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剛才可能起的太急了,一時有些頭暈,春花,還不快給太子殿下和大姐姐擦擦。」
「不用了,孤去換件衣裳便可。」
齊銳怎麼可能讓一個丫鬟去碰他,而李天驕也嫌棄的拒絕了。
「太子殿下,大姐姐,今日人多,一來一去換衣裳太麻煩了,我看著那水印很淺,晾乾就好了。你們不妨去曬曬太陽,若是幹了還有印記再換也不遲。」慕容安意仿佛很歉疚,積極提議補救方法。
齊銳和李天驕看了一眼衣袖,慕容安意喝的茶水色淡味道也淡,不仔細看倒真看不出什麼,加上今日來來往往的人多,衣裳得去宮門外換,有些麻煩,便只能聽從慕容安意的建議了。
「算了,孤去別處走走,三小姐身體不舒服,還是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多謝太子殿下。」慕容安意一臉感激和愧疚交雜,齊銳也不好多說什麼,翩然離去。
「我也出去走走,看看能不能幹的快些。」李天驕見齊銳一個人走了,不想放過與齊銳獨處的機會,也藉口出去了。
慕容安意任由春花扶著坐了一會,慢慢轉好。
「小姐,今日天氣正好,我們出去轉轉吧,說不定您會好些。」
「也好。」慕容安意將手搭在春花的手臂上,緩緩起身。
「意姐姐,你沒事吧?櫻兒陪你一起吧。」
「不用,春花陪我就行了,我一會兒就回來。你留下陪韓姐姐吧,正好趁機熟悉一下。」
苗櫻猶豫著應了,慕容安意小步走出亭子,待離開眾人視線,才提起裙擺大步邁開。
慕容安意環視四周,照花影的描述,藥效應該差不多上來了,不過宮裡的地形她還不是太熟悉,不知道他們到底躲在哪,若是不能親眼瞧瞧還是很遺憾的。
「想找李天驕,跟我來。」蕭冷不知從哪竄出來,嚇了慕容安意一跳。
不過慕容安意現在滿心惦記著齊銳和李天驕的事情,倒也沒說什麼,乖乖的跟著蕭冷身後。
蕭冷對宮裡的地形十分熟悉,帶著慕容安意三拐兩拐,便來到一處廢棄的宮殿。
蕭冷輕輕推開門,帶著慕容安意走進內堂,便見兩道身影緊緊抱在一起,赫然正是齊銳和李天驕。
齊銳聞著懷中人身上傳來的脂粉香氣,血液涌動的快了數倍,一雙清潤的眸子暗紅了些許。而李天驕只覺得自己渾身燥熱,身體裡的渴望如同出籠的野獸一般嘶吼咆哮。
她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她原本只是想用美貌勾住齊銳,卻沒想真的與齊銳發生關係,她要等到齊銳做出承諾,能夠娶她的時候再突破最後一步。
然而今天,她卻好像不受控制,一貼上齊銳便再也無法推開,而齊銳竟也沒有拒絕,於是兩個人就抱在了一起。
齊銳雖然知道這樣不妥,但卻控制不住自己,他不禁有些惱火,難道是自己平日克制太過,如今見到一個嫵媚的女人便忍不住了。不過他尚有一絲理智,知道今日是個重要的日子。
李天驕體內的藥力再次湧上來,她難受的往齊銳懷裡鑽了鑽,齊銳僅存的一絲理智也土崩瓦解。
「太子殿下。」李天驕仰起頭,嬌聲喚道。
齊銳看著李天驕嬌艷欲滴的紅唇,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慾念,低頭吻了上去。
接下來便是水到渠成,一發不可收拾。
齊銳伸手褪盡李天驕身上最後一件遮掩,將她美好的玉體完全暴露在外。蕭冷早在兩人脫衣服的時候便移開了目光,慕容安意卻津津有味。前世她雖然也看過島國的愛情動作片,但與這種真人陣容還是不能比。嘖嘖!
蕭冷雖然沒看,卻可以聽到聲音,耳聽著齊銳馬上就要脫褲子,蕭冷一把將慕容安意拉走,使裡面的兩人離開他們的視線範圍。
與此同時,殿內響起女人的吟哦和男人的壓抑。
走出殿外,慕容安意有些埋怨的瞪著蕭冷,「你幹什麼拉我?」
蕭冷臉色黑黑,「這種事你也看,不怕髒了眼睛。」
慕容安意白了他一眼,「你懂什麼,我這是長長姿勢。你連青樓都去過了,裝什么正經。」
「我去青樓是有事,不是幹這個。」蕭冷臉色微紅,嚮慕容安意解釋。
慕容安意雖然相信蕭冷說的是真的,但嘴上卻不饒人,「切,誰信啊,除非你有問題。」
蕭冷臉色墨綠,盯著慕容安意看了許久,突然轉怒為笑,「有沒有問題試過才知道,慕容,不如我們也來練練姿勢,看是齊銳時間長還是本相時間長。」
慕容安意羞紅了臉,連忙跑開,「不用了,我還有事先走了,你慢慢欣賞吧。」
蕭冷看著遠處風一般的女子,唇角上揚,愉悅的笑了。接觸的越久,他就越覺得慕容安意可愛。她看似作風大膽,什麼都敢說,卻也十分經不起撩撥。越是這樣彪悍的人害羞起來越是可愛,別有一番味道。
蕭冷目送著慕容安意消失在視線中,回頭看了一眼廢棄的宮殿。這兩人還有的折騰,慕容安意走了,他也沒必要留下來。
話說這次花影帶回來的藥粉,乃是忘返樓上好的催情藥—焚欲。此藥粉為白色粉末,帶有多種花香味,可快速溶解於水中。
此藥粉的獨特之處在於它無需服用,只要溶於水後接觸皮膚便會隨皮膚滲進血液里。
而此藥的最大好處在於,它並不似那些普通劣質的催情藥,會讓人意識不清,一味的沉迷於。而是將體內的放大,讓人在清醒的時候感受的快樂,因此很受客人的歡迎。
換言之,也就是說,若被下藥之人沒有慾念,此藥的藥性就會大大減弱,完全可以自己紓解排出。
慕容安意對這個藥十分滿意,對付齊銳那樣的人,若用普通的催情藥,事後他清醒過來一定會有所察覺,而這焚欲嚴格說起來並不算是催情藥,只不過是一味引子,若是他自己立身端正,完全不會中招。
所以慕容安意對於給齊銳下藥一事完全沒有心裡負擔,他會中招只能說明他自制力不行。想到這,慕容安意突然萌生一個想法,若是給蕭冷下點不知會怎樣,蕭冷那貨一貫會端架子,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如同外表看起來那樣,是個高冷禁慾男神。
不過,慕容安意也只敢想想而已,她暫時還沒那個膽算計蕭冷,蕭冷雖然看起來孤傲高冷,但面對自己時可完全不是這樣,為防他一言不合就滿嘴跑火車,慕容安意覺得還是趁早打消這個念頭的好。
雖然最近的日子著實有些無聊,但這並不足以成為她作死的理由,後來的事實證明,慕容安意今日的放棄簡直是明智的不能再明智了。
眼下,促成了齊銳和李天驕,後續的事就不勞她操心了,偷腥這種事有一就有二,她只要多關注李天驕的動靜,在適當的時候『幫』她一把就行了。
過了差不多一個時辰,廢殿裡的兩人才難捨難分的分開,齊銳渾身舒暢的倒在一旁。沒想到李天驕在床上還挺浪的,十分主動配合,勾的齊銳一連來了三次。
李天驕初經人事就被折騰了這麼久,已經有些要昏厥,但她還是強打精神,小意的依偎在齊銳身邊。
「殿下…」李天驕欲語還休,如泣如訴。事實上,她也確實是有點後悔,激情過後不免有些擔心齊銳能否給她一個名分。
齊銳本來只想跟李天驕玩玩,但看在李天驕將他伺候的還不錯的份上,覺得將她納進府也還不錯,不過對於齊銳來說,康安伯府一個連三流都算不上的勛貴,實在不值得他拉攏,所以到底給李天驕一個什麼名分就讓齊銳有些頭疼了。
李天驕見齊銳沒有應聲,心裡更慌了,聲音都多了兩分真實的淚意,「殿下,如今驕兒已經於您,驕兒…」
齊銳眼下還沒穿起褲子,自然不會不認人,他愛憐的摟過李天驕的肩膀,將她攬在懷中,承諾。
「你放心吧,孤會接你進府,給你個名分,不過得等一段時間,現在西榮來訪,正是多事之秋,孤若要接你進府,必會惹父皇不快,驕兒為了孤可否先委屈一段時日。」
李天驕知道齊銳說的有道理,況且齊銳說接她入府,給她個名分,她也就放心了。不過,她不能時時同齊銳見面,自然要拴住他的心才行。
如此想著,李天驕一雙小手在齊銳胸膛輕輕遊走了幾下,將齊銳已經平息的慾火又勾了上來,一個翻身將李天驕壓在身下。
李天驕也沒有害怕,剛才的事雖有藥物作祟,但李天驕也確實體會到了情事的樂趣,這會子還有些回味,當下便主動環住齊銳的脖子,送上紅唇。
事後,齊銳簡單的處理好自己,穿上衣衫,安撫的在李天驕唇上啄了一口,大步走出大殿。
他活動了一下疲倦的身體,一臉饜足。他好久沒有這麼盡興過,他的表妹太子妃雲氏,雖然美麗,卻因為太子妃的位置不得不時刻注意儀態,就連在床上也循規蹈矩的沒趣。
再說他的侍妾,雖然夠騷夠浪,卻沒有太子妃那樣的好顏色。
而李天驕,既有明艷嬌媚的容顏,又夠風騷,在床上也主動,是以齊銳對李天驕還是滿意的,而人們都說食髓知味,尤其是這男女情事,嘗到一次腥,就會想第二次、第三次。
齊銳舒暢的長舒了一口氣,朝著前殿的方向走去。其實齊銳也不是沒發現不對勁,不過對於他來說他並沒有失去理智,這都是在他清醒的時候發生的,所以齊銳也不會想到慕容安意對他下藥。
而齊銳走後,李天驕一個人也不會在廢棄的宮殿多待,匆匆穿好衣裳,在外面轉了一大圈,才回到人群中。
慕容安意眼尖的發現李天驕走路時腿有些拐,意味不明的笑著上前,「大姐姐腿上的傷全好了嗎?妹妹怎麼看著大姐姐走路好像有些彆扭啊?」
李天驕臉上閃過慌亂,又有些嬌羞,「我已經好了,多謝妹妹關心。」
慕容安意意味深長的盯著李天驕的腿,直將李天驕盯的心頭髮毛,才放過她,自己走掉了。
李天驕不穩的後退了一步,花好忙攙扶住她。
「小姐,您剛才去哪了?奴婢找了您好久。」
李天驕剛才為了與齊銳單獨相處,自然將花好支開,如今她與齊銳做了那檔子事,自然更不能讓花好知道。
「沒事,剛才到處走走,可是皇宮太大了,一時迷路,轉了好久才轉回來。」
花好心裡有些奇怪,小姐竟然迷路一個多時辰,不過李天驕如此說,花好便也只能聽著。
「小姐,晚宴一會兒就要開始了,我們過去吧。」
「走吧。」李天驕臉色暈紅,聲音愈發嬌媚動人,看的花好神色一怔,這大小姐怎麼出去了一趟變的不一樣了。不過眼看著晚宴快開始了,花好只好壓下心頭的感覺,扶著李天驕朝前殿去。
「春花,我們也走吧。」慕容安意嘴角掛著清淡的笑。
慕容安意到達前殿時,西榮的人早就到了,尹流觴站在殿中,眉眼如畫,身姿雋雅,一身金黃色太子裝顯得貴不可言,他臉上掛著淺淡適宜的笑意,在一眾男子中有些鶴立雞群之感,生生將幾位皇子比了下去。
皇室之中,唯有齊夙在顏色上可與這位西榮太子一較,不過齊夙向來散漫,比之尹流觴倒是少了兩分矜貴之氣。
尹流觴旁邊站著兩個蒙著面紗的年輕女子,慕容安意只知道其中一個就是傳聞中國色天香的西榮公主,而另一個應該也是身份非凡。
「安意,來的挺早啊。」
慕容安意回過頭,有些驚訝。齊夙一改平日的衣風,穿了件大黑攢金線的蟒袍,頭髮全部束起,明眸玉面,尊貴俊俏,完全沒有平日的隨意。
還別說,齊夙穿成這樣還挺唬人的,若不是他的語調依舊那麼漫不經心,慕容安意幾乎以為換了個人。
齊夙見慕容安意不說話,只盯著他看,調侃道:「怎麼,本殿太俊朗,勾了你的魂了?」
慕容安意面無表情,朝他身後看了一眼,「冷哥來了。」
齊夙瞬間變了一副臉色,諂媚回頭,「冷,你來了。」卻發現後面根本沒人。
「臭丫頭。」齊夙狠狠瞪了慕容安意一眼,眼光飄向大殿中央,頗有些幸災樂禍的味道,「那個粉紅色衣裳的是西榮公主尹輕靈,那個穿藍色的是西榮南相的嫡女南弦月,據我所知,她們兩個是西榮皇派來和親的,而她們惦記的對象嘛…」齊夙給了慕容安意一個眼神,意思是你懂的。
慕容安意順著齊夙的目光看過去,雖然兩人蒙著面紗,看不清面容,但只看兩人露在外面的一雙妙目,就可知是一對佳人。
「呵,蕭冷艷福不淺啊。」慕容安意冷嘲了一句,心口有些說不出的憋悶。
齊夙聽她語氣生冷,眸子閃了閃,看來安意對冷也不是完全無心。
許是兩人的視線太過灼熱,尹輕靈朝這邊看過來,尹流觴應付了幾句,見尹輕靈看向這邊,也順著她的視線看過來。
這一看,尹流觴一向清貴的面容變得陰鷙了兩分,是她,這個女人和蕭冷連起伙搶了鐵礦,如今竟然又出現在這。
尹流觴撇下自家妹妹,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徑自嚮慕容安意走來。慕容安意依舊掛著淡淡的笑,眸子清幽的看著一步步走來的尹流觴。
「慕容姑娘,沒想到竟然在這見面了。」
慕容安意本想裝作不認識他,但轉念一想尹流觴此人的人品,覺得否認也沒什麼用。
「見過西榮太子殿下,正所謂人生何處不相逢,太子殿下不必太過驚訝。」
尹流觴沒想到慕容安意從當日的一個小村姑,變成了如今的大家小姐,看她裝的像模像樣的,完全沒有當日的村姑做派,尹流觴就忍不住想出言諷刺她。
「慕容姑娘怎麼在這,莫不是大雍皇上壽辰,請你來說書的?不過想來在京城說書總比在鄉下地方賺的多。」
此言一出,大殿內立馬爆出一陣陣驚疑之聲。
「原來慕容安意真的是從鄉下來的,還是個說書先生。」
「天啊,怪不得她那麼粗魯,原來成天拋頭露面,不知跟什麼人在一起。」
一時之間,眾人看嚮慕容安意的眼光就有些微妙了。
慕容安意看了一眼誠心來找茬的尹流觴,嘲諷一笑,「西榮太子殿下對我大雍當真友愛,事無巨細都這麼了解,連臣女在鄉下住過這樣的小事都知道,大雍還有什麼事是太子殿下不知道的?」
慕容安意這話說的可有些誅心了,你一個別國的太子對大雍這麼了解,莫不是有心刺探大雍機密。
不過尹流觴能穩坐太子之位多年,將一眾兄弟壓下,也並非泛泛之輩,當下便半開玩笑道:「慕容姑娘果然是伶牙俐齒,怪不得慕容姑娘是講故事的,而孤只能是個聽故事的。」
慕容安意杏眸帶著點點火氣,丫的,不提她說書的事能死?就在慕容安意剛想反駁的時候,蕭冷踏著夕陽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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