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回憶了一下,說道:「只有一次」
「王光順給我小費時,我誇了一句高橋櫻,王光順說了一句葷話調侃高橋櫻」
「高橋櫻只一個眼神,王光順就立馬閉上嘴了」
「那一刻,我感覺,他們兩個人的關係,是高橋櫻更強勢」
刀疤這段猜想,目前對安勛的幫助並不大,安勛只是點了點頭
兩人沉默了片刻後,安勛再次問道:「安恪有沒有去過?」
刀疤直勾勾的凝視了安勛一會兒,回應道:
「這個真沒有!」
安勛勾起嘴角,說道:「你最好誠實點,你現在已經是一枚棄子了」
「其實你自己心裡也應該明白,今天就算我沒有逆風翻盤,你殺了我們,也是死路一條」
「T先生,根本護不住你,他就是條下水道的老鼠,只敢在暗地裡搞小動作」
「我們死了,是一定得有人來平息安黃兩家的怒火的」
「你,是最好的人選」
「至於你的髮小吳石,我個人覺得吧,他不可能不知情」
「所以,他拋棄了你」
「這麼想想,你也挺可憐的,膽子小,腦子笨」
「不過有一說一,你挺有義氣的,這一點我還是很欣賞的」
「所以,我給你機會,你要珍惜」
安勛眯著眼睛笑著威脅刀疤,刀疤又何嘗不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走了?
盯著房頂天花板,刀疤一字一句的說出來:「我知道你跟你兄弟安恪不合」
「你鬧得整個Z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是個私生子」
「但是,我真的沒有見過他,就算見過,我也沒必要幫他掩護」
「他這種大少爺,又不會看一眼我們這種小人物,我想巴結,也巴結不上他」
「因此,也沒有替他掩護的理由」
聽見刀疤的話,安勛的臉上明顯有些失望的神情
無奈的抿了抿嘴,嘆了口氣說道:「好吧,T先生呢?沒有去過旭滕齋嗎?」
刀疤:「沒見過,但是不一定沒去」
安勛歪了歪頭,疑惑的看著刀疤
刀疤:「吳石每次都是很晚才到」
「我雖然沒有進過房間,但是我看見吳石每次都是彎著腰進去的」
「那個樣子,就像是屋子裡已經有人了,他小心翼翼討好的樣子」
安勛心中已經大概清楚了,點了點頭問道:
「今天的事,黃附貴跟王光順知道嗎?」
刀疤搖頭:「王光順我不清楚,黃附貴肯定不知道」
安勛不解的問:「你怎麼這麼肯定?」
刀疤失聲啞笑,:「T先生讓我車侖了黃嘻嘻,我問他,黃附貴知道了怎麼辦?」
「你知道他怎麼回我嗎?」
「黃附貴不過是一條聽話的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多好笑啊,在你們這些上流人眼裡」
「到底怎麼樣的人才能算人?」
「就算是努力爬到黃附貴那種地位的人,也不過是你們呼來喝去的狗?」
「難道我們這些人,從出生開始就不配做人?就不配好好的活著嗎??」
不知為什麼,刀疤的情緒突然異常的激動
說著話就想掙紮起身,奈何身上的傷實在太多
一旁的黑衣男人見狀擔心情緒激動的刀疤再傷害到安勛
立馬走過來,將安勛護在身後,兩人靜靜的盯著躺在地上掙扎的刀疤
安勛看刀疤的狀況,也問不出什麼了
面無表情的開口道:「阿聰,幫他叫救護車,報警,以綁架,強J告他們」
阿聰輕輕點頭回應,目光依舊警惕的注視著刀疤
安勛扭頭看見受驚過度的黃嘻嘻,眼神突然變的冷冽,對著阿聰道:
「成年人,做錯事就需要付出代價」
「讓他牢底坐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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