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
消失了一個月,杜曉宇終於再度回到了這一座城市裡面,電競圈發展的時間並不長,上海這一座城市也可以說得上是電競之城了,大小比賽都是在這裡舉行,國內最頂尖的聯賽和俱樂部也坐落在這裡。
「好了,大家休息一下,明天開始,就好好訓練了。」麥千琴回頭,對夏天幾個人吩咐道。
眾人點頭,都提著行李走進俱樂部裡面,不少人腳步都很沉重
曾經7個人的隊伍,現在就只剩下五個人了,畢竟相處了好幾個月,怎麼說都是有感情的。
並且,他們都很清楚,以後的他們將不會再和這兩個人有什麼交集
如果說唯一的交集
那麼就只有敵人了!
翌日清晨,俱樂部裡面就有好幾個人起來了,一時因為睡得太早,而是白楓離走的消息的確是刺激了他們,就連平常最懶散的夏天也是睡不著,要起來訓練。
唯一不起來的,可能就只有杜曉宇了。
等到快到中午的時候,杜曉宇才爬起來
這一舉動,自然引起麥千琴的不滿,她可是被夏天等人外號紀律委員,如此懶散的舉動自然是要受到她的關注。
「我去,訓練了一個上午,餓死我了。」夏天哪壺不開提哪壺,進了飯廳拿起飯菜就吃。
杜曉宇也吃,並且吃得很開心。
「咳咳。」麥千琴在咳嗽。
杜曉宇還是吃,似乎沒聽到一樣。
「咳咳咳」麥千琴又咳嗽了一次。
杜曉宇還是不說話,夏天倒是邊吃邊轉過頭,談吐不清地問了:「琴姐,喉嚨不舒服嗎?要不要我陪你去看病。」
「滾。」麥千琴瞪了他一眼,給了他一腳。
夏天滿臉的委屈,他招誰惹誰了。
「餵。」麥千琴終於看不下去了,這廝也不知道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
「我今天有事,不能陪你去看病。」杜曉宇轉頭說道,一副很忙的樣子。
麥千琴咬牙,恨得幾乎把牙齒都咬碎了,她說道:「你看看,你休息了一個月了,也該訓練了,現在俱樂部裡面就你睡得最晚了。」
「額。」杜曉宇點了點頭,說道:「明天吧,我今天真的有事。」
「有什麼事?」麥千琴問道:「有什麼事情比訓練還重要嗎?」
「怎麼說呢?」杜曉宇想了想說道:「應該是和訓練有關的事情吧。」
麥千琴用懷疑的眼光看著杜曉宇,自從那天見到杜曉宇,麥千琴就和月白風討論過,杜曉宇是不是因為白楓離去的事情,神經錯亂了。
「宇哥,是什麼事呀。」夏天也好奇起來了,看杜曉宇說得神神秘秘的。
「晚上你們就知道了。」杜曉宇說道,他站起來,看著麥千琴說道:「你還要吃多久?」
「你管我。」麥千琴一邊吃邊說道。
「那你吃完叫我,等會你和我一起去。」杜曉宇說道。
「我也去?」麥千琴有些詫異,不過也沒有多說什麼,因為杜曉宇已經走向外面了。
大約中午的時候,麥千琴終於好了。
女人,吃飯不用多少時間,化妝倒是用了很長的時間,等她出來的時候,那一邊拿著手機在照看
杜曉宇都快睡著了。
「我這髮型沒問題吧?」麥千琴問杜曉宇。
「不錯,不錯,很漂亮。」杜曉宇笑道。
麥千琴翻了翻白眼,這廝根本就是在瞎扯,他連看都沒看,她坐在副駕駛座上,說道:「去哪裡?」
杜曉宇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她,先發動了汽車,然後說道:「有件事情我想對你說很久了,我說了你別生氣。」
麥千琴錯愕,然後突然臉色通紅,可是很快她就知道自己誤會了。
「我今天和你去見的,是一個教練,我打算把他請回俱樂部裡面,月白風和馬文余都答應了。」杜曉宇小心翼翼地看著麥千琴,等著看她的反應。
麥千琴先是鄒了一下眉頭,看著杜曉宇那擔心的模樣,畫風突然劇變,她竟然笑出了口,道:「偷偷摸摸的,我還以為什麼事,我知道我自尊心很強,但是我也知道,現在俱樂部面臨多難的地步。」
杜曉宇捏了一把汗,覺得順了一口氣的同時,對於麥千琴多少有些感激,她自從進入到永恆俱樂部後,一直兢兢業業的,如果沒有她的話,或者永恆春季賽可能上不到決賽。
半個小時候,杜曉宇的車停下來了,麥千琴看著四周的環境鄒了鄒眉頭,這個地方在上海的邊緣,地區偏僻,環境也不好,這對於麥千琴這個挑剔的女人來說,自然是有些不舒服。
「這個地方」麥千琴左顧右盼,她適應倒是也快,也沒有抱怨。
「要不,你在車上等我?」杜曉宇倒是不可能沒有注意到這些東西,他倒是無所謂。
「你當我是什麼人?」麥千琴不服氣地翻了翻白眼,然後自己走在前面。
「喂,是這邊。」杜曉宇在後方笑著說道。
麥千琴停下腳步,轉回頭,恨恨地看著杜曉宇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轉了好幾個彎,路越來越偏僻,搞得後面麥千琴都有些胡思亂想了,以為杜曉宇故意拉著她去偏僻的地方
「咳咳,想些什麼呢?」麥千琴回過神來,臉色微紅,這個時候沒注意到前面的杜曉宇停下來了,一頭撞了上去
「占我便宜嗎?」杜曉宇說道。
「無恥。」麥千琴快速遠離兩步,咬牙切齒地說道。
杜曉宇開始往一座破爛的隔樓裡面走,麥千琴跟了上去,雖然她還是感覺不習慣,但是她真的很好奇,杜曉宇長途跋涉來這個地方,見的究竟是何人。
走到二樓一個破鐵門的地方,杜曉宇終於停下了腳步,用力地敲門
「喂,你敲小聲一點。」麥千琴翻了翻白眼,剛剛被嚇到了,「你這樣很沒禮貌哎。」
「不這樣敲,他聽不到的。」杜曉宇說道。
「誰呀?」過了大約四五分鐘,就聽到裡面男子大罵著開門
麥千琴掃視了一眼,頓時鄒了鄒眉頭。
這個人不休篇幅,滿臉鬍渣,頭髮像是好幾天沒有洗了。
「是我。」杜曉宇微笑。
鬍渣男看到杜曉宇錯愕了一下,但是看到杜曉宇準備踏入房門,他一下子就準備把門關住,這又把麥千琴嚇了一跳
他們不是朋友嗎?
「老規矩。」鬍渣男說話了。
杜曉宇無奈轉頭,竟然不進門,拉著麥千琴往下走,過了大約十分鐘,杜曉宇拿著一瓶名貴的酒上來。
「這還差不多,這麼久沒見,不可能連見面禮都沒有吧。」鬍渣男終於心滿意足地開門了,一邊研究這瓶酒是多少年的,一邊客氣地說道:「隨便坐。」
麥千琴踏進門去,她是真想坐了,因為走了很遠的路,可是她走進去,便是鄒了鄒眉頭,裡面東西亂七八糟的,哪有地方可以坐
「嫌棄?」鬍渣男不滿地開口了。
麥千琴本想違背心意說不是,這個時候杜曉宇倒是開口了:「何止嫌棄,你這地方哪裡能坐人。」
「你」鬍渣男咬牙說道:「你就不能說一次謊?」
杜曉宇擺了擺手,說道:「好了,你先洗漱一下吧,我有事和你說。」
「額。」鬍渣男點頭,然後朝著裡面走去了。
杜曉宇是真的擔心麥千琴熬不住這破地方,帶著她走到樓下,麥千琴便是好奇地說道:「這人是誰呀,看著也不像很厲害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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