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節骨眼上,貪心會害死很多人,但是我又不能出言提醒,否則,我的局就會露出破綻,我必須得做到滴水不漏,
馬白溪的貪心最終只能由他自己付出代價,但是王玉玲在沉?了一會之後,說:「馬先生,你給我五十億,我就把屬於我的股份給你,」
聽了王玉玲的話,馬白溪尷尬的張口結舌,最後一句話都沒說出來,我們都笑了一下,王玉玲的貪心不是別人能想像的到的,
我沒有說話,而是看著正義守護神的陳院長,我說:「這件事陳院長還要做這個和事老嗎,有些事情,不是你說一句要公平就能辦到的,是不是,」
陳院長看著王玉玲,說:「雖然我努力的想要幫你獲取最大限度的公平,但是,賭石這個事情是需要承擔風險的,如果你不願意承擔風險,又不願意出售股份,那麼你能選擇的就只有等待了,」
王玉玲看著我,想要問什麼但是又無從問起,我坐下來,我說:「王小姐,我這裡不歡迎你,如果事情談不攏的話,就請你滾吧,」
我的話一點也不客氣,可以說是極為的侮辱她,而王玉玲也很憤怒的問我:「你敢讓我滾,」
我笑了一下,我說:「這裡是我的家,我為什麼不能讓你滾,你以為你是誰啊,帶個法官來就能在我這裡耀武揚威,就算他是法官,他也需要講法吧,陳院長,是不是,」
陳院長看著我,並沒有生氣,說:「這是你的權利,王女士,如果你不同意這次和解的方案,那麼我也愛莫能助了,看來,你們只有等回國之後,共同接受我們的調查了,那時候,我將會強制調查這件事,」
王玉玲聽了之後,就心虛了起來,我倒是無所謂,因為她王玉玲不接受和解,她就沒有錢,而我呢,是個即將身價百億的大老闆,她拿什麼跟我斗,
王玉玲說:「好,我同意跟你們賭石,」
馬白溪聽了有些可惜,說:「王玉玲,你可要想清楚了賭石是有風險的,這塊石頭可能價值百億千億,但是如果切開了,裡面什麼貨都沒有的話,你可就什麼都沒有了,現在你還有一個機會,我願意花十五億買你的股份,」
王玉玲有些生氣,說:「你打什麼注意我不知道,哼都想欺負我們女人,如果你不是看中這塊石頭一定會出極品,你怎麼可能會花十五億買我的股份,你是傻子嗎,說的是為我好的樣子,還不是為了賺更多的錢,十五億跟七十五億比,我當然選後者,」
馬白溪聽了王玉玲的話,氣的是鼻子都快冒煙了,我笑了一下,這個王玉玲不但貪心,而且現實,她還沒有得到這筆錢,就對幫自己的人反目成仇了,而且還挖苦馬白溪,
馬白溪說:「陳院長,這件事既然這麼定了,那麼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我送你回國吧,」
陳院長說:「做人要有始有終,既然我接受了這件事,必須要看到這件事圓滿的結束才行,為了讓你們沒有人反悔,我覺得需要擬定一份合約才行,有合約見證,才有法律效應,」
我心裡也是這麼想的,要是沒有合約,這個王玉玲可是個狡猾的潑婦,到最後她又反咬一口,說不承認之前的承諾,誰也不能把她怎麼樣,
柳方晴很快就擬定了合同,把之前的事情,條條框框都寫進去了,讓王玉玲沒有可以翻身翻供的機會,我看著合約,交給了陳院長,他看了一會,就點了頭,說沒問題,讓王玉玲跟杜恩琴簽字,
兩個人都簽了字,這件事才算結束,
陳院長把這件事做成了之後,我本來要招待他的,但是他沒有領我的情,說是為了要避嫌,所以就提前回國了,馬白溪專門用包機送他,但是馬白溪沒有走,而是要見證那塊石頭的誕生,
一切都結束之後,王玉玲並沒有走,而是要求住在我的別墅里,我當然不同意,想要趕她走,但是她死賴著不走,說,要是她走了,在外面出了什麼事肯定算在我頭上,這讓我很無奈,一個女人潑婦起來,你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無所謂了,反正明天就是一切都將結束的時候,多忍她一天也無所謂,
王玉玲這個女人,是我見過所有女人中,最無恥跟卑鄙的,
我隨便給她找了一間房住下,就到客廳里去,馬白溪跟周耀都坐在客廳里,周耀的傷已經包紮了一下,看著我,他有些憤憤不平,我坐下來,說:「周先生,記住,在主人的家裡,最好不要那麼囂張,幸好我是協會的人,要不然,現在你的腦袋上就多了槍眼了,」
周耀轉過頭去不說話,馬白溪笑了笑,說:「你們兩個也不必這麼爭鋒相對,大家都是為了協會好,對了,石先生,那塊料子還能不能分出一點股份來,」
我笑了一下,我說:「馬先生,這塊賭石並不是我一個人的,而且,我也只占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劉傳洲還記得嗎,他占了五層,所以能不能分出股份來,我說了不算,得他說,不過,你覺得他願意分一成給你嗎,」
馬白溪聽了之後,有些無奈,說:「沒關係,還有機會,我相信緬甸極品料子多的是,你在這邊好好幫我們考察考察,只要看中好料子,你儘管說,我給你直通車,只要你一個電話,料子好,我立馬出錢,」
我笑了笑,點了點頭,現在他們都饑渴難耐,也不投票什麼的了,有好料子還給我直通車,老緬的政策讓他們熬的有些難受了,
正在這個時候,我突然看到陳飛帶著一個受傷的兄弟走了進來,穿著克欽邦的軍服,我有些驚訝,給陳飛使了個眼色,他趕緊把人給我帶到書房去,我跟馬白溪說了一句,就趕緊進去,
那個克欽邦的兄弟說:「磊哥,我們的隊伍被人襲擊了,死了好多人,而且,我們事先丟在河裡準備下次出貨的原石也被人給劫了,」
我聽了很詫異,我問:「誰這麼大的擔子,敢劫部落的倉庫,」
他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土司在清理戰場,派我過來通知你,」
我聽了之後有些憤怒,媽的,到底是誰,居然敢打劫我的貨,這個時候,杜恩琴走了進來,看到受傷的兄弟,就說:「帶他去包紮,」
陳飛趕緊帶著人出去,杜恩琴跟我說:「我哥哥給我打電話了,說那邊出大事了,被一隻軍隊被包圍了,幸好倉庫被清空了,但是丟在湄公河裡面的貨物都被撈上來了,這並不是搶劫好像是有人在調查你,應該是在取證之類的,」
我聽了之後有些亂,到底是誰要搞我,軍方,不能,政府里的哪些議員,有可能,我在這裡並不乾淨,他們調查我也是應該的,但是他們怎麼可能知道我的計劃,一定是有人告密了,
我說:「跟你哥哥說,打死不能認,貨我們不要了,一切都跟我們沒有關係,」
杜恩琴點了點頭,說:「知道,我已經說過了,」
現在只能棄車保帥了,那批貨只有兩三億,不要就不要了,但是不能引火上身,
陳飛又跑了進來,說:「磊哥,那個羅興洪又來了,說是要給你看一些東西,」
聽到陳飛的話,我心裡一震,媽的,我終於知道是誰在搞鬼了,這個王八蛋,一定是他,他走的時候,那個眼神就告訴我,他不會放過我的,當時我沒能想到是什麼事,現在終於知道了,
我氣沖沖的走了出去,看到羅興洪坐在沙發上,跟馬白溪聊天,看到我出來,羅興洪就更囂張的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說:「老弟啊,我有些東西要給你看看啊,」
他說完,身後的人就拿出一個袋子,把袋子丟在地上,露出一個長長的繩子來,繩子的上頭還拴著標記,我看了之後,就瞪著羅興洪,我說:「你什麼意思,拿這個東西給我看做什麼,」
羅興洪把袋子打開,說:「你他媽的跟游擊隊做生意,這些石頭都是從游擊隊那裡買的,是吧,」
我笑了一下,我說:「你有證據嗎,」
羅興洪笑了笑,把一疊照片丟在桌子上,我看了之後,瞪大了眼睛,全部都是克欽兄弟在運送原石的照片,媽的,這個混蛋原來一直在跟蹤調查我,
他看著我臉色難看的樣子,就得意的說:「沒有證據我會亂說嗎,」
我笑了起來,我說:「這些人做什麼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當然不會承認了,因為我又不在現場,他能拿我怎麼樣,
羅興洪倒是有些意外,沒想到我這麼厚臉皮,不過他很快就笑著說:「既然你說跟你沒關係,那我也就沒什麼好說的,政府軍最痛恨的就是哪些拿了補助說停戰但是又跟游擊隊合作的人了,這些照片足夠滅了他們了,哼,」
他說完就走,我看著他,我說:「等等,你到底什麼意思,你想要什麼,」
他看著我,冷笑了一下,說:「我想要什麼,你最清楚了,」
我聽了,心裡有些惱怒,媽的,你這是自己找死啊,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3s 3.657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