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山惡水出刁妻 022 教訓白蓮花,遲來的洞房

    席嶺捂著臀部從地上爬起來,一瘸一拐的走到書房前請罪,蕭冷走出書房,涼涼的瞥了他一眼,看的席嶺一顆心七下八下才算完。樂-文-

    蕭冷回到房間的時候,慕容安意正在喝晚晴熬的紅糖水。慕容安意的臉色有些蒼白,看起來比平日荏弱了許多。

    蕭冷看到慕容安意喝的鼻翼直抽抽,心疼的用手指摩挲她的臉頰,「明日叫衛方給你好好看一下,雖然不急著要孩子,長點肉也好。」

    慕容安意乖巧的點頭,將頭靠在蕭冷肩上,找一個舒服的位置靠著,「冷哥,我想借你的人用一下。」

    「好,就讓席嶺替你走一趟連家,也算是將功折罪。」

    慕容安意詫異的抬眼看他,「你知道了?」

    「嗯,剛知道。就算你不動手我早晚也要動手,之前在宮裡不方便出手,再則皮肉受損是最下等的懲罰,不知容兒有什麼想法?」

    慕容安意狡黠一笑,「若是我們真把連馨打死或打殘了,逼得連家狗急跳牆反而不美,況且你也說了打人是下等,不如攻心為上。我準備……這樣,也算滿足她,讓她求仁得仁。」

    蕭冷輕笑起來,「就依你,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晚吧。」

    「好,我也好久沒看熱鬧了,不如叫上齊夙一起,我們去飄香樓逛逛。」

    「也好,讓花影去請他。」

    月上柳梢,萬家燈火始通明。連國公府一個精緻的小院,連馨由丫鬟伺候著梳洗,想起慕容安意今日的話她就氣的牙根痒痒。

    她正心裡惱怒,一個黑影突然降落在她窗前,她想開口大叫,那黑影卻穿窗而入,來到她面前,小聲開口,「連小姐,是我,席嶺。」

    連馨自然認得席嶺,他深夜出現在自己房間,一定是蕭冷的吩咐。連馨竊喜,蕭冷對自己一定不是毫無感覺,在宮裡的時候只是礙著慕容安意在場才不能表現出來。

    一定是這樣,連馨臉上露出粉嫩的紅暈,「是不是蕭丞相讓你來的,他找我有什麼事嗎?」愛屋及烏,連馨對待席嶺的態度十分和善。

    席嶺有些糾結的看了一眼連馨身邊的丫鬟,連馨立馬將丫鬟全都遣了下去。

    沒有人知道席嶺跟連馨說了什麼,只看到連馨和席嶺一起走出門,交待香兒說自己要出去一趟,不准她們跟著。

    香兒猶豫規勸,連馨卻聽不進去。一想到蕭冷單獨約自己相聚,連馨就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動,哪裡還聽得進香兒的勸告。

    香兒無奈,只好看著席嶺帶連馨飛出連國公府。

    席嶺帶著連馨一路飛掠,過了不到一刻鐘後在飄香樓的後院停下。

    連馨看了一眼附近的環境,聽著裡面繚繞的調笑聲,有些疑惑的問席嶺,「蕭丞相約我在這見面?」連馨狐疑,蕭冷為何會約她在青樓見面。

    席嶺嚴肅的看著連馨,一板一眼道:「爺不想引人注目。」

    連馨瞭然的點頭,是了,蕭冷約自己見面不能讓慕容安意知道,也要避人耳目,不能讓翟家人知道。

    席嶺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大斗篷,遞給連馨。連馨沒有懷疑的套上,心中十分高興,蕭冷如此體貼,顧全自己的名聲,一定是對自己回心轉意了。

    她按捺住心中的興奮,跟著席嶺一路來到三樓最裡面的房間。

    席嶺恭敬的替她推開門,待她進去後,門啪的關上,蕭冷聞聲抬起頭平靜的看向連馨。

    「冷…」連馨纏綿悱惻的呢喃,眼裡全是對蕭冷的愛慕深情。

    慕容安意從裡間出來,對著蕭冷誇張的抖了抖,學著連馨的聲調對蕭冷啟唇,「冷,人家雞皮疙瘩起來了呢。」

    慕容安意這一聲叫的她自己起了雞皮疙瘩,連馨則直接黑了臉色,蕭冷卻很受用,覺得全身的筋骨都酥麻了。

    他目光灼灼,看著慕容安意的紅唇,聲音低沉,「容兒,再叫一聲。」

    「冷…」慕容安意一個旋身坐在蕭冷大腿上,手臂環上他的脖子,將頭靠在他肩頭。

    連馨這時才明白,原來蕭冷請自己來不是一訴衷情,而是來羞辱她的。

    連馨紅著眼看慕容安意,恨不能將她從蕭冷腿上拽下來,狠狠踩上兩腳。

    慕容安意惡意的笑了,手臂收的更緊了,直接將自己整個人窩在蕭冷懷裡,「冷,她這樣看著我,我好怕啊。」

    蕭冷雖然明知道慕容安意是故意做給連馨看的,還是憐愛的抱緊她,對著連馨不滿道:「連小姐,你嚇到我夫人了。」

    連馨臉色陰沉,眸子圓睜,「蕭丞相請我來就是看你們夫妻恩愛的?」到了這個時候,連馨的智商終於上線,清醒過來。

    慕容安意見她已經不為所動,起身從蕭冷腿上走下來,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蕭冷則細心的替慕容安意在背後加了個軟墊。

    慕容安意細心的發現連馨的眸子在那一刻驟縮了一下,又瞬間恢復正常。

    蕭冷微微坐直身體,雙手交疊放在桌子上,一副談判的架勢。

    「本相以為已經說的夠清楚了,可是看連小姐今日去丞相府的所作所為似乎還不夠清楚。」

    「你們想怎麼樣?」連馨雙手握緊,防備的看著蕭冷,此刻蕭冷在她眼裡已經不是她愛慕的男人,而是威脅她安全的敵人。

    「連小姐難道不記得我的話了嗎?連小姐去丞相府在我面前耀武揚威噁心我的時候就該有心理準備啊!況且我提醒過連小姐的,不是嗎?」慕容安意笑著將話接過,目光灼灼的逼視連馨。

    連馨想起慕容安意白天說的話,小三的所謂下場,有些擔憂的向後退了退,「你敢,連家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慕容安意起身一步步靠近連馨,連馨一步步後退,直至退無可退。

    慕容安意將連馨逼到牆角,才漫不經心的開口,「連小姐不必為我擔心,正所謂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瑤。連小姐這麼關心我和夫君的事,我們也該適當回報一二。」

    連馨眼裡閃過恐懼,猛然抬起手想要抓慕容安意的臉,慕容安意伸手架住連馨的手腕,狠狠一捏,連馨吃痛的鬆了手。慕容安意反手一個巴掌甩了過去,將連馨的臉打的腫起。

    「慕容安意,我要殺了你。」連馨從出生到現在一直是備受寵愛,萬千矚目,哪裡被人打過臉,當下便瘋了一般,要找慕容安意拼命。

    慕容安意的身手自然不會怕連馨一個嬌弱小姐,不過狗急跳牆,人的潛能是無限的,連馨此刻的爆發力比平日高出不知多少倍。

    蕭冷怕慕容安意受傷,大步走過去將她拉到一旁,伸手制住連馨,點了她的穴道。

    「連小姐,本相不打女人,可不代表本相不打瘋子。」蕭冷冷酷的看向披頭散髮的連馨。

    「席嶺。」蕭冷喚了一聲,門應聲而開。

    席嶺一直站在門外等候命令,之前因為嘴賤,他很擔心蕭冷會怎麼懲罰他,沒想到蕭冷只要他將功折罪,席嶺自然痛快的去辦。

    「把她帶走。」

    席嶺看了一眼動彈不得的的連馨,將人帶走,體貼的為兩人關上門。

    蕭冷坐回到椅子上,眼神炙熱的對著慕容安意招手,示意慕容安意坐到他腿上。

    慕容安意搖搖頭,之前是因為氣連馨,現在連馨不在了,她還演給誰看。

    「別讓本相說第二遍。」蕭冷嚴厲的威脅。

    慕容安意想起自己剛借用了蕭冷的名頭,給他點好處也是應該的,便到他面前坐下,伸手握住他的大掌。

    雖然沒有感受到溫香暖玉抱滿懷的感覺,蕭冷也還算滿意,握緊慕容安意的小手,「剛才用那麼大力,手疼嗎?」

    慕容安意看著將自己寵的沒邊的蕭冷,溫柔的笑,「不疼,我想去看戲。」

    「不行,你也不怕髒了眼睛。」蕭冷態度堅決。

    慕容安意的方法是將連馨扔到飄香樓的房間裡,讓她好好觀摩一下廣播體操。

    連馨不是喜歡過問別人的房裡事嗎?自己就讓她看個夠。

    而且慕容安意讓席嶺專挑了一些花樣多的房間。用慕容安意的話講,各種姿勢各種體位,簡直比教科書還要全面。

    「安意,我可真是服了你了,你這招太損了。」齊夙推門進來,一臉笑意,看起來剛去看過戲的樣子。

    慕容安意沒有親眼去看,十分遺憾,撇了撇嘴,「這叫言傳身教,親眼所見印象才深刻,以後誰若是娶了連馨還要感謝我呢,想必過了今晚,連馨的技術不比青樓的姑娘差。」


    齊夙鄙夷的看著慕容安意睜眼說瞎話,嘖嘖有聲,「話可不是這麼說,連馨今日也算是閱鳥無數,若是她以後的相公不給力,豈不是要遭她嫌棄。」

    「咳咳…」蕭冷見兩人越說越過分,輕咳了兩聲,不滿的看著齊夙。

    齊夙低頭摸了摸鼻子,不再言語。

    房間裡,連馨看著床上的男女賣力折騰,起先羞的面紅耳赤,等到換過幾個房間之後,她仿佛已經習慣,又或者知道自己逃避無用,所以坦然了許多。

    她赤紅著眼睛,不知是羞的還是恨的。

    連馨在心裡暗暗發誓,從今以後,她不會再那麼卑微,不會再為愛情所迷,她依然還是那個人人稱道的才女,她要幫助連家站在一個連蕭冷都要仰視的高度,讓蕭冷和慕容安意後悔他們今日做的事。

    慕容安意沒有看到現場直播,與齊夙閒話了一會兒便回到府上睡覺。

    當天夜裡,連馨回到府上的時候,神情陰冷,任憑誰跟她說話她都不理。香兒明白一定是蕭冷做了什麼刺激了連馨,她十分焦急,卻又不敢告訴府上的其他主子,畢竟是她照顧不力。

    好在連馨最後恢復正常,叫人端來熱水重新梳洗了一遍,便上床睡覺。香兒雖然不知道連馨出門發生了什麼,但她清晰的感覺到連馨變了,她的神情變的比以前陰冷了,她的眼睛也充滿了陰鷙。

    三日回門的時候,蕭冷陪同慕容安意回到翟府跟翟永吃了飯,翟汀也特地請假回來跟慕容安意相聚。

    翟永私下告訴慕容安意,翟汀最近有些反常,想事情的時間變得長了,整個人也更沉默了,好像有什麼心事。

    慕容安意聽說後,將翟汀與苗櫻的事情告訴了他,並告訴他不用擔心。

    翟永知道後,很是高興,苗櫻時常來找慕容安意,翟永也認識她,知道她是一個心思單純可愛的好姑娘,只不過就是年紀小了些。

    好在翟汀還不到二十,也不用太急,翟永便樂觀其成,不再擔心翟汀的事。

    三天已過,蕭冷向聖帝請的婚假也結束了。

    不過他不上朝的三天,朝廷的風向好像稍微有些變動。這幾日太子一派的人陸續出來彈劾他,好在之前蕭冷與聖帝談過,早有準備,倒是掀不起大風浪。

    慕容安意也從近一個星期的姨媽期解放出來。她好好的洗了一個熱水澡,又用了一碗冰碗,覺得整個人清爽了許多。

    衛方前兩天替慕容安意檢查了一下,她的身體之前確實有些虧損,但近一年來慕容安意營養好了,她又練習武功,因此倒也沒什麼大礙。

    衛方給她開了些溫補的藥,喝上一年半載就好了。至於孩子,衛方也同意了年紀太小要孩子危險係數高的說法,所以即便慕容安意身體沒問題,蕭冷也決定按照之前的打算,短期內不要小孩。

    一想起自己連慕容安意的邊都沒挨著,蕭冷就有些好笑。他真是杞人憂天了,他和容兒至今都沒洞房呢,哪來的孩子。

    這天,蕭冷聽說慕容安意洗了澡又用了冰碗,十分激動,他的洞房花燭,真是等的花都謝了。

    為了防止再出變故,蕭冷在天剛黑的時候便一個人草草的梳洗好。他將劍一叫到身邊,特意囑咐他,如果不是生死大事,不准任何人打擾他。

    劍一接到命令的時候有些不明白,這種工作一向都是身為貼身侍衛的席嶺去辦,為何這次主子交給他。

    其實這是蕭冷為了萬無一失。上次就是席嶺打擾他,壞了他的好事,所以這次蕭冷不打算告訴席嶺。

    席嶺聽說後,十分傷心,爺這是不相信自己了嗎?難道他以後就要坐冷板凳了?

    蕭冷才沒心情管席嶺怎麼想,他只知道今日如果再出差錯,誰打擾的他,他就讓誰以後的日子都難過。

    蕭冷回房的時候,慕容安意已經換好自製的睡衣躺在床上。

    夏天悶熱,慕容安意特地叫人做了一套短袖短褲的睡衣。睡衣用上好的純白絲綢製成,清涼不沾身。慕容安意躺在被子上,翹起二郎腿,十分愜意。

    蕭冷看著只到慕容安意大腿根的睡褲,眸子暗了一個顏色,顯得越發幽黑。

    隨著慕容安意抖動白嫩的長腿,他甚至能通過寬鬆的褲管看到她粉嫩的三角小短褲。

    慕容安意回過頭見蕭冷直直的盯著自己,有些不自在的坐了起來,雖然這些天兩人一直同床而眠,但因為有姨媽在身,慕容安意十分放心,也不覺得太害羞。可如今,她已經過了生理期,面對蕭冷如有實質的目光,她真的有些招架不住。

    蕭冷手指快速的穿梭,很快便只剩白色中褲。慕容安意看著他的上身,濡濕的黑髮,悄悄的咽了口口水。

    蕭冷笑意更深了,拿掉束髮的玉冠,如緞的長髮散落開,落在他胸前、肩頭,愈發妖冶惑人。

    「冷哥,你…我…」慕容安意一向口齒伶俐,此刻卻緊張的連話都說不溜。

    蕭冷快速的竄上床,將慕容安意壓在身下,眼眸幽深,「容兒,我想要你,想要的發瘋,你今日可沒有理由再從推脫了。」

    慕容安意很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有些緊張的攬住蕭冷的肩膀,囁嚅道:「冷哥,我有點怕,你一會兒輕點。」

    「好。」蕭冷痛快的應承,在慕容安意額頭上印下一個輕柔的吻。

    接下來便是洪水一般的激情,不過蕭冷激情之餘也沒忘了答應過慕容安意的請求,他的動作溫柔纏綿,仿佛將一腔愛意全都融化在他的唇邊指尖,以行動帶給慕容安意。

    瑰麗的唇瓣在一片羊脂白玉上流連忘返,蕭冷賣力的在身下人兒的身上印上一個個屬於自己的印記。

    慕容安意死死咬著唇瓣不讓自己發出羞人的聲音,蕭冷捏開她的下頜,指尖輕撫她帶有齒痕的唇瓣。

    他抬起另一隻手,與慕容安意一起看著修長玉指上的晶瑩花蜜,然後…在慕容安意的注視下,伸出粉紅舌尖將白皙手指上透明晶亮的花蜜舔舐乾淨。

    慕容安意轟的紅了臉兒,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吃那種東西。蕭冷不在意的淺笑,在慕容安意驚訝害羞的目光中舔了一下唇角遺留的晶瑩。

    「容兒,真甜。」蕭冷愉悅的輕笑出聲,趁慕容安意失神的片刻又將手指探了進去。

    慕容安意忍不住叫了一聲,手指緊緊攥住大紅鴛鴦被,反應過來後將臉兒別到一邊,不敢再看蕭冷輕快的笑容。

    直到撕心的劇痛順著下面傳來,慕容安意才猛的轉頭。

    「蕭冷,你給我滾出去。」慕容安意聲音尖銳,額頭沁出薄汗,這種疼到腳趾頭都抽抽的事簡直就是酷刑。

    蕭冷一動不動,居高臨下的看著慕容安意含水的杏眸,溫柔的吻她眼睛,「容兒,對不起,對不起,你忍一忍,一會兒就不疼了。」

    慕容安意根本聽不進去他的話,使勁推他,卻不見成效。蕭冷額頭上的汗水晃落,滴到慕容安意的鎖骨上,他的手臂青筋暴起,顯然在忍受極大的折磨。

    慕容安意突然心軟了,主動抱上蕭冷的腰,將他拉向自己,卻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然而她的臉上卻是笑著,雖然笑的比哭還糾結。

    慕容安意抬手擦了擦眼角,神情很堅定,為有些人疼她義無反顧。

    蕭冷先是愣了一下,隨後抬手擦掉慕容安意眼角的水珠,鳳眸有星光跳動。

    「容兒,你太莽撞了。」蕭冷有些不贊同的看著慕容安意,在她委屈的目光中緩緩低頭,在她耳邊輕聲補充,「可是我愛你的莽撞,容兒,我愛你,我要你。」

    蕭冷親吻慕容安意的耳朵,挑逗著她的神經,直到她再次情動,才又前進了一些。

    兩人就這樣一點點糾纏著,試探著,直到完全契合。

    「啊…冷…嗯」慕容安意的聲音被蕭冷攪的支離破碎。

    「容兒…容兒…」蕭冷伸手扣住慕容安意的手,與她五指相扣,將她的手臂拉到頭頂,使她的曲線更好的暴露在自己眼前。

    慕容安意扭動著想要避開蕭冷灼人的眼神,卻不料這舉動更加勾動了蕭冷的躁動。

    慕容安意看著床頂,卻因為劇烈的晃動視線模糊。紅色床幔中,一隻白嫩的腳艱難的伸了出來,卻被一隻冰肌玉骨的大手握住腳踝迅速拉了回去。

    慕容安意如同一隻蛛網上的蜻蜓,怎麼扇動翅膀也逃不脫那細細密密的絲網,最終難逃被大蜘蛛吞食入腹的命運。

    直到天色見亮,蕭冷才意猶未盡的放慕容安意睡覺。慕容安意已經神志不清,在昏睡前的最後一刻,她下定決心,半年之內絕不讓蕭冷再上床睡覺。不,進房都不行。

    蕭冷替慕容安意清理時,也有些後悔自己的狂野。可是這真的不怪他,他已經連續一個星期看得見吃不著,如今突然可以開葷,他忍不住多吃了一些而已。不過就是這一些,將他未來一段日子的性福斷送了。

    慕容安意醒來的時候已經中午。看到潔白手臂上面青紅交錯的痕跡,她咬牙的避開眼。

    她掙扎著想要起身,卻發現身體整個如同被鏟車徹底碾壓過一般。她無力的倒在床上,張開乾澀的嘴唇,「晚晴…春花…」她的嗓音啞的不成樣子,仿佛十多年不用的破鑼一般。

    不過晚晴還是聽到了,與春花、秋月進房伺候慕容安意穿衣洗漱,整個過程慕容安意都是坐在床上完成的。

    不是她不想下地,而是她根本站不穩沒有力氣,兩隻腿兒也疼的不像話。為了防止摔倒在三個丫鬟面前丟臉,慕容安意乾脆稱身體不舒服賴在床上讓人伺候。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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