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林岩駕車來到濟州保安公司門口,找了一個比較隱秘的地方,車輛沒有熄火,一邊聽著音樂,一邊監視著陳思功的動靜。
按照林岩掌握的情況,保安公司要求晚上值班的領導必須在七點之前簽到。陳思功來的很準時,提前了五分鐘,已經進了保安公司,林岩正等著他從裡面出來。
為了跟蹤方便,林岩特地從後勤處借了一輛汽車。林岩雖然只是後勤處的一名新員工,而且馬上就要下派鍛煉了,卻有著特殊的能量。
後勤處車管科也是有徐浩然分管的,林岩給他打了一個電話,非常客氣地表示,自己有點私事,準備從處里借一輛汽車用用,希望徐處長能夠同意。
徐浩然現在對林岩是畏敵如虎,不要說林岩從後勤處借車,就是林岩讓徐浩然親自給他開車,這個傢伙也絕對不敢說半個不字。小辮子在人家手裡抓著,不聽話不行啊。
接到林岩的電話,徐浩然當即表示,這事非常簡單,自己馬上安排車管科值班的頭頭,讓林岩直接去車隊開車就可以,喜歡那輛就用哪輛。
對於徐浩然的表現,林岩非常滿意。來到車隊之後,因為是秘密行動,林岩沒有挑選太扎眼的。那些奧迪、奔馳高檔汽車雖然牛氣,畢竟現在不是顯擺的時候,一切還是以實用為好。
最終,林岩選了一輛白色普通桑塔納。這種汽車在濟州非常普遍,濟州的出租車就是這種車型,走到哪裡都不是太顯眼。
林岩在車上聽了幾首歌,潘曉婷打來了電話。電話一接通,潘曉婷就非常激動地告訴林岩,自己將爸爸的遺物重新翻找了一邊,終於從裡面找到了一張光盤,裡面相信地記錄了王一成貪污受賄的證據。
聽到潘曉婷傳來的消息,林岩微微點頭,有了這個證據,再加上陳思功的供述,就等於拿到了鐵證,王一成的好日子不遠了。
林岩當即安排潘曉婷,一定要好好保存證據,要保密,不要對任何人說。有了這些證據,就可以給潘曉婷的爸爸討回一個公道。
七點半,林岩發現陳思功離開了保安公司大院,開車往正西方向去了。
興盛小區就在保安公司的西邊,林岩判斷陳思功很可能是準備去自己的安樂窩,發動汽車不慌不忙地跟蹤了上去。
林岩的駕車技術屬於標準的二把刀,通過後勤處的關係,剛剛拿到了駕駛證,實在不敢恭維。
對於駕車跟蹤技術,林岩沒有受過專業訓練,只是懂得一點理論皮毛,什麼不要跟的太近,不要長時間跟蹤,應該不時地超越一下。
理論歸理論,真要操作起來,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憑著林岩的車技,根本做不到得心應手,隨心所欲,只好緊跟在陳思功的汽車後面,一路窮追不捨。
好在陳思功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的汽車後面,有一個菜鳥在一路跟蹤,更沒有任何防範措施。陳思功開車進了興盛小區,林岩也緊隨在他的後面開了進去。
陳思功下車上樓,林岩則坐在車內靜靜地等著,觀察著陳思功上樓的軌跡。陳思功住的這棟樓房,是六層的普通住宅,沒有電梯,而且沒有安裝樓宇門。
林岩坐在樓下的車內,根據樓道內感應燈的情況,可以清楚地看到陳思功上樓的層級,到了那個樓層。
在車內等了十幾分鐘,林岩感覺時機應該差不多了,下車進了樓道。林岩找到在樓梯口配電箱,按照剛才觀察的情況,把四樓東戶的開關給拉了下來。
四樓一共有兩層住戶,林岩根據觀察自己的觀察,可以肯定陳思功到了四樓。為了確定陳思功究竟是住在東戶還是西戶,那就要完全依靠自己的聽力來判斷了。
林岩現在已經開始修習《周天決》第二境界,聽力也有了極大提高,通過陳思功開門的聲音,聽出這個傢伙住在東戶。
拉下電閘之後,林岩腳下用功,悄無聲息地快速跑上樓去,藏在了五樓與四樓之間的樓梯上,等待著陳思功上鉤。
林岩在樓梯上剛剛藏好,四樓東戶的房門就打開了。不過,出來的不是陳思功,而是一個年輕的女人。林岩沒有看清女人的容貌,不過身材非常性感。
女人一邊探頭,一邊嘟囔「別人家都有電,我這裡怎麼停電了」,說著,女人就開始下樓,準備把電閘給合上。
看到這個情況,林岩頓時遲疑了一下,怎麼出來的是一個女人,難道自己聽錯了,陳思功不是住在東戶,而是住在西戶?
林岩正在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從東戶房門裡又探出來一個男人的腦袋。男人罵罵咧咧地說道:「奶奶的,僅僅開了一個熱水器,開關就開始跳閘,這開關質量也太差了..」
聽到男人的聲音,林岩聽出來了,此人正是陳思功,原來這個傢伙在洗澡,怪不得讓女人出來合電閘。
林岩不再猶豫,快步從樓梯上走下來。聽到有人下樓,陳思功下意識地抬頭看了一眼。看到一個年輕的陌生男子,陳思功也沒有太在意。
這裡是陳思功給二奶買的一個房子,是他臨時的尋歡作樂的地方,一個星期最多來一次,對於樓上的鄰居,陳思功根本就不認識,更不知道這個小伙子,就是衝著他來的。
林岩若無其事地走到陳思功的門口,電光火石之間,猛地一個轉身,將房門拉開,緊接著把陳思功給推了進去。
沒等陳思功反應過來,林岩已經將這個傢伙重重地扔在了沙發上,隨即點住了他的穴道,讓這個傢伙癱在了那裡。
制服了陳思功,林岩往沙發上一坐,等待著那個下樓合電閘的女人回來。
五分鐘之後,女人回來了。進入房間之後,女人隨手就反鎖上了房門,非常不滿地說道:「思功,你怎麼不開燈啊,黑燈瞎火的。」說著,女人伸手打開了客廳里的壁燈。
女人一回頭,頓時愣在了哪裡!沙發上坐著一位年輕的小伙子,陳思功卻直挺挺地躺在沙發上。
「啊..」愣了幾秒,女人終於被嚇得一聲尖叫。這個小伙子是什麼時候進來的,太詭異了。
林岩掃了一眼女兒,冷冷地說道:「我是來找陳思功的,與你沒有關係,如果你不想死,就乖乖地閉嘴!」
這個女人是夜總會的一名陪酒女郎,也算見過世面。聽到林岩的威脅,女人明白了,這是陳思功的仇家找上門來了。
女人擺著手點頭,哀求道:「先生,我和陳思功沒有關係,我只是他包養的女人,你放過我吧,你想怎麼樣都可以..」
林岩厭惡地皺皺眉頭,冷冷地說道:「我再說最後一遍,如果不想死,就乖乖地閉嘴。」
女人驚恐地雙手在胸前亂擺,連連答應道:「我閉嘴、我閉嘴..」
女兒還算懂規矩,不再亂說話,老老實實地蹲在了客廳的角落裡。女兒沒有去房間裡躲起來,更沒有想著報警。女人很清楚,這個小伙子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進來,悄無聲音地制服一個警察,很顯然應該是殺手。殺手的耐心也是有限的,自己萬一惹惱了殺手,只能招來無妄之災。
穩住了女人,林岩在陳思功身上又點了兩下,解開
了這個傢伙的穴道,開始與陳思功正面接觸。
「先生,你是什麼人?我們不認識啊..」陳思功詫異地看看林岩,驚恐地說道。林岩行動之前,已經使用了易容術,即便以前在哪裡見過林岩,現在也無法聯想起來了。
陳思功是警察,精通擒拿格鬥,不過,陳思功被解開穴道之後,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這個傢伙還算有自知之明,人家能夠出其不意把自己制服,憑著自己的這點本事,反抗也是白搭,只能讓對手變本加厲,自取其辱。
林岩沒有給這個傢伙兜圈子,把潘偉成的照片往陳思功的面前一扔,面無表情地說道:「陳思功,你不需要認識我。不過,這個人你總應該還記得吧?」
陳思功拿起林岩扔過來的照片,僅僅掃了一眼,雙手一哆嗦,把照片扔到了地上!
「潘偉成..」看到潘偉成的照片,陳思功下意識地脫口而出。雖然已經過去了十年,陳思功還是第一眼就認出了潘偉成的照片,這個人早就成了自己的槍下之鬼啊!
即便作為一名警察,也不是每一個人都有殺人的機會。陳思功長到四十多歲,只殺過一個人,此人就是潘偉成。這麼一個變態的經歷,陳思功當然記憶深刻。
「你到底是什麼人,潘偉成與你有什麼關係?」陳思功自然清楚自己幹過的好事,發現此人拿著潘偉成的照片說事,就知道很可能要大難臨頭了。
林岩微微點頭,不疾不徐地說道:「陳思功,你的記憶力還算不錯,沒有用我提醒。說說吧,你槍殺潘偉成,從王一成那裡得到了什麼好處。」 ,希望大家可以喜歡。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68s 3.511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