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信看著兩人的情形,暗笑在心,這世上的事兒最怕的就是自己嚇自己。不過他們要這麼想王信也沒必要糾正,反正自己又沒騙他們,不是嗎!除了消息來源,總不成告訴他們自己是穿越者,這些事是從金大大書上看來的,這不腦子有病了吧!
眼見得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王信也沒了談興。見到兩人都目光炯炯的盯著自己,王信道:「不管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切的源頭都在少林寺,少林寺眾僧武藝高強,就算查到了又能如何。蕭壯士如今想必也是急著去證實,我也要回一趟老家,不如咱們就此分別如何?」蕭峰道:「王公子……」阿朱也急忙道:「王公子大恩大德,就再留一會兒吧!」
王信道:「蕭壯士,你是契丹人這事在杏子林暴露,丐幫也就是不讓你再當他們幫主,沒對你喊打喊殺吧?」蕭峰道:「不曾。是有人殺了我養父母和師父之後,別人以為是我『殺父、殺母、殺師』才要殺我。」
王信道:「江湖中人絕大多數對你喊打喊殺,是因為你『殺父、殺母、殺師』。而任何人做了這三條都是要被人認為是十惡不赦,只要有正義感的人都會樂意來個行俠仗義,誅殺邪魔,更何況你還暴出了契丹身份,別人就更有理由認定你是惡性難改。而他人要來殺你,你自然要還手,還手就難免殺人,到時候就算是澄清了殺你養父母和師父是另有其人,仇以結下,又能如何?——單氏兄弟會因為這是誤會,就不報你殺他們父兄的仇了?」蕭峰道:「不會,殺父之仇如何能不報!那王公子以為我該當如何?」。…。
王信道:「這背後之人為何要如此作為?看他的武功心機,他若要殺你,其實很容易的。」對於王信說背後那『大惡人』要殺自己很容易,蕭峰雖然不是很服氣,卻也不得不承認對方有很多機會。王信又道:「聚賢莊救你之人,跟這背後殺人之人就有可能是同一人!」蕭峰兩眼圓睜,顯然是不信。
王信接著道:「因為在聚賢莊時你就要死了,當時若沒人救你,你必死無疑,卻有人這時候跳出來救你。你是契丹人,在大宋自然不可能有親戚,你師父也死了,丐幫也不會來幫你,遍遍卻有人在你臨死時救了你。救你之人若非是時時刻刻暗裡跟著你,又如何能這般巧合的來救你。他既然時刻跟著你,那次次在你到達前頭,殺死你想要見的人就說的過去了。而這個人卻又不想你死!你死了,這江湖也就平靜許多,他轉移視線的目的也就落空了。到時候又還能有誰,這麼輕巧的就能吸引這麼多江湖豪傑的注意力?」
蕭峰沉思了一陣,也覺得這話未嘗沒有道理,這『大惡人』若非時刻跟著自己,又如何剛好步步領先,不由問道:「那,我又當如何?」王信道:「只要蕭壯士消失了,他這目的不就落空了嗎!蕭壯士何不去塞外走走,住個一年半載,證實一下自己的身世,順帶也散散心。」阿朱眼睛一亮,道:「對啊!蕭大爺不見了,江湖豪傑沒了目標,這事自然就會慢慢淡去。而背後的那『大惡人』沒人給他吸引注意力,有什麼陰謀也就更容易暴露。蕭大爺只要暗中觀察,沒準就能發現一二端倪。」。…。
王信道:「不錯,就是要看誰跳得歡,跳得歡了自然就會露出狐狸尾巴來。」蕭峰站了起來,對著王信下拜道:「多謝公子解惑!王公子恩德,日後若用得到蕭峰,必不推辭。」阿朱也跟著站了起來。王信站起來扶住蕭峰,道:「若有難事,一定相煩。今日我等便就此告辭吧!」…。
與蕭峰、阿朱兩人分開後,王信一行人收拾東西繼續行路。鍾靈帶著有些兒慶幸又有些兒渴望的情形對王信道:「王郎,這會兒咱們看來是趕不上宿頭了。嘻嘻!王郎你今天可沒機會再懲罰我們了。」木婉清聽了「啐」了一口鐘靈,怪她口無遮攔。
梅劍笑道:「小靈兒看來是很喜歡讓少主懲罰你啊!不如你再做一些惹少主不高興的事兒,讓少主再懲罰你一下。」梅蘭竹菊都是「嘻嘻」笑了。自從六人一起與王信同床共枕之後,關係迅速的好了起來,鍾靈天真爛漫,與梅蘭竹菊四女更是投契,木婉清則越來越有了大婦的樣子。
王信與蕭、朱二人所說的登封知縣是他的一位同年,卻是確有其人,王信也曾拜訪過他,二人相談很是投機,風花雪月的說了一個下午,王信就告辭了。那位同年還想來一個抵足長談,奈何王信實無龍陽之好,又有嬌娥在側,堅決辭了。。…。
不想才一個下午,這邊就出了事兒。登封縣都頭之子窺得眾女絕色,起了心思,卻不想反丟了區區性命。本來遇到這種事就算諸女不殺,王信也要殺之而後快的。王信也不是惱眾女殺人,而是惱她們殺了人還傻乎乎地在客棧里等王信,不知道跑路,結果被那都頭圍在客棧。
好在王信那同年仗義,給那都頭尋了個錯處,發配了事。要不然諸女當街殺人,大小也是個麻煩。王信不想欠人情,就送了一瓶靈鷲宮保命用的靈藥相謝。
那日馬姑娘在阿朱身上摸了『易筋經』,當時眾女也都看了,只見上面寫滿了字。。但這些字歪歪斜斜,又是圓圈,又是鉤子,半個也不識得。聽得王信說是是梵文,他也不認得這字,就無了興趣,由著王信保管。王信就偷偷地弄濕書本,牢記書中所畫的十二個圖形。這次幾女惹惱了王信,王信就藉口要懲罰她們,讓她們擺了圖中姿勢來交歡。
原來王信自得了『易筋經』後就一直思索,也試者練習了一下,卻難以成功。心想,「易筋經修練要求太獨特。需要勘破「我相、人相」,心中不存修習武功之念。我既然有了練功的想法,自然是練不成的。況且我已經有了北冥神功,這易筋經對我來說也無足輕重,練不成便也罷了。」不過王信雖然是如此想,可就這麼敗給了一個小小的易筋經,心中實有不甘。這一日,他回想金大大書中游坦之練成易筋經的經過,想到游坦之是在毒素刺激下無意中按照圖譜練成的,那麼他也可以在刺激下『無意』中讓別人練成。至於用什麼刺激?既然毒素能成,情慾自然也能成。。…。
於是他就想出了這麼一個異想天開的法子,藉口惱了幾女,要懲罰她們,讓幾人擺了圖譜上的姿勢,一面交歡一面用真氣按行功路線刺激。一天一幅圖,忙碌了十二天,終於練完圖譜。至於修練效果,說實在的王信也不知道。不過有一點到是進步多了,特別是梅蘭竹菊四女。
梅蘭竹菊四女因為一胎同胞的關係,四人心意相通,聯手對敵之遠遠強於平常人等聯手。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正因為她們心意相通,嘿嘿!到妖精打架時,那就成了王信以一敵四了,當她們其中一人情動潮湧時,其他三人就會同樣噴薄而出。王信只要打了一個,必然是四個都倒下。若是讓她們兩兩相對,王信上下交征,那就是四倍之上再加一倍,簡直是潮起潮落,沒個停止了,每回結束後都是軟綿如泥,好像要死過去一樣。四人的戰鬥力加起來比之木婉清、鍾靈一人還不如。不過當幾女擺了『易筋經』姿勢時,不知是什麼原因,持久力到是增加了不少,就是這姿勢弄起來太累人,王信早就不想搞了,只是不想半途而廢,咬牙完成了這十二個動作。這種事講得是個享受,真要是成了老牛,光剩下累了,還有什麼樂趣可言!…。
。…。
既然不想練了,王信也就直言相告,「小靈兒你以後再想要夫君這樣懲罰你,那是不可能了!那不是在懲罰你,那是在懲罰為夫我啊!」鍾靈和梅蘭竹菊都有些懵懂,木婉清「哧哧」的笑了出來,「王郎既然知道累,為何還要如此?這不是自作自受嗎!」
王信「呵呵」一笑,問道:「還記得那本『易筋經』吧?我在裡邊發現了這幾個練功圖譜,想起易筋經修練要求是勘破「我相、人相」。。心中不存修習武功之念,就想了這麼個法子。你們想,我不告訴你們這是練功的姿勢,只說是要用這種姿勢來懲罰你們,然後由我來主導你們修練,而你們本身卻惘然無知,這不就是達到了無我相、無人相,心中不存修習武功之念的要求了嗎!只是還不知道你們到底練成了沒有。」
木婉清聽了,滿臉柔情的望著王信,梅蘭竹菊也是淚盈於眶。這一刻,木婉清對於王信太**的一點小小不滿已經無影無蹤了,只剩下了滿腔的蜜意。鍾靈直接就跑了過來,掛在了王信的脖子上,開心的道:「我就知道王郎對小靈兒最好了!」
又讓幾女測試了一下,發現果然都已經成功練成了易筋經,內力提高了一大截。王信興奮的「哈哈」大笑,幾女也是開心不已。惹得陽天部眾女看著梅蘭竹菊直羨慕,心中暗自嘆息自己長得太平常,少主看不上眼。。…。
王信看到陽天部諸女羨慕的樣子,想著自己得到『易筋經』也有馬姑娘的一份功勞,就對陽天部諸女,道:「你們幾人跟著我也很是幸苦,我便傳你們幾招『天山折梅手』上的功夫。馬姑娘有大功,就再傳你『凌波微步』,你們其他人以後要是立了功勞,我也傳你們這『凌波微步』。」陽天部諸女都是大喜歡呼,馬姑娘更是臉上泛出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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