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諾晌午之後沒有再看見李月娥李氏來地里幹活,嘴巴頗大的孫氏正眉飛色舞的說李月娥被公爹訓斥回了娘家。
割稻、脫粒、曬穀、收倉,一個秋收下來,蘇宇宸整個人都瘦了一圈,整個人因秋收的鍛煉而精壯不少。
秋收完了以後,蓋房的事宜被提上了議程。
「蓋房?」
蘇俊文今早去林子裡砍了幾棵樹打算做些木器去集上去賣,回來就看見蘇宇宸跟雨諾登門拜訪。一問之下才知道兄妹二人居然是要蓋房。
「宇宸啊,二伯知道快入冬了,你們兄妹二人過得辛苦,蓋房是大事,馬虎不得。銀錢之類的好說,二伯多少能貼補些······」
「二伯,你聽我說。」蘇宇宸打斷了蘇俊文的勸告
「銀錢的事情不用擔心,之前買貓的錢有不少,秋收這段日子我逮著不少野雞野兔,買了不少銀子,蓋房是夠了。」
「這樣啊!你放心,二伯一定找著人幫你把房蓋得結實。」
蘇宇宸跟蘇雨諾知道二伯幫著他們張羅也沒說什麼,連工錢的事宜都是按照常規的給。蘇雨諾可沒想做穿越女給高工資的事情,那樣不靠譜不說,而且還是招人妒忌的靶子。
蘇家三房的蘇宇宸兄妹要蓋房的事宜沒過多久就傳遍了村子裡。
有人妒忌說風涼話,有人怎是感嘆蘇家的三郎出息,其中最難受的還是蘇老頭。
蘇老頭知道自己的三兒子本事,學得一手的好把式,經常在青山外圍轉悠,逮著個兔子捉到野雞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三年前兒子跟三媳婦去祈福摔下了山崖,家裡的一大進項也就斷了,家裡的生活沒有以前的如意,三天兩頭地吃頓肉,日子過得不如意。
分家時把二兒子跟三兒子家的三郎分出去是心裡也這麼打算,也沒說什麼,自己偏心大兒子跟小兒子是正常的事,現在三郎要蓋房了,就代表著他有銀子了,可那銀子不是自己的自己也沒法去要,自己還要臉面,不想承認自己貪財,心裡就跟個貓撓似得。
「爹啊,照我說三郎肯定是偷藏了私房錢沒有交公,不然怎麼可能會那麼快就蓋起了房子。」
蘇老頭不聽還好,聽了更是心裡不得勁,那筆蓋房的錢財本就該屬於他的。
「李氏,你給我聽著,你要是丟了我們家的臉面,你給我卷包袱回娘家去。」蘇李氏怒道。
李月娥聽了縮了縮脖子,不敢再吭聲。
蘇李氏知道老頭子是什麼心情,自己養了這麼多年養出了兩個白眼狼換誰也會心情不好。當初真是看走了眼,心裡想著三兒子房裡應該會有私房錢的蘇李氏曾經帶著李月娥搜過,結果就找著了一兩銀子,多餘的都沒有,也沒往蘇宇宸跟蘇雨諾兄妹哪裡想,偏偏他兄妹二人就是偷偷藏了銀子,還藏了那麼深,真是失算了。
「李氏,別在這裡偷懶,趁著天還沒冷,拿棉被出去曬曬。」
「哦!」
李月娥被拘著在家,姑姑看著,自然是沒能出去聽聽八卦,嚼嚼別人家的舌根。
蘇李氏想起自己在柜子里還有幾張全新的棉被沒有拿出,想著自個兒的閨女靜香前幾日說要一床新被子,自然開鎖拿被子出來曬曬。
打開櫃門就聽見了吱吱聲,往柜子里瞧差點沒有氣的暈倒在地,一窩的耗子在她的棉被裡做窩。
「我的新棉被啊!!!」
鄰里聽著蘇李氏的慘叫聲都不由自主的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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