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叢叔快給我杯水。」衛方實在咳的受不了,忍著胸腔劇烈的刺痛喝了杯水。
「你們到底做了什麼,惹的主子這麼生氣?」
衛方有氣無力的翻了個白眼,喘息著,「您問他。」
「問我做什麼?」席嶺畢竟是習武之人,比衛方恢復的快,現在已經能正常說話了。
衛方聽到席嶺的話,喘的更厲害,「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亂說話,我們能被主子打出來嗎?」
慕容姑娘說的果然有道理,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若不是主子手下容情,他早去見閻王了。
席嶺見衛方如此悽慘,沉默不語,不再爭辯。
老管家見狀也是一陣嘆氣,「哎,主子這兩天愈發的陰晴難測,連我也不敢去打擾,免得給自己找晦氣。」
——我是丞相大人思春了的分界線——
「小姐,你上次沒逛夠啊?」怎麼還去青樓?
慕容安意搖著摺扇大步流星,不理會晚晴的話。
白天飄香樓的客人不多,樓里的姑娘也都在睡覺,整個樓里異常安靜。
「喲,您不是上次來找百日紅的公子嘛!您今天來是?」
紅媽媽對慕容安意印象深刻是因為,慕容安意現在的長相看起來有種說不出的怪異。
慕容安意唰的合上摺扇,敲打著手心,「我這次來不是來找百日紅姑娘的,而是來找慕容公子的。」
「請問您找慕容公子有何事啊?」紅媽媽有些擔心,這位公子莫不是來和慕容公子搶百日紅姑娘的。
不得不說,紅媽媽的想像力還挺豐富。
慕容安意拿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紅媽媽剛要伸手去拿,慕容安意卻眼疾手快的抽了回來。
「我找慕容公子只不過有幾句話要說,至於說什麼還輪不到媽媽來過問,你只要替我引路,這一百兩就是你的。」
來飄香樓的人大多非富即貴,紅媽媽不知道慕容安意的底細,自然不敢輕易得罪,連聲應是。
待紅媽媽將慕容安意帶到一扇門前,慕容安意將銀票遞給紅媽媽,紅媽媽眉開眼笑的拿著銀票離開。
慕容安意輕叩兩下,裡面傳來一道不耐煩的男聲,「誰啊,這個時辰打擾本公子睡覺。」
慕容安意不說話,繼續輕敲,裡面的人不耐其煩,起身打開門。
「是你,你還敢來,怎麼,來找我報仇嗎?」
慕容安意輕輕瞥了一眼斜靠在房門口的慕容雋,徑自進屋。
慕容雋放浪的面容閃過一絲輕笑,腳尖輕轉閃進房間,將門關上,把想要進門的晚晴隔在門外。
「你這是做什麼?」
慕容雋好笑的看著慕容安意,「你說呢,你竟然帶了幫手來,少一個人我就多一分勝算。」
慕容安意笑容可掬,「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是來找你打架的?」
看著慕容安意水光瑩潤的大眼,慕容雋輕眯起狹長黑眸,掃過慕容安意的臉,邪邪的笑,「哦,難不成姑娘對本公子一見傾心,來此一訴衷腸的不成?」
對於慕容雋看穿自己一事,慕容安意並不意外,慕容雋怎麼說也算是萬花叢中過,若連這點本事都沒有,這紈絝可就不像了。
見慕容安意不說話,似在盤算什麼,慕容雋眼中升起一絲戒備,臉上卻還是一副浪蕩公子的樣,「怎麼,姑娘不是來找本公子一訴衷腸的嗎?為何不說話?」
慕容安意看著慕容雋伸過來的爪,側身躲過,與慕容雋上演了近身搏鬥,而被關在門外的晚晴,聽到屋內打起來了,焦急的一直敲門。
好在現在樓中人少,姑娘們都到後面睡覺,並沒有人關注這邊的動靜。
屋內兩人打的難捨難分,慕容雋驚訝的發現,眼前這個看起來不大的小姑娘著實厲害,怪招頻出,讓人難以招架。
室內空間小,慕容雋不方便用內力,免得將房子拆了,所以被慕容安意占上風,慕容安意將慕容雋打的全身掛彩,也算是出了上次慕容雋傷她的氣。
然而……
「女孩子家這麼凶可不好,像現在這麼安靜多好。」
「你這個小人,竟然使詐。」慕容安意沒想到慕容雋竟然會點穴,雖說不像電視裡那樣能讓人定住不動,卻可以讓人全身酸麻,提不起力氣。
「喲,還挺伶牙俐齒的,待一會兒我把你衣服扒光,看你還敢不敢這麼凶……」
對於慕容雋的威脅,慕容安意一點都不怕,她只從慕容雋的眼中看到調侃,沒有淫穢。
「小舅舅,你這句話要是讓我娘聽到,不知作何感想。」
慕容雋登時愣在原地,小舅舅?他何時多出這麼個古靈精怪的外甥女,他怎麼不知道。
「本公子可不記得何時有你這麼個親戚。」
慕容安意輕挑粗重的黑眉,「慕容婉兒這個名字你總不會沒聽說過吧?」
慕容雋神色複雜,「你是?」
慕容安意輕笑,「我是慕容婉兒的女兒慕容安意,沒想到小舅舅口味這麼重,竟然調戲親外甥女,真是罔顧人倫,若是我把這事告訴外祖母,不知她老人家怎麼想!」
慕容雋趕緊替慕容安意解開穴道,連連說好話,「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外甥女莫怪,千萬不要告訴你外祖母,小舅舅給你賠禮了。」
「算了,你還是叫我安意吧,我也叫你名字。」慕容安意表示對著一個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人叫舅舅,有些接受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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