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種西瓜的,怎麼能賣你生瓜蛋子?」
「那我們到時候線下見面再說吧。」
總部基地實驗室
四台模擬插入栓在紫色污染區域內測試
「逆轉式區線測量完畢!」伊吹把數據記錄好後,宣告結束。
滴滴!滴滴……
警示鈴聲響起
在模擬插入栓里,四人都緊閉雙眼。聚精會神的感受身體每一處被帶來測試效果
「4機同步率都沒有問題!」
相比較小孩子們這邊,美里她們也在討論同事的婚禮問題
「明天你穿什麼去?」赤木認真看著屏幕上的顯示數據,頭也不回問身後在摸魚的美里
「你是說結婚典禮啊?粉紅色的套裝。青美結婚時已經穿過了。真藍色禮服……琴子結婚時才剛穿過。」美里摸了摸頭,有些苦惱。
不光是為穿著的問題而感到煩惱,也為自己的另一方面感到煩惱
看著其他同事漸漸結婚……自己都感到有些怪怪的。但是一想到好閨蜜——赤木律子
心裡的那些負面情緒有所平靜……
嗯~不急,不急。赤木也不是和我一樣嘛?
美里在內心自我安慰一番,跟阿Q精神有的一拼了
「橘色那件呢?你最近都沒怎麼穿過。」赤木接著問美里,似乎揪住這個話題不放……
「那件啊?那個有一點……」美里支支吾吾,半天都說不出話。
「有點緊吧~」赤木幫美里說出
終究身材是好……加持有福了
「是的……唉~回去時買件新的吧。」美里無奈嘆了口氣。
同事結婚這件事,美里還是得重視一下。
「開支又增加了……」美里數數手指,臉都變成苦瓜了。
「連著參加那麼多場婚禮的話,光是紅包的開銷就不是個小數目啊。」赤木還不忘記補刀,還在拿美里開涮
「哼!就因為快30了,個個都急得結婚。」美里一臉不屑
「大家都不想當最後一個嘛~美里,你呢?該不會是最後一個吧?你們四個可以出來了。辛苦了……」赤木把各項數據都記錄好後,通過話筒向模擬插入栓裡面四人傳遞信息
「切……你才是最後一個!可惡的赤木!」美里鼓著嘴,氣鼓鼓的懟道
「抱歉,美里。我是個不婚主義~」
「哼!」
真嗣這邊
明日香向黃哲田等人吐槽抱怨:「老是測試真是無聊啊。」
「唉,這是規定。我們負責,聽從安排就行了。畢竟這方面我們不是專業。擊敗使徒才是。」黃哲田在插入栓內伸了伸懶腰說道
明日香有些煩躁:「唉,總之是煩死了。大人總是這樣子!」
真嗣一言不發,通過身旁的虛擬屏幕看著0號模擬插入栓里綾波麗,直到慢慢熄屏才回過神來。
「話說回來,真嗣他今天比平常更加憂鬱呢。」赤木通過攝像頭看到真嗣的狀態,隨口說了一句
「因為就是明天了啊……」美里皺了眉頭暗言了一下
「是啊,明天……」赤木的頭髮蓋住了她的眼睛,看不到她的情緒表情。
是啊……明天
電梯內
黃哲田和明日香去飲料販賣機那買橙汁,真嗣和綾波麗就一起回去。
電梯內上面的機械數字慢慢倒退,兩人都不開口。
最後還是真嗣打破了電梯內的壓抑平靜
「明天我得跟父親見面,你覺得我應該說什麼比較好?」
真嗣雙手合攏在大腿下,拎著手提書包,在電梯牆角里試探性向綾波麗詢問
「為什麼問我這種事?」凌波麗空靈的聲音輕輕回應真嗣,她自己也有些不明白
「因為我有一次看到你跟我父親談得很愉快。」真嗣給出答案
說到這裡,凌波麗和真嗣腦海里不停的閃爍幾個跟碇源堂交談的畫面
凌波麗不回應,真嗣也在等她的回覆
雙方沉默幾秒後,真嗣眨了眨眼睛,又接著問綾波麗:「你覺得我父親是什麼樣的人?」
真嗣他太想理解他的父親,渴望和父親有一次愉快正常且珍貴的交流
真嗣看著凌波麗的背影……
「不知道」綾波麗簡潔好聽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是嗎……」真嗣有些失望的地下頭,眼神有些黯淡。
「你就是為了問這件事情,所以從白天開始就一直盯著我看嗎?」凌波麗面無波瀾,語氣依然是那麼平靜。
真嗣微微點了點頭,緊接著又回過神來充滿期待跟說凌波麗:「今天打掃的時候,你有擰抹布吧?總覺得那動作跟我媽媽很像。」
「媽媽?」凌波麗疑惑低語
凌波麗腦海中浮現出自己今天擰抹布的場景,她那雙手左右相反擰乾抹布水分……
「你擰抹布的動作給我種媽媽的感覺。」真嗣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凌波麗的臉部有些緋紅,眼睛微微睜大,樣子很是可愛。
可是真嗣話還沒有講完,他又接著說:「說不定凌波你很適合當家庭主婦呢。哈哈……」真嗣看著背過身的凌波麗,最後一句乾笑結束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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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胡說什麼啊?」凌波麗的聲音依舊是毫無情緒
美里家
明日香躺在地板上,仰頭看著電視。身旁還有一包零食,被她邊看電視邊咀嚼
還有企鵝片片……
「我回來了!」美里的聲音傳了過來
「歡~迎~回~來。」明日香眼睛還是盯著電視,聲音拖的老長
「趕緊去睡覺啦,明天你不是要跟哲田君出去玩嗎?」美里脫掉鞋子,拎著今天剛從商店那裡買的新衣服進入房間。
「不急啦~有那個笨蛋在,無所謂啦。悟……」明日香毫不在乎,又拿起一片零食塞在嘴裡咀嚼。
「真嗣是一直在房間嗎?」美里問明日香
「一直關在裡面!看來他是不願意去見他爸爸。不想見面的話直接說不就好了?你們真是難懂。」明日香大大咧咧的說了出來。
「他也不是真的不願意去。這才是問題所在。」美里穿好家居休閒服,理了理頭髮淡淡道
真嗣房間內
真嗣躺在床上,仰望天花板
昏黃微弱的燈光照著天花板,突然間,天花板出現了他的父親碇源堂,那嚴肅冷酷的臉龐
「滾回去!」
毫無情緒感情的聲音……
「你做的很好,真嗣。」
雖然語氣不變,但自己聽到還是很開心。
真嗣看著天花板……
靜——
「真嗣,我開門了啊。」美里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真嗣回過神來,連忙調好姿勢
門打開了
美里看著趴在床上縮成一團的真嗣
「和你的父親單獨見面很害怕嗎?」
真嗣緊閉雙眼裝睡,不回應
「不可以老是逃避。自己不主動跨出第一步的話,什麼都不會改變的。」美里接著為真嗣勸導
美里和真嗣的關係似姐弟,母子以及……
情人
無論是在舊劇場版還是在新劇場版,美里是真嗣的一路上不可缺少的至親人物
陪伴,安慰,勸導以及教育都是對真嗣無微不至的關懷照顧
真嗣沒有母親,卻擁有母愛般的感情
美里是所有二次元中最理想的女角色之一
或許有之一……(這是網友們的個人想法。)
「我知道的」真嗣悶悶回了一句
「你接下來才會明白,不只是最初的開始很重要。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也一樣重要……總之你明天去時要堂堂正正的。」
「因為你也要見你媽媽啊,那麼晚安。」美里說完話關上了門走了
真嗣緊閉雙眼,還是不想睜開眼。翻了個身繼續趴著。
耳邊傳來外面明日香和美里愉快交談的聲音。
「你買了明天穿的衣服對吧?讓我看看嘛。」
「你想看嗎?很貴的。」
「品味比價格更重要。」
「這你就不用擔心了。」
「果然!是為了迎合加持先生的喜好嗎?」
「怎麼可能?早就沒那回事了。」
真嗣用力捶了一下枕頭,拿枕頭蓋住頭,捂住耳朵。不想聽到外界的任何聲音,耳邊愉悅的聲音對他來說是一種極大的刺激。
黃哲田去哪了?去跟加持匯合了
「我已經把你所說的東西交給了你們那邊的人了。」加持抽了一根煙,吐出一口煙氣,把情況告訴他
「現在的事情就不必擔心了。該幹嘛就幹嘛。但是還是要小心點……」黃哲田咬了一口西瓜,提醒加持
因為越到後面,劇情真正就來到了。
「呵呵,放心就好了。明天我還要去參加同事婚禮。」加持吸完煙後,把菸頭扔在地下踩滅。理了理頭髮,瀟灑離開
「呵呵……你最後死的還是不明不白。都不知道哪方人向你出手的。」說完黃哲田扔下西瓜皮,也學加持的模樣,理了理頭髮瀟灑抱著剩餘的西瓜離去。
第二天
美里:「早啊!」
明日香:「早!」
真嗣:「出門了……」
黃哲田:「……」
片片:「噶噶!」
碰——門已經關上了,企鵝片片被關在裡面。
片片:「……噶噶!」(我艹?@…#我艹?「@」?!)
婚禮現場
婚禮進行時正在響起,三層巨大婚禮蛋糕高高放在桌子上。燈光照射,照相機正在拍照。
新郎新娘穿著婚禮服在蛋糕前做完儀式
婚禮主持人在台上發言:「人生中有三個重要的大概。胃,容忍,媽媽。將三個袋子謹記於心!」
然後就輪到新娘的伴娘上台表演。
「接下來各位請自便。」
宴席正式開始
加持的餐盤上的身份紙牌被美里吹掉
「那個笨蛋從來沒有一次準時過。」美里抱怨道
「那是約會的時候吧。工作的時候可就不一樣了。」赤木幫加持解釋
一位西裝穿的有些不修邊幅的男人出現,但西裝的不整齊卻依然給他帶來了魅力。
「兩位小姐,今天比平常更美麗了呢。工作忙到根本抽不出身啊。」加持略微誇張了讚美兩位,打著哈哈解釋
「明明平常四處閒逛,總是很閒的樣子。」美里看到加持的到來,也生不起氣。有些小媳婦受怨氣般對加持嗔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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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持坐在美里旁邊,咧嘴一笑
「其他就算了……那你那鬍渣不能想辦法處理一下嗎?領帶都歪了!」美里看著眼前這個傢伙,鬍子沒有修理好,領帶還沒有帶的正。就忍不住幫這個讓自己討厭的傢伙動手整理領帶
加持微微吃驚,但是也任由美里。
「這可真是勞煩你了。」加持道謝一句
「你們兩個看起來很像夫妻哦。」赤木在一旁煽風點火
「這句話說得太好了!小律~」加持把頭靠近美里,向赤木眨了一下眼睛。
「誰跟這種傢伙像夫婦啊。」美里剛想喝一杯酒,就立馬皺起眉頭放下了。一副吃屎的表情。
真嗣這邊
一處荒漠地域
這裡什麼植被生物都沒有,有的就只有一眼望不到頭的石柱牌。
陽光照在這大地上,依舊毫無生機。
真嗣站在一處石柱牌前,陽光從他後背照射。
真嗣拿出準備好的鮮花,放在石柱牌的面前。
這荒漠的大地上,因為他到來添加了短暫的生機。
石柱牌上刻著
IK ARI YUI
1977—2004
真嗣的臉龐反射倒影光滑的石柱牌,平靜絲毫看不出任何情緒。
「自從我們上次一起來這裡,已經過去了三年了吧。」一道滄桑的聲音從真嗣的後面響起。
是碇源堂
「我那時候逃了出去。之後就再沒來過了……對於媽媽長眠於此這件事。我沒有什麼實感。」
「明明連面容都記不清了。」
碇源堂卻沒有安慰他,眼睛盯著眼前石柱牌,卻自顧自對真嗣說:「人類要依靠忘記回憶才能活下去。但是有些事則是絕對不能忘記的。」
「唯讓我知道了那些無可取代的事物,我就是為了確認這個而來到這裡。」
碇源堂起初跟唯結婚是有目的性的,但是越到後面碇源堂發現自己對唯逐漸產生了感情,可終究還是來太晚了。
失去之後才懂得珍貴,這讓碇源堂第一次有著痛苦的感覺。
唯
成為他心中永遠過不去的那一道坎,他可以對這個世界的任何事情不感興趣,哪怕他的兒子
但是卻對唯這件事,卻是十分的在意,甚至超過了他自己的生命。
可以說,碇源堂現在做的一切,跟整個世界為敵,也不過如此。
為了唯
他付出了一切!
「沒有照片之類的嗎?」真嗣站起身來,背對碇源堂問
「我沒有留。這個墓地也只是個裝飾品而已。裡面沒有遺體。」碇源堂別過頭,冷冷回道
「跟老師說的一樣,你把一切都捨棄了。」
碇源堂卻毫不在乎:「一切都存在內心中。現在只要這樣就夠了。」
陽光的照射讓碇源堂的眼鏡里眼神透露出來。
那是複雜以及不舍,還有一絲讓人難以察覺的情素。
NERV N—0878·32武裝直升機降落下來。
螺旋槳刮起來的風讓碇源堂的衣服頭髮紛飛揚起
「時間到了,我先回去了。」碇源堂在身後說了一句,就此想表達結束這次的到來
真嗣聽到後,轉過身
風吹著兩人
真嗣看著站在自己眼前的父親
沒有絲毫的情緒和動作向自己表達
碇源堂說完這句話,轉過身準備登機
直升機裡面凌波麗也在
真嗣在後面叫到:「爸爸!」
碇源堂停頓下來轉過身,看著叫住自己的兒子,聽他聆聽
「我今天很高興,可以跟爸爸說上話。」
「是嗎?碇源堂的反光眼鏡讓他看不到絲毫的情緒。
直升機飛走了,留下地表的碇真嗣
真嗣抬頭看著直升機漸漸飛遠,風吹著他
他自己到現在,不明白也不清楚心中的情緒和感情
自己也走過媽媽的石柱牌離開
風吹著唯的石柱牌地上的鮮花,是那麼的美麗
少年離開,心中的迷茫卻沒有離開。
等到解開謎底那一天,也許是自己真正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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