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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即將到來的血盆大口,三寸長的尖牙上流淌著黑色的狼涎,一股惡臭鋪面而來。張軒臉上卻沒有絲毫的驚慌,嘴角反而露出一絲得逞的笑容,大口一張,便從嘴裡噴出一道晶瑩的黑色劍光,「咻」地一聲,穿進了黑狼的口中,又「嗤」地一聲,在一片割裂皮毛的聲音中,自黑狼的後頸穿出。
接著,張軒將手中已經失去氣息的黑狼屍體往後一扔,阻止了後面黑狼的追趕,手一招,空中的黑色劍光化作一把三尺長的黑色長劍,落在張軒手裡,其劍身薄如蟬翼。
沒錯,這正是一直被張軒孕養在紫府識海的本命法寶——蟬翼劍。
一切,都發生在這電光火石的一瞬間!
原來,張軒一直沒有召喚出蟬翼劍這件本命法寶,就是在麻痹黑狼,果然一擊奏效,在黑狼不備之下,從口中吐出,一舉擊殺了一隻黑狼。
在一對一的情況下,張軒絲毫不懼,雖然才剛剛築基,但世上最強的功法加上宗師級的劍術,還是給了張軒莫大的自信。
不過,也不知道那風刃是如何構成的,以自己的千錘百鍊不輸於金剛的體質,在運轉法力治療之下,腿上的傷竟然一直不見好轉!張軒感覺,傷口處繚繞著一股陰邪的氣息,正是那股陰邪的氣息阻礙了自己傷口的恢復!
想要恢復傷口,就必須靜心心來,運轉功法先將那股陰邪的氣息才行驅除掉,而這,至少也要半個時辰!
現在,張軒正面對有史以來最大的生死危機,又哪裡有那個時間!
「嗷嗚!」剩下的最後一隻黑狼接住同伴的屍體,悲鳴不止!一雙銅鈴般大的血紅雙眼兇狠的瞪著張軒,想撲過來,卻又忌憚地看著張軒手中的蟬翼劍。
一人一狼僵持了一會,黑狼終於按耐不住,但卻沒有直接撲上來。
只見黑狼身上一陣黑光涌動,原本死去的狼屍上也各自冒出一股黑光被剩下的黑狼吸收,接著光影一閃,張軒眼前的黑狼竟然一分為三,成了三條稍小一些的黑狼,邁著兇殘的步子,低吼著,從三個方向向著張軒包抄而來。
張軒一驚:「分身術!這黑狼竟還掌握著第三種法術?」
看著漸漸逼近的黑狼,張軒連忙運起神識和望氣術。在張軒的感應中,原來只有自己正面的那匹黑狼是血肉之軀,其他兩個不過是能量體罷了。
「那麼,接下來我就要重點攻擊前面的那條黑狼了,只要本體死亡,那分身術自然就會消散。」
主意一定,張軒也不再猶豫,手持蟬翼劍,捏了一個永字八劍的劍訣,主動朝前迎了上去。
一番搏鬥後,張軒渾身破爛,氣喘噓噓地坐在地上,身上傷口密布。
不過那隻黑狼更慘,直接被張軒開膛破肚,內臟、腸子流了一地!連分身法術都維持不了,左右兩隻黑狼身影一陣閃動,化作兩縷青煙回到黑狼身上。
一人一狼狼眼瞪人眼,誰也沒有力氣再戰。
「嗷嗚……嗚……」
正在張軒想運功恢復的時候,卻見那黑狼對月吼叫,一股迷濛的月光撒下,籠罩住了受傷的黑狼,黑狼身上的傷口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著。
「不好,忘了今天是月圓之夜了,而且今天是七月十五,鬼門關開,乃是一年中陰氣最盛的一天,是最有利於這些妖鬼的時節!不行,不能坐以待斃,看來只能如此了。」
想畢,張軒也不再遲疑,乘著黑狼吸收月光恢復的間隙,立刻寧心靜氣,閉上眼,暗道:「我說,我身上一點傷都沒受!」
沒錯,正是小預言術,剛剛斬殺兩隻黑狼,張軒一共獲得了兩千六百功德,加上原來的三百,現在張軒一共有兩千九百功德。
隨著預言術的啟動,一股清涼的氣息瞬間運轉全身,傷口上那一股難纏的陰邪氣息也被一股而下,在法力和預言術的雙重作用下,沒了陰邪氣息的干擾,張軒身上的傷口立馬全都癒合了,連一點傷疤都沒有,只是衣衫有些破爛。
其實,如果沒有陰邪氣息的阻礙,憑藉九轉玄功的威力,這點傷根本不算什麼。可惜,每次運用預言術都要十幾息的時間,還得平心靜氣,畢竟不是自己的天賦異能!不然哪還會有那黑狼喘息的機會?
張軒睜開眼,發現黑狼在月光的治療下,傷勢已經明顯有了好轉,正顫顫巍巍的試圖站起來。
張軒不敢耽擱,運轉法力,提著蟬翼劍,快步走到黑狼面前,在黑狼怨毒和不甘的眼神中,一劍朝它的眉心刺了進去。
看著地上死去的黑狼,張軒大鬆了一口氣。
「自己還是太托大了,原本以為只是幾隻害人的野獸,不想竟是吃人的妖精!」
通過這一戰,張軒也發現了自身的缺陷,雖然現在自己已經是築基期的修士了,但卻沒有這種生死搏殺的經驗,更是缺乏遠程攻擊的手段,而且對於修士妖怪等的攻擊方式,特別是那層出不窮的法術,也缺乏足夠的了解。
暗暗反思了一番後,張軒將蟬翼劍收回識海,回身收拾好書簍,將書簍斷掉的肩繩綁住,背起書簍,正想繼續往前走,卻突然愣愣地怔住,心裡湧起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
黑狼已死,但在張軒的神識感應中,鬼打牆的法術卻並沒有撤去,自己仍然處在一片迷濛中!
「出現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可能,這鬼打牆並不是那黑狼施放的,而是另有其人,亦或者……『妖』?」
看著眼前的這種情況,剛剛收起的蟬翼劍又出現在了張軒的手中,暗暗戒備了一會,張軒心中危險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不能再等下去了!」
張軒凝神靜思,張口說道:「我說,我有一雙靈眼,可破一切謎障!」
說完,隨著頭頂一千功德的消耗,張軒終於打破了這鬼打牆法術,真正的道路也重新顯現,於是張軒也不耽擱,背著書簍,提著蟬翼劍,往前方趕去。
走了不到一里,正埋頭趕路的張軒突然聞到一股血腥味,循著血腥味朝一旁的草里看去,只見左邊草叢裡正側翻著一輛豪華馬車,馬車有些眼熟。
「嗯?這不是路上碰到的那個腦殘公子哥的馬車嗎?」
張軒走上前去,看著那隻剩下半邊身子的駿馬,掀開車簾,裡面空無一人。
查看一番後,張軒也不理會,運起法力至腳上,健步如飛地朝前趕去。
身後如芒在背的感覺無時無刻不在刺激著張軒的感官,張軒可不想為了搜救那些毫不相干的陌生人而把自己陷入危險之中。更何況那些人多半已經遇難了。
到了驛站前,那種危險的感覺終於遠離。張軒從書簍里拿出一身乾淨的衣服,將身上留有血跡的破爛青衫換了之後才去敲驛站的門。
敲了一陣,裡面始終沒人應,但張軒耳中卻聽到屋裡有人活動的聲音!神識一展,張軒便看到兩個男子正各自拿著一個木棍,站在門後,手上瑟瑟發抖。
最後,張軒無法,只得把自己秀才身份的銘牌遞了進去,道:「裡面的人不要害怕,小生是魏縣的張軒張文博,這次院試僥倖考中了秀才,今天歸家的路上耽擱了時辰,這才這麼晚打擾諸位,這是我的身份銘牌。」
接著,張軒看到門後的兩人撿起了銘牌,確認了一番這才慌忙地打開了門。
張軒也是一陣慶幸,「還好,這是朝廷的驛站,不是客棧,裡面的人不僅識字,而且認得銘牌,又是官方機構,不然今晚就得露宿荒野了。」
裡面是一老一少,迎著張軒進了屋,兩人一個勁地賠罪,畢竟對方可是有著秀才功名的,還這麼年輕,可不是自己等人能得罪的起的!
張軒拱拱手,向兩人道謝,並示意不用慌張,然後又讓兩人給自己安排了一個房間休息。
他們雖然沒有在第一時間開門,但張軒也能夠理解,畢竟今晚是七月十五,鬼門關開,妖魔鬼怪橫行,這荒郊野嶺的,再小心也不為過。
經過歷一番生死之後,縱然張軒已經是修士,也覺得有些疲憊不堪,草草地洗漱過後,張軒便倒頭睡去了。
深夜,十里之外,荒山之中,密林之間,聳立著一座古寺。
古寺破舊不堪,雜草叢生,牌匾都已經歪斜了,四周數十米高的大榕樹密布。突然,一陣狂風吹過,拂去了匾額上的些許污漬,隱約可以見到:蘭若寺,三個字從中透了出來。
此時,寺內傳來一陣不男不女的吼叫,聲音尖銳刺耳。
「該死,是誰……誰?是誰殺了我的屍狼,還破了我的鬼打牆法術?」
「姥姥,要不奴婢幫您把他抓回來?」接著,一陣好聽卻陰毒的聲音隨即應和道。
「不,算了……了,不用管它……它,今晚正好七月十五月圓之夜,陰氣大盛,正適合我們遷走……走。也不知道誰走露了消息,引來了蜀山的那個瘋子。要是被我知道,必將他碎屍萬段……段!該死!該死!該死!以後你們出手,務必一個不留……留……」沉默了一會,那個不男不女的聲音再次傳來。
「是。」
「是!」
「……」
一陣悅耳的女聲相繼答道。
接著,天上一束凝成實質的月光照射下來,籠罩住整個寺廟方圓十里,然後,一陣地動,那詭寺便消失不見,原地只留下一個千丈寬的大坑!
緊接著,一道身影飛身而下,落在地上單膝而跪,黏起一把泥土,放在鼻子前嗅了嗅,失望道:「來晚了!」
仔細一看,這竟是個背著大劍的絡腮鬍子大漢。
……
這一切,睡死了的張軒都毫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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