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之我是華山小師叔 第七十三章 師徒座談

    傍晚時分,木家就查明了刺客的身份和潛入木家的經過。

    兩名木家僕人裝扮的曾是百花拳的弟子,擅使短刃,三年前與山匪勾結搶劫商隊殺人越貨,案發後逃逸無蹤,被逐出師門;六名黑衣人,南海飛魚島的傳人,糾集一群亡命徒,行劫於海上,被稱為飛魚六惡,兩年前飛魚六惡被海鯨幫所滅,六惡潛逃;使鐵錨的矮壯漢子曾是排教好手,多年前惡了排教首腦,逃到福建,一向在潮汕一帶活動,近年來全無蹤影,傳聞已被仇敵所殺;只有那浪人身份不明。

    木家內應和主使之人也已經查明。

    木海蛟和木府大管家第一時間向木老夫人匯報,恰恰木岫在向老夫人問安。二人將已經查明的情況一五一十匯報後,不久便面色沉重的離開了。木岫又在老夫人處呆了半天才鬱郁不歡離開。木岫走後不久,木老夫人就將她最珍愛的七彩建盞給摔碎了。

    當晚,木府的兩名管事因患急症,病死了,為防疾病感染,立時讓人拉到化人場給燒了,沒幾天,兩名管事的家人也被鄉下老家來人給帶走了。木家船隊的一名船長酒後失足落海淹死了。惠州城內的一家貨棧起大火,連掌柜的帶夥計,共七個人被燒死。

    第二日,木岫的一位堂叔和兩個堂哥被老夫人安排出海處理生意,一個月後傳來消息,三人乘坐的大船在返程遇到大風浪,船沉了,人也沒有了。

    當晚,呂不鳴照常給木岫行功導引,不過這一次令狐沖說什麼都要陪同。呂不鳴知道這是令狐沖的愛護心意,便任由他了。

    在靜室里。一臉鬱郁的木岫,將查明的刺客情況向呂不鳴說了,同時也代為轉達了木老夫人的道歉之意。

    呂不鳴也只是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一切都很明白了。別的勢力還沒有下手,反而是木氏宗族有人動手了。

    看著木岫一臉鬱郁,心事重重的樣子。呂不鳴說道:「你今天有心事,怕是靜不下心來了。索性今晚上就不練功了,聊聊天,放鬆一下。順便把你的心事說出來。」

    隨即將守在靜室外的令狐沖也叫了進來。

    呂不鳴便疏懶地癱坐在榻上,毫無師長的形象。

    令狐沖是見怪不怪,很是自覺地盤膝坐在木榻外側。木岫倒是有些驚異,也沒有說什麼,隨後被令狐沖讓到木榻里側,頗為侷促地跪坐著。

    「木師弟,放鬆一些。怎麼舒服怎麼坐。在華山上,我們師兄弟們經常這樣與師叔座談。也是練功之後的一种放松。」令狐沖頗有些大師兄的樣子。

    聽到令狐沖如此說,木岫向外側挪了挪,放鬆了身體。「多謝大師兄。」

    「自家兄弟嘛」令狐沖豪氣地揮了揮手。轉頭問道:「師叔,今天你要說些什麼。是不是又要聊一聊你那稀奇古怪的夢啊。」

    「大師兄,你說什麼稀奇古怪的夢。」木岫有些好奇。說實話,拜師不過半個多月,他對呂不鳴依賴性越來越濃,也迫切想多了解一下師父。這一段時日不是刻苦練功,便是家中變故,雖說日常也有交流,也是多談武功,很少談私密話題,畢竟不是太熟悉。這還是第一次如此放鬆地與師父、師兄對座閒聊。

    「師叔,我可說了啊。」令狐沖也想抓住這個切入點多講一講華山,拉近與木岫的關係。畢竟令狐沖一直對木岫拜師的表現是耿耿於懷,一直對他愛搭不理的。直到木炟的去世,或許是出於都是孤兒的同病相憐。令狐沖反而頗為照顧這個同門師弟。

    「你們都當是個夢,說就說吧。」呂不鳴對於令狐沖的心理變化也是看在眼裡。

    「師叔說他做了一個夢。夢裡的世界與咱們的世界大不相同。說是有一種車,不用牛、馬來拉,只要有油喝,自己跑得飛快。」

    「那不是諸葛亮的木馬流牛嗎?」

    「我當時也是這麼說的。可是師叔說是鐵做的。有大的三四丈長;有小的一丈長。空中有一種鐵鳥,能飛幾千里,人坐在鐵鳥上,一個時辰就能從華山飛到衡山。」

    「這怎麼可能啊?劍仙的飛劍,也不過如此了。」

    「誰說不是呢!海上有鐵做的船。也不用風帆。可以拉上萬石的貨物。」


    「鐵的。那不沉了嗎!師父,您,您這個夢真,真古怪!嘿嘿。」

    「別說你不信。整個華山,除了大有這個笨蛋,師叔說什麼他都信。其他人都不信。連師父他老人家都說小師叔整天莫名奇妙,胡說八道。哎喲,師叔別踢我啊。是師父說的,不是我說的。」

    木岫看著呂不鳴與令狐沖沒大沒小的互動,心裡有些溫暖。強忍著笑意,轉換了話題:「大師兄,你說的大有是我的師兄,師父的大弟子,陸大有?」

    「不錯。大有師弟入山門兩年多了,雖未正式拜師,確是你的師兄。咱們華山按拜師次序排名。勞師弟、梁發師弟、施戴子師弟、高根明師弟,大有師弟排行老六、岳熙師弟應是今年開春入門,排老七,他們兩個雖然沒有正式拜師,但是小師叔早已內定了。如果師父沒有再收弟子的話,你排行老八。山上還有陶鈞、英白羅兩位師弟,入門不到一年,還未曾拜師。他們可要喊你一聲師兄。這是咱們兄弟。師娘那邊收的女弟子另論,也就是許雲羅師妹,俞素錦師妹,蘭青黛師妹她們,你要喊師姐。小師妹嘛,師叔有些麻煩了。靈珊師妹,她該怎麼排啊?她要不拜師,不是要稱熙兒師弟一聲七師兄啊。她還不鬧啊!」

    「別問我啊。問你師父去!」呂不鳴翻了個白眼。「他堅持按規矩辦事,靈珊怎麼處理,讓他自己擺平去。我是不收女弟子。」

    聽了這話,令狐沖立時苦了臉。木岫聽了半天,才明白華山二代弟子排序出了這麼一個bug。華山派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子女入門學武,要拜父母同輩師兄弟為師。學武辛苦,防止自家父母心疼子女,督促不嚴。到了岳不群這一輩,岳靈珊只能由母親寧中則傳授武功,一直做華山入門弟子,不算派內排名。華山門規是按照拜師先後排名,所以造成了岳靈珊是千年小師妹的局面。

    想到岳靈珊要稱弟弟岳熙為師兄,令狐沖就頭大。木岫差點笑出了聲。對華山印象越發清晰了起來。雖未見過華山,但對華山心嚮往之。一直鬱郁的心情也好了許多。

    「木師弟,我看你一直神色悶悶的,可是遇到什麼煩心事了。」令狐沖多麼機靈的人啊。很明白呂不鳴舉行坐談閒聊的目的,見到氣氛好了許多後,直接問道。

    「這個。」木岫有些不好出口。

    「可是為了中午師叔遇刺的事。若是牽涉到木家內部的事,不說也罷。」

    「倒沒有什麼可說的。方才已經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與師父說了。我對一些事情想不通。與祖母有些意見不合,被祖母訓斥了一頓。」木岫有些不滿的說道。

    「嗯?長輩們經的多,見的廣,或許看問題比我們要複雜一些吧。」

    「大師兄,你也認為祖母說的對嗎?」

    「到底是什麼事呢?」

    「唉。師父遇刺的事,老管家和海蛟大哥己經查得清楚。是福州那邊長房伯父主使的。我歷來聽父親說,福州長房世代詩書傳家,積善門第。長房伯父又是中過進士,為官一任,主政一方,聽說官聲很是不錯。雖然如今退職在家,平日裡施粥放糧,扶貧濟苦,善名遠播。可是為何暗地裡收納山匪海賊倭寇,安插眼線在我家中,主使行刺師父。想來這等陰私事定不是一次,兩次。管中窺豹,可見一般,此人平日良善都是偽裝,背地裡定是壞事干盡,真是偽善實惡。我想不通,老天若是有眼,為何不予以報應?」

    「高管事、郭管事,我識得他們,卻是不熟。聽老管家說也是父子兩代便在我木家做事,世受我家恩惠,為何背叛木家。煥叔一直受我父親重用,煥嬸娘與亡母是同鄉,關係最好,可是他卻勾結外人。我想不通,為何恩義敵不過金錢?」

    「還有何氏夫人和我那長兄,為了家主之位,不顧人倫大道、骨肉親情,不擇手段,壞事作盡。我想不通,家主之位真的有這麼重要嗎?」

    「還有我祖母。高郭二人背叛木家,罪有應得。可是二人的家人卻是無辜的。聽祖母的意思是除惡務盡,斬草除根。我想阻止,卻阻止不了;向祖母求情,反被訓斥。祖母說我還小,不懂得為上位者的道理,心不狠、手不辣,如何壓得住手下的人。我想不通,祖母做的一切都是對的嗎?」

    或許是壓抑已久,木岫不由得跪坐而起,憤憤不平,一股腦地將平日想不通、道不明的困惑都倒了出來。

    面對這些問題,令狐沖沉默不語。以他的年紀和人生閱歷,真不知如何回答。

    呂不鳴望著木岫那激奮的神情和專注的目光。直起身來,盤膝而坐,正對兩個迷惑的少年,輕聲說道:「岫兒,師父很高興,你有一顆善良的心。希望你能永遠記住剛才你說過的每一句話,保持自己的初心。這個世界太大,錯綜複雜,並不能用簡單的是與非,對與錯,黑與白來區分。你提出的這些問題,師父一時之間也不好給你解答。我只想說:你想改變這個世界,就要先做好自己。就從做好自己,改變身邊的人開始吧。」

    令狐沖這時有如醍醐灌頂一般,插口說道:「師叔,你說的是不是『不靠天,不靠地,一切要靠自己』的意思。既然老天對惡人沒有報應,那就由我們來行俠仗義,來『賞善罰惡』。」

    木岫聽到這裡,頓時心裡有所得,口中喃喃自語,來回的說道四個字:賞善罰惡。竟然如痴如呆一般。

    呂不鳴本沒有在意,還覺得令狐沖所說的話有些太過偏激,正要開口指出令狐沖的幼稚想法是不合理的。突然他心中一動,望著還在如複讀機一般念叨著「賞善罰惡」這四個字的木岫。

    《賞善罰惡令》?木島主?《俠客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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