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道理啊,我一介神醫高徒,藥不倒他?
可想想也是,他和自己師出一門
直到把她放下,俊信才軟軟倒下,正好壓在她身上。
方元芷又氣又急。
她知道這傢伙一定是故意的!
自己這個藥粉,一般情況下稍微吸入一點點,幾瞬後就會軟軟無力。自己因為提前服過解藥不擔心,這個傢伙,怕是已經識破自己的招數了。
她自己本就手腳無力,費勁推了半天,俊信動了動,反而與她貼得更加嚴絲合縫。
此時是夏天,衣服都很單薄,隔著薄薄的兩層衣服,都能感覺到對方身體的肌肉形狀。
方元芷真是欲哭無淚。
這大半宿的折騰,不就是想逃離這個魔頭的魔爪嗎?
怎麼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硬推不動,她打算來軟的。
聲音儘可能柔軟些:「俊信,你能動嗎?快把我壓壞了」
俊信果然挪開了半邊身子。
方元芷略鬆一口氣,這人看著瘦,怎麼這麼沉!
溫熱的氣息吹到臉上,她側過頭,黑漆漆的夜裡,只看到一雙發亮的眼睛近在眼前。
「我」
她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被吻住了。
絲絲甜蜜,柔軟芬芳,還帶著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
等俊信放開她,她已經快喘不過氣了。
俊信沿著她的脖頸一路向下吻去。
方元芷抓住腦子裡最後一絲清明,趕緊喊道:「我有夫君!」
俊信停住動作,微微喘息,問道:「是誰?」
方元芷哪裡肯放過這千鈞一髮的自救機會:「他是蘇州人!你不能再這樣了!」
俊信全身變得僵硬,聲音變冷:「你們成親了?」
方元芷想說是,卻感覺到俊信的手。謊言很容易穿幫,方元芷趕緊說道:「還沒有」
俊信身體放鬆了許多。
方元芷心裡悄悄鬆了口氣,他倒有原則。
「你們訂親了?」
方元芷連忙點頭,怕他夜裡看不到,還說道:「訂了」
俊信嗤笑:「真的訂了親,那毛世子怎麼還要送你東西?」
方元芷想辯解,俊信卻繼續說道:「即便訂了親,讓你獨自來貴州,也不是什麼良人。還是跟了我好。」
說罷,俊信繼續親吻。
方元芷大聲喊道:「不行!不行!」手鬆鬆軟軟地搭在了男人的肩膀上,不知道是要推開還是要挽留。
「為什麼不行?!」
天色微亮的時候,方元芷微抬沉重的眼皮,看了一眼男人。
俊美異常的五官,黑髮略顯凌亂,身上的肌肉線條流暢,皮膚比自己還要白皙。
偶爾看過來的雙眸猶如最燦爛的星辰,又猶如狡猾的餓狼。
她此時內心是極度的痛苦和茫然。
她不是應該嫁給徐淳嗎?
怎麼和眼前的男人在了一起?
她不認識他,完全不了解他,甚至前兩天才剛剛知道他的名字。
這種情況下,她應該感覺到羞辱和憤怒,可她並沒有。
反而有一種命運般的無力感,又有一種終於落地的不知所措。
男人也察覺到她的情緒不佳,把她抱起來面對面吻著她:「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奧,我會護著你。」
方元芷欲哭無淚,把臉埋在了男人肩頭,一口咬了下去。
接下來幾天,男人一直呆在她身邊,飯菜有人送到門口,衣裳也有人拿去舊的換來新的。
甚至洗澡水都有人送到門外。
方元芷一開始不怎麼理他。可後來也怕了。
她感覺自己像被大卸了八塊,又被他組裝到了一起,辛苦程度不亞於苦練武功。
「以前的女人,沒告訴過你,這樣很粗魯嗎?」過了幾天,方元芷終於忍不住了。
男人愣了愣,咧嘴笑道:「沒有以前,你是第一個」
每天男人都樂於與她廝混,偶爾會抽出時間來給她的斷腿敷藥。
男人給她的斷腿重新敷了藥,說道:「這藥比你的藥好,恢復得更快更好,不會影響以後行動。」
方元芷頗有怨念地瞪他:「你為什麼非要踩斷它?我又沒說不給你們配解藥」
男人的臉湊近,雙眸熠熠生輝:「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想
他們把你抓了回來,我就怕你跑了」
不愧是蠻子。
方元芷疑惑又鄙夷:「第一次見,我可是男人」
至少是女扮男裝,不仔細探究,很難發現她的女嬌娥身份。
男人不屑地說:「看人不能光憑眼睛。氣味就可以聞出來你的女兒身。」
方元芷不信:「我可是隨身都帶香囊的!」
「每個人的味道都不一樣。」
方元芷自己的鼻子就算靈敏的,跟他一比,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這或許就是命中注定吧。誰讓自己非要跟蹤他,把他認錯成徐淳了呢。算不算羊入虎口呢?
方元芷想了想,還是問道:「以後,怎麼辦?」
她盯著眼前的男人。
男人回應她的目光:「你好好當我的奧就行了,剩下來的事我來操心。」
「奧,是什麼?」
「你說呢?」
不需要應付人際關係,也沒有俗務纏身,這種生活狀態簡單而充實,方元芷很快就習慣,還逐漸有些迷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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