手上,也沒什麼。閣下連父親、母親、師父都殺,對鮑某這般泛泛之交,下手何必容情?」…。
喬峰又道:「當日山東青州府一別,忽忽數年,鮑兄風采如昔,可喜可賀。」鮑千靈哈哈一笑,說道:「苟且偷生,直到如今,總算還沒死。」喬峰道:「聽說『閻王敵』薛神醫大撒英雄帖,在下頗想前去見識見識,便與三位一同前往如何?」
那鮑千靈大概是害怕遲疑了一下,又聽的喬峰道:「喬某有事相求薛神醫,還盼鮑兄引路。」接著鮑千靈的聲音又響起,「這英雄大宴,便設在此去東北七十里的聚賢莊。喬兄肯去,再好也沒有了。鮑千靈有言在先。。自來會無好會,宴無好宴,喬兄此去凶多吉少,莫怪鮑千靈事先不加關照。」
王信聽到這裡也走出客棧,心想今日終於一下喬幫主風采。原來現代王信看《天龍》時很是為喬幫主風采傾到,雖然現在時過境遷,早已沒了那份心情,不過能見見喬幫主本人還是高興的。。…。
出了客棧大門,只見一條大漢拉著一輛騾車。見到王信看過來,那大漢也轉過頭來,兩道冷電似的目光霍地在他臉上轉了兩轉。只見這人身材甚是魁偉。三十來歲年紀,身穿灰色舊布袍,已微有破爛,濃眉大眼,高鼻闊口,一張四方的國字臉,臉色有些慘白,卻也難掩其姿,顧盼之際,極有威勢。
只見喬峰淡淡一笑,道:「鮑兄好意,喬某心領。英雄宴既設在聚賢莊上,那麼做主人的是游氏雙雄了?聚賢莊的所在,那也容易打聽。三位便請先行,小弟過得一個時辰,慢慢再去不遲,也好讓大伙兒預備預備。」
鮑千靈回頭向另外兩人瞧了一眼,兩人緩緩點頭。鮑千靈道:「既是如此,我們三人在聚賢莊上恭候喬兄大駕。」
王信雖有心跟上,只是木、鍾等六女尚在沉睡,要是自己離開,幾人在這客棧之中萬一出個意外,豈理是後悔莫及!也只能在心中暗嘆溫柔鄉是英雄冢,反正一時三刻也打不起來,自己已經知道了場地,過些時再去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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